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森林裡面,沒有幾百米的距離,果然只見一個林中小屋出現在眼前。
說是小屋但其實佔地面積也不小了。
A國的土地沒有那麼嚴格的管理制度,尤其是這種地方。
根本沒有人管。
所以這些房子都是自己蓋得
即便他們沒有多少錢,但是這房子蓋得還是比較可觀的。
裡面很多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而且,這裡面連暖爐都是做好了的。
一進門,露西便興奮不已的將旁邊的一個暗格打開,裡面竟然有很多已經備好的食物和水。
王聰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房子雖然看上去這個地方不怎麼樣,可這儲備真的是讓人很舒服。
“這些夠我們在這裡吃一個月了。”
看着露西忙來忙去的樣子,王聰第一次覺得,原來幫一個人獲得自由是這麼好的一件事兒。
不過他突然想起什麼來。
“露西,你父親倒是打發了,但是你母親那邊,不知道.......”
畢竟,母親的情感是很細膩的,也許對於這個女兒,可能她也是有心無力。
誰知道露西卻一臉釋然的樣子,笑笑說道。
“沒關係,我母親早已經不在了,這一切都是拜我父親所賜,所以,我現在真的很感激你王總。”
說着她晃了晃手裡面的協議,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
王聰和緹娜沉默的互相看了一眼。
既然來玩,那就高高興興的玩,露西自己都放下了,他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天色漸暗,房子裡面的火爐也燃燒了起來。
王聰走到房子的二樓,坐在二樓的一個窗戶前面,端起露西泡好的咖啡。
夜晚的森林裡面,寂靜而神秘。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果然是一片別樣的風景。
緹娜和王聰坐在一起,她愣愣的看着窗戶外面,喃喃自語道。
“好漂亮啊。”
幾分鐘後,露西抱着一牀被子走了上來。
“王總,今晚你睡這裡吧。”
她指了指旁邊唯一的一張木牀。
王聰正要說好,轉念一想,這地方就這麼一張牀,他們三個人,顯然不能讓兩個女生躺地上睡啊。
“你們呢?”
王聰順口問道。
露西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緹娜說道。
“王總,我們睡一起好了,反正就一張牀。”
王聰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難道A國的姑娘都這麼開放的嗎?
緹娜撇了撇嘴,說道。
“反正我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裡的條件就這樣,那.......”
四周寂靜無聲,夜更加的深沉了。
微風輕拂,夜蟲的鳴叫聲,更是讓人昏昏欲睡。
小屋子裡面的光芒漸漸熄滅。
第二天一早,屋外的鳥鳴聲,將王聰從睡夢中驚醒。
旁邊的緹娜還在熟睡着,露西已經去準備早餐了。
王聰站起來,沒來得及穿衣服,站在小陽臺上面,舒展了一下身體。
“王總,吃飯嗎?”
露西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王聰回頭一看,不由得笑了笑。
她身上依然穿着昨天晚上入睡時的衣服。
雖然屋子裡面也不涼,但是看上去還是跟這個季節不是很相符。
三個人吃完飯,王聰掏出手機,這裡的信號並不是很好,但是勉強能夠接收到。
“喂,給我送三匹好馬來。”
“好的王總。”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三匹馬已經被送到了王聰的眼前。
王聰吩咐的誰敢不快點?
所以,馬場的經理直接租了直升機,空運了過來。
“我都說了,之前在馬場不過癮,這一下好,要不要試試?”
他說着,指了指其中的一匹馬問緹娜。
緹娜是個從小在城市裡面長大的孩子,自然是沒有怎麼騎過馬,但是也有一定的基礎。
眼前這麼大的一片草原,她自然也不會放過的。
三個人上馬,馳騁而去。
洲際公路旁邊,一輛吉普車停在了路邊上。
王聰他們三個正騎着馬慢慢的走過來,吉普車上面下來兩個男人。
這兩個人一身牛仔的打扮,腰上都掛着手槍。
看到王聰旁邊的兩個姑娘,這倆人不由得眼神一亮。
天啊,他們這種窮鄉僻壤,平常女人都很少見,這一下,竟然看到了這麼兩個極品美女。
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緣分啊。
不過看到王聰的時候,兩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要是沒有這個小子就好了。
這麼漂亮的兩個美女,怎麼會跟着這個男人。
這男人除了長得高點帥點,還有什麼優點?
雖然他們只是牛仔,但是那也算是這裡的代表性職業啊。
想到這裡,兩個人朝着對面吹了兩聲口哨。
聽到這邊的動靜,王聰擡頭看過來,只見路邊有一輛吉普車,車旁邊兩個牛仔打扮的人,正在朝他們這邊各種吹口哨。
本來王聰是不想搭理他們,但是很快,這兩個牛仔竟然開着車跟了上來。
他們的馬並沒有跑起來,正在溜達,那吉普車已經到了眼前了。
“嘿,美女,這年頭誰還騎馬呢,上車怎麼樣。”
“是啊美女,我們正好還有兩個座位。”
“可是我們有三個人呢。”
緹娜說道。
這兩個牛仔一愣,不屑的看了一眼王聰,說道。
“呵呵,這個,也算嗎?”
一個牛仔說着,從副駕駛上面跳了下來。
他的手裡面拿着馬鞭,走到王聰馬前面,將他的馬牽住。
“馬是好馬,可惜了。”
王聰笑了笑,說道。
“哦?哪兒可惜?”
那牛仔冷笑一聲,說道。
“可惜了,跟錯了主人啊。”
說完,他突然拔出槍,砰的一槍,擊中了馬的額頭。
那馬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直接朝地上倒了下去。
兩個女生嚇得發出尖叫聲。
而在馬倒地之前,王聰已經從馬背上下來,站在了旁邊。
本來以爲王聰會害怕,或者,最起碼會心疼自己的馬吧。
因爲這馬的品種確實不錯,王聰肯定是租來的,要不少錢。
現在被自己這麼打死了,他肯定要心疼錢的。
誰知道,王聰站在原地,除了有一點不耐煩之外,竟然絲毫看不到悲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