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深知自己等人解決掉那三個人之後,已經留下的隱患,所以現在必須去將留下的隱患給清楚掉,纔能有着喘息的時間。
隱患有兩個,一個是戰鬥所產生的動靜會引起其他隊伍的注意,而第二個便是充滿撤退所留下的痕跡,這會讓的其他隊伍如同獵狗一般,循着氣味而來。
這兩點隱患不管是哪一點,都是致命的存在。
而凌風現在並不是去將這兩點隱患給清楚,他現在只是去拖延時間而已,而真正去做清楚隱患這個任務乃是身爲陣法天才的楊宇苒。
其實真正說起來,這兩點隱患已經無法清除了,因爲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其餘的隊伍肯定已經循着痕跡而來,已經沒有清楚的時間。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楊宇苒的陣法,來將這兩點隱患最大化的抵消,同時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至於解決掉追蹤而來的這些隊伍,那都是後話。
因爲之前在迷魂陣之中的時候,凌風獲得了十分豐盛的戰利品,足足幾百枚丹藥,因此用起來那是一點都不心疼。
剛纔的那一場對戰,他體內的靈力消耗了十之七八,可隨着幾十顆丹藥一同扔進嘴裡之後,消耗的靈力沒過一會便恢復了過來,只是受到的內傷,還需要一點時間還恢復而已。
總體上來說,已經沒什麼大礙,對於實力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離開了楊宇苒之後,凌風一路朝着回走,不過他並沒有順着來時的原路,而是選擇從側面而行,因爲來時的那一條道路,留下的痕跡太過明顯,說不定現在已經有着其他的隊伍正順着痕跡而來。
若是按照原路而行,若是被撞個正着,那可就麻煩了。
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必須謹慎而行,不能有着任何的差錯,就好比在刀劍上行走一般,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從原路的側面悄無聲息的移動了一會之時,突然之間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讓的凌風立刻停止了身形,匍匐在地上,屏住呼吸,不敢有着任何的異動。
過了幾息時間,一隊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大哥,從地面上的痕跡,以及雜草被踩踏的深淺來看,他們的人數或許並不比我們少,而且其中還有着幾人的個子還不小,體重怕是有兩百多斤以上。”
出現在凌風眼前這一隊人之中,站在最前面的那人,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腳下所留下的痕跡,臉龐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驚訝之色。
從地面上的痕跡來看,腳印錯落,明顯不止凌風一人,最爲奇怪的是腳印之中的雜草,有些雜草有着輕微踐踏的痕跡,因爲過去了一些時間,雜草有着恢復的痕跡。
而有些腳印之中的雜草,卻是直接被踩入了泥土當中,可想而知這受力是有多大,猜測兩百斤那都是少的了。
“大哥,據我所知,此次出來的五支隊伍當中,可沒有體重超過兩百斤以上,甚至是一百五的都沒有。”爲首的那人有些疑惑:“而從劉源那裡得來的消息,這一次通過考試的幾個人,貌似也沒有彪形大漢啊。”
“大哥,依我看這周圍土地潮溼,稍微一用力便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從一些腳印根本不能推斷出什麼來,反正凌風那小子跑不遠,只要我們一路追上去,自然是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哥,老三說的對,說不定這幾個腳印是其餘隊伍留下的呢,我們現在可沒時間在這裡討論什麼腳印的事情,現在趕緊追上去纔是,要是晚了,怕是連口湯都喝不上了。”
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了一番,最後都將目光放到了中間那知道看上去不怒自威的人影之上,這人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大哥。
被稱之爲大哥的這人,銳利如鷹般的目光直視着前方,毅然做出了選擇。
“追,我倒是要看看這凌風到底是何方神聖。”
“追,我就不信那小子還能逃出了我們的手掌心不成。”
話音落下,幾人就欲繼續順着痕跡繼續追下去。
可就在此時,一道不羈的聲音想起,讓的幾人頓時停止了腳步,一臉驚詫的朝着左側的森林當中看去。
“找我何必用的着如此大費周章,我不就在這裡嗎。”
凌風身形一躍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
只見他雙臂環抱在胸前,臉龐之上還帶着一絲不羈的笑意,看這樣子那是一點都沒有因爲面前的幾人是老生,而出現一絲的緊張感。
一行人當中走在前面那人,先是一驚,只覺眼前這人有些面熟,隨後便反應過來,從懷裡面拿出來一張畫像,仔細的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凌風,臉龐上逐漸露出難以掩飾的笑意。
“嚇老子一跳,我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呢,沒想到居然是你小子,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老實的交出你手中的風之息,然後過來給我們每個人跪着磕幾個響頭。”
“你就可以滾了。”
從畫像上來看,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一次新生當中的大財主,行走在最前方的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宣佈了凌風的結局。
眼前的凌風,從靈力波動上來看,只不過才武靈境四重的實力,而他們這裡隨便拿出來一個人都可以將他給解決掉,結局已經十分的明顯。
“呵呵……就憑你們或許還沒有那個資格。”凌風嗤笑:“要不然你們跪着給我磕幾個響頭,將手中的風之息交出來,或許我可以給你們留點面子,不至於到時候鼻青臉腫的。”
“畢竟你們可都是老生了,要是沒點面子,到時候豈不是回去了連頭都擡不起來,你們說是不是?”
此話一出,幾人頓時勃然大怒,被一個新生這麼說,這簡直就是**裸的侮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的自尊心。
“小子,你這是引火**,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下你就會知道你的行爲是有多麼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