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只要是踏上了修靈這一條道路,那在心中便會有着一個夢想,那就是踏上修靈界的金字塔頂端,這是每個修靈者都會有着夢想,毋庸置疑的。
就好比,一個尋常百姓,都會夢想着坐擁千萬家財,成爲世界首富的夢想一般。
尋常的百姓,完成家財萬貫的夢想,或許不用手腳都行,只要你的腦子足夠好,有着足夠好的運氣,便有可能辦到。
可對於一個修靈者來說,沒有手腳,想要走上金字塔的頂端,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修煉少不了手腳。
無法修煉,又如何能夠走上金字塔的頂端呢。
劉源將白宇軒的手筋腳筋,全部切斷,這無疑是將他的手腳給砍了,這也就代表着他無法修煉,豈不是就是將他的夢想給生生的扼殺了。
對於一個修靈者而言,這簡直就是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
“你現在也就是一個廢人而已,拿什麼殺我?”劉源神色冰冷的說道:“現在你也就剩下這一張嘴了,或許我應該考慮,讓你這嘴也永遠的閉上。”
“劉源,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只要我白宇軒活着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白宇軒一臉的猙獰,承受着手腳被廢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他緊咬着牙,一字一句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沉沉的說道。
因爲太過用力,他的嘴裡佈滿了鮮血,配合他一臉的猙獰,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如同一隻來自洪荒的猛獸一般,雖然斷了手腳,但那神色,卻是看的讓人心中不由深深的悸動。
“這小子,若是給他成長的空間,說不定還真的是個禍害。”
“可惜他根本就沒有成長的空間,沒想到劉源也是個狠人。”
狂徒兩人看着白宇軒這如同猛獸一般的神色,心中也爲之悸動,故而發出了感慨。
身無鐵骨之人,就算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給人造成的威懾力也是相當有限的,人們畏懼的僅僅是他的實力而已,並且這樣的人,所能創造的成就是相當有限的。
而身懷鐵骨之人,就算此刻的成就有限,但就算是比之強大的修靈者都會畏懼三分,因爲這樣的人,若是有天賦,再給他一定的成長空間,以後的成就無法估量。
這樣的人,要麼就趁着他羽翼尚未豐滿便將其扼殺,若是讓他惦記的話,那簡直就是給自己埋下了一顆隱藏的**,隨時都要提防着。
因爲你永遠都不知道,這顆**會在什麼時候爆炸。
白宇軒便是身懷錚錚鐵骨之人,而劉源似乎很明白斬草除根的道理,直接就將他的手腳給廢了,以絕後患。
“有本事,你就過來,勞資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此刻的白宇軒因爲手腳被廢的緣故,一腔怒火正在熊熊燃燒着,一個人心中被怒火充斥的時候,可謂是不會懼怕任何的事情,就算是一個平常膽小懦弱的人。
一旦被怒火點燃,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敢大着膽子上去打他幾拳。
所以,對於現在的白宇軒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威脅到他。
“好,那我現在就成全你,讓你永遠閉上嘴。”
一個現在不懼怕任何的事情,一個現在也不懼怕任何的事情,兩者碰撞,自然是劉源勝,因爲在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白宇軒。
話音落下,劉源身形一閃,直接朝着白宇軒所在的位置而去。
而白宇軒,因爲手腳被廢的緣故,此刻唯一所能做的便是原地靜靜的看着。
楊宇苒見狀,明知道現在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劉源的對手,但他還是毅然衝了上去,而清沐和袁五,因爲之前重傷,現在依然是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
眨眼之間,劉源便來到的白宇軒的面前,舉起了手掌,就欲一掌印在他的腦袋之上。
可就在這時,閆婉柔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擋在了白宇軒前面。
見狀,劉源趕緊收住手。
他神色複雜的看着閆婉柔,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放溫柔了許多:“婉柔,你考慮好了?”
“你別爲難他們,我跟你走。”
“好,只要你跟我走,我絕對不會爲難他們,甚至還會給他們療傷藥。”劉源先是一驚,隨即眉頭之間流露出久違的欣喜激動之色。
“婉柔師妹,你別跟着他走,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就算是死在他的手中,那又何足掛惜,你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去告知林院長,我就不信還沒人能制服他們。”
“婉柔,別跟他們走,他絕對沒安什麼好心,別去。”
兩人見閆婉柔準備跟着劉源走,趕緊開口勸說。
聞言,劉源神色頓時冰冷下來,自己的心愛之人已經答應和自己一起走,那就不允許有着任何的人或者事情來改變這個結果。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
閆婉柔沉聲道,劉源是衝着自己的來的,眼下的情況,只有自己出手才能解決這個。
雖然劉源此刻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行事心狠手辣,可他相信他不會多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若是說此刻周圍那些看客出手的話,她或許還有其他的選擇,可是周圍的那些看客,因爲懼怕西院的報復,而選擇了漠視。
畢竟眼前的這幾人,一個半步武王,兩個武王之境,可謂是西院的核心弟子,在西院之中都有着不小的地位,若是被這幾人所惦記的,下場將會十分的慘。
所以,現在最爲明智的選擇,便是當作沒看見。
“走吧,劉源,希望你能遵守你自己的承諾。”閆婉柔深深的看了幾人,隨即不捨的轉身,率先朝着前方走去。
“婉柔,放心,我對你的說過的話,不管是什麼時候都算數。”
劉源拍了拍胸膛,很是肯定的保證,隨即臉龐之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看着旁邊有些失望的狂鐵兩人感激的說道
“多謝兩位師兄從旁掠陣了。”
“你這小子倒是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了,我們可就空手而回了。”
“可不是,這一趟倒是來爲你做嫁衣了。”
兩人故作出一副失望的模樣。
聞言,劉源湊到了兩人身邊,用僅三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兩位師兄,來日方長,跑不掉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