龍陵率領着那羣英靈衛,和女媧一同走進了大殿之中。
此時的寧陽,已經讓鎮元子備好了茶水。
在女媧的安排下,龍陵等人落座。
隨即,前者像是想到了什麼,衝寧陽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算是行禮。
對此,寧陽並沒有任何不適,微笑道:“龍族客人來我起源國可是爲了龍屍?”
“嗯!”
龍陵抿了一口茶水,有些驚訝的打量着杯子,隨即說道:“國主可知龍屍的下落?或者說,你們有沒有參與到裂隙山谷的行動中去?”
望着他灼灼的目光,寧陽與其相視,眼中流淌着晶瑩的神光:“裂隙山谷離我起源國相距甚遠,我們自然沒有參與到這次行動。不知這茶水喝着如何?”
聽着他的話,龍陵有些詫異的點了點頭:“的確是我喝過最好的茶葉!”
“此乃天演紅茶,是我起源國獨有。”
寧陽微微一笑,道:“不瞞你說,我起源國地域雖不大,但是好物卻不少。因而也沒必要去冒犯龍族,做這種事情。”
此時的他,帶動着龍陵的思考,將龍屍和自己的關係撇開了來。
“哦?”
龍陵亦是吃驚的道:“起源國是文化大國,我龍族自然欣賞!只是世間萬物,沒有不垂涎我龍族神軀的生靈。你們怎麼證明,自己沒有參與到這次事件中去的呢?”
“不知你可聽說過蟠桃神樹,又或者是人蔘果樹?”
寧陽思索着問道。
“自然!”
龍陵點了點頭:“那都是天下少見的聖樹,連我龍族都沒有!”
“巧了,我起源國都有!”
濃濃的凡爾賽氣息瞬間盪開。
同時,這也漸漸打消了龍陵心中的疑慮。
話音剛落,寧陽的手中,便浮現出了兩棵聖樹的果子。
緊接着,一株又一株天下少見的仙草,出現在了龍陵的視線中。
它們散發着鋪天蓋地的霞光,大道法則沉浮其中,似在證明寧陽絕沒有必要,會爲此偷盜龍屍。
因爲他起源國,不缺寶物!
“這……”
龍陵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饒是在龍族領地,他也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寶物。
起源國不愧爲鴻蒙初啓第一國。
雖然國力不強,但是底蘊,竟如此深厚。
“各位客人若是不嫌棄的話,你們臨去之時,我可以讓女媧打包一些靈植妙藥,給你們帶着!”
寧陽微微一笑,將地球時代送禮的這套人情給搬了出來:“這樣也算是起源國對龍族的一份敬意。”
“這樣甚好啊!”
龍陵在他的忽悠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當下,他大笑出聲,隨即站起身來,帶領着那羣英靈衛一起,朝寧陽所在的方向恭恭敬敬行禮。
他們的表現,似乎驗證了一句話。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龍族這羣人在接受了寧陽不少的饋贈後,甚至已經放棄了對於起源國的搜查。
只是掃視一圈後,他們便向寧陽告辭,消失在了起源城中。
待他們離開,後者才長呼一口粗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在這個世界的生靈都挺好忽悠的。
自己也沒下什麼血本,直接換得了這方土地的平安。
轟轟烈烈的東荒尋龍屍行動正在進行着。
不日,外界便有消息傳出,遊蛇族因爲私藏龍屍被英靈衛發現。
當天,族域內不管老蛇還是小蛇,皆在龍族的震怒中舉族殲滅。
偶爾有幾條小蛇跑了出去,但是於偌大的龍族來說,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又過了一段時間,燕青所在的天聖神朝與英靈衛爆發了大戰。
這場曠世大戰,甚至驚動了龍族的四大龍王。
北龍王敖天震怒不已,親自穿過虛空,向天聖神朝施壓。
聽人們說,那天的東荒第一大域九州域,在神皇與敖天的大戰中被轟的滿目瘡痍。
若不是這個世界過於穩定,說不定整個東荒,都有可能被他們打沉。
最終,二者兩敗俱傷,皆退回到了各自的勢力閉關休養。
聽說,英靈衛並沒有在天聖神朝發現龍屍,而是因爲他們過於囂張跋扈的緣故,故引起了神皇的不滿。
他的出手,可以說是鴻蒙初啓第一次,有東荒的生靈,敢與龍族對峙。
爲了挽回損失的顏面,僅僅過了三日,南龍王敖海與西龍王敖毅聯手來到天聖神朝,並朝神朝內的所有生靈施壓。
關鍵時刻,鳳族派出九鳳王,不知與龍族說了些什麼,才得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天聖神朝,也得此沒有被龍族消滅。
經過這次戰役,神皇一躍成名,成爲了整個東荒所有生靈心中的神。
就連寧陽,也對他的勇氣讚不絕口。
同時他亦明白了,燕青的國度,原來如此強大。
怪不得,他能誇下海口,說一定能在九州域的範圍內護住自己。
隨着龍屍之變的結束,龍族依舊沒能在東荒中找到龍靈的下落。
無奈之下,他們只得暫時放棄明面中的探查。
這次,不僅是遊蛇族,包括那歷練老者所在的魔藤族,虎躍所在的地裂虎族,皆被龍族發現了龍屍的氣息,從此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wωω▪T Tκan▪¢Ο
“如今我起源國的格局也算穩定了下來,再加上有鎮元子等人的守護,我很放心將這裡交給你們打理!”
自從有了要出去歷練的想法後,寧陽就已經安排好了每個人的事務。
在臨去之時,他還有些不放心,隨即捏出了六名凝丹境的強者,助他們一起守護起源國。
“吾神,您真的要……”
女媧有些不捨的看着他的面龐,眼中水霧滾滾。
“放心,我這次只出去歷練一段時間!”
寧陽微微一笑:“我還是會回來的!東荒這麼大,我不親眼看看他們如今的強大,又怎能安心治理好國家?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
女媧微微蹙起眉頭,拉住了他的手:“吾神,我能隨你一起去嗎?”
此話一出,寧陽的心中產生了一股極爲奇怪的感覺。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撥弄着他的心絃,即將呼之欲出般。
他不想拒絕女媧,但更不想將她帶進那未知的危險中去。
隨即,自己只得搖了搖頭,鬆開了她的手:“等我,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