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力輕輕的拍了一下額頭,這個馬壯沒的救了,此子不可教也。
聽見兩個人說話,王組賢也是一頭霧水,走過來看見馬壯手裡的一沓錢道:“天啊!你們在哪裡弄到這些錢,不會不乾淨吧!”
王組賢沒有想到兩個人嘀嘀咕咕確是因爲手裡面的這一筆錢,而且還不是一筆小錢,這讓她在震驚的時候,先考慮到了錢的來路。
馬壯知道自己拍馬屁的時候到了,走過去道:“這是我哥的稿費,我哥很有本事吧。”
噗,王組賢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諷刺與不屑,更多的確是不相信,用手甩了自己的一下秀髮道:“誰信啊!他的稿子還能夠賣錢,除非讀者眼睛瞎了吧!”
馬壯感覺有人拍了一下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是徐力。“讓開一點,擋到我了。”徐力撥開馬壯心裡罵道:“你一個一百七八十斤大面板,跑到我前面做什麼,一點也沒有做助手天分。擋鏡頭了不知道。”
徐力不是低調的人,但是該高調的時候還是要高調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嗯,這就是我的稿費,剛剛拿回來,還熱乎呢?”
王組賢卻笑了,這笑的有點無奈,徐力能夠拿出這些稿費確實有些意外,給了她着實一個不小的震驚,她也懷疑徐力這是撒謊,可是想想卻沒有這個必要,“難道這真是他的稿費。”
看見王祖賢迷茫的樣子,馬壯這廝知道他表現的時候又到了,畢竟做助理就要有一個助理的樣子嗎?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的。
馬壯拿過一張報紙,走過去對着王組賢說道:“看見沒有,這上面一半的板塊都是我哥的,姐夫不要這就是我哥的小說,能夠登錄這麼大的版面,足以證明了吧!”馬壯這廝怕王組賢不相信,盡然跑過去把徐力的存稿拿來了。
這一次王組賢不得不相信了,感覺自己深受打擊,而徐力給他的驚喜確是一個接一個,會點醫術,還會寫小說,而且還不錯的樣子,原創歌手大獎賽,竟然能夠入得了初選,看來這傢伙身上還是有着秘密的。
徐力拍了拍馬壯道:“你又擋住我了。讓開,讓開。”
馬壯心裡罵道:“你就裝逼吧!”但是身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乖乖的閃到一邊。
徐力很紳士,也很有禮貌的說道:“不知道能不能請王組賢女士吃頓飯如何。”
噗,王組賢笑了,“你丫的請吃飯,就吃飯,你拽什麼拽,說兩句文辭,你就是紳士了,”不過這傢伙請吃飯也是難得,上一次二十多元錢的東西都捨不得,這一次一定狠狠的宰他一頓。
“我也去,馬壯這廝一聽見吃,眼睛都亮了。”
徐力暗罵這廝沒有長眼睛,自己請女神吃飯,本來想過個二人世界,點兩根蠟燭,來個燭光晚餐的,沒準一高興就答應自己了,可是這廝280度大燈泡去了,就是有蠟燭也看不見光了。
馬壯也委屈啊!工作辭了,錢都拿去請人寫歌曲去了,只剩下百十元港幣,還要節省着用,每天只能啃饅頭,這幾天肚子裡面都沒有油水了,好不容易能吃頓好的,怎麼能放棄。
徐力向馬壯使了一個眼色,這廝竟然假裝沒有看見,最後無奈只能領着去了。
有了這廝的加入,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大家也只是隨便的聊聊,就散了,但是這一頓飯卻讓兩個人對徐力的看法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王組賢本來打算狠狠地宰一頓徐力作爲報復,卻沒有想到徐力領着兩個人來到了香江比較有名的西餐廳,這一頓下來竟然花了一百多港幣,而且徐力絲毫沒有心疼的樣子。這讓王組賢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馬壯這廝吃的滿嘴是油,都打了飽嗝,還意猶未盡呢,原因是這牛排太好吃了,回味牛排的香味,馬壯這廝現在也老實了。
徐力正在思考明天的原唱歌手大獎賽,無意間看見王祖賢看着自己,不由問道:“這麼看着我做什麼,臉上有牛排嗎?”
王組賢撲哧一聲笑了,訕訕的說道:“你不心疼。”
徐力道:“心疼什麼。”
王組賢用手指了指餐廳,徐力恍然大悟道:“心疼什麼,那才花了幾個錢,沒關係的。”不是徐力吹牛,這點錢在徐力眼裡真的沒有在乎,錢賺了不就是花的,畢竟賺多大錢做多大事嗎?徐力想了想,“自己像在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呢?”
王組賢只是扔下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徐力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買點東西。”
王組賢對徐力做什麼去,很有興趣,可是想一想自己與徐力似乎沒有什麼關係,也就擺了擺手道:“你去吧!”
徐力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不是他想去,而是明天的歌曲必須準備,因爲他唱的這首歌是張雪友的餓狼傳說,這首歌是1994發行,算得上一首狂野與勁爆的歌曲,所以自己的穿着也要打扮一下,儘量狂暴一些,而且還要花錢找兩個吉他手,爲自己伴奏。這樣纔會更有氣氛,畢竟是初選,還是要給評委留下一個印象的,“反正是崛起,何嘗不高調一點。自己又不是沒有錢。”
選這首歌,徐力也是有過考慮的,這首歌的歌詞露骨,被當時屏蔽與審覈,所以自己演唱對他應該沒有太大影響。
徐力去了夜總會請了兩個吉他手,自己的演唱是白天,對他們幾乎沒有影響,只要錢到位,自然就會同意,吉他手請好了,徐力又去買了一套衣服,又買了髮膠,別說現在髮膠還真是難買,這還是在夜總會搖滾樂隊裡買的。
………………
次日清晨,徐力依舊在院落裡面打拳,王組賢站在樓上刷牙,看着徐力心裡諷刺道:“花樣子,一點不中用,就那身板,一個大漢就能撂倒,不過這個小子怪能堅持的,竟然每天早上都在做。”
徐力擦了擦汗,準備回房間,卻看見一個女孩拉着行李走了進來,這女孩很時尚,馬尾辮高高吊起,濃眉大眼,白皙的小臉,一雙大眼睫毛忽閃忽閃,嘴脣上塗抹了一點脣膏,更加性感,白色的小衫,皮夾克,臀部揹着一個包,向後面挎着,牛仔褲,一雙運動鞋,女孩年齡不大,十幾歲不過的樣子,很是可愛。
“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小女孩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個年代肆無忌憚的打量一個女孩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更何況徐力哪裡是肆無忌憚,簡直就是毫無遮掩,看着女孩在臉上爬上一抹紅暈,嬌滴滴的可愛。
一樣的模樣出現在兩人身上卻有着不同的感覺,王組賢是羞澀與美麗,小女孩確實可愛與樂觀,同樣的美女,不一樣的風格。
徐力道:“回來了,在家玩的開心嗎?”小女孩叫王娜與葉雲珊是一起的租客,第一天來了以後便回家了一趟,現在纔回來,作爲合租徐力自然要打聲招呼,表示禮貌。更何況還是一個小美女。
只是沒想到竟然換來了一季白眼。不過還別說,小姑娘白眼翻的還別有一番風味。
王組賢在樓上早早的看見了王娜,穿着拖鞋變跑了下來,兩個人抱在了一起,就像多年沒見的姐妹。王組賢推開王娜道:“回來了怎麼不給我寫信,我好去接你,箱子給我,我給你拿着。”王組賢的聲音很美,很甜,讓人聽着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王娜伸手將箱子遞給王組賢,甩了甩胳膊,用芊芊玉手捶了捶道:“胳膊都累酸了,還好你幫我拿一下,別說寫信了,我到了它還沒有到呢?以後可不寫了。”王娜想起來,就撅着小嘴和王組賢上樓去了,聲音也是漸行漸遠。
徐力搖了搖頭,變不在練功了,到樓上換了一套衣服,簡單的收拾一下變準備去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