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視天下兩人,也要回去繼續徵兵,補充損失的兵力,以做到再度進攻青龍隘口的時候,後續兵力有補充。
等到敵軍撤退,青龍隘口前方,真的是一片狼藉,全部都是戰爭留下來的痕跡,遍地的屍體,有燒焦散發着惡臭的屍體,有損壞四分五裂的攻城器械,更不用說無數散落的箭矢,讓整個戰場看起來都是凌亂不堪。
而胡車兒身體插着箭矢,提着心的這才鬆了口氣,等到敵軍一退,各種負面效果就已經出來了。
“快,送將軍回營,派人通知陛下,告知戰事情況。”
“是!”
……
春末喜歡下雨。
等到了下午,便已經是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雖然還是夏初,但卻還是春末的小雨,連綿不斷,如牛毛,如針線。
任天在南縣這個時候都是擰着眉頭,他已經收到了三方的戰事情報。
東面進展最好,白起帶隊,加上有最新投石車的威力,連破三座城池,白起更是說,只要再有一些時日,攻破對方的首都不在話下。
西面田單這一邊的情況就比較棘手了,目前他們採用的戰略是削弱敵方的有生力量策略,相當於在河間郡和對方玩捉迷藏,先攻打城池,然後劫掠,只要對方派士兵駐紮城池,打下城池之後,這些駐紮的士兵全部被俘,具有經驗的士兵都沒了,到時候能作戰的力量也就少了很多,最後再進行決戰,一次性收拾掉那兩個國家。
這個情況也還好,田單魯仲連的組合,應該問題不大,再加上葉公還有軍隊在雲縣作爲策應,三個歷史名人聯手,區區一個河間郡還收拾不了?
比較嚴重的就是北面戰事了,如他所料,在自己對東西兩面的玩家動手之後,平原郡的那幾個人坐不住了,立刻是調集士兵攻打青龍隘口。
胡車兒也是不負重託,守住了青龍隘口,可惜的是,在這一次守城戰中,胡車兒被敵方武將一箭射中胸口,雖然沒有死,卻身體受傷,也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只知道胡車兒胸口插着箭矢,還堅守城池。
任天深吸一口氣:“小鄧子,傳令太醫院,選派幾個最有醫術的太醫,前往青龍山,救治胡將軍,絕對不能讓胡將軍有個三長兩短,有任何情況,要及時通報。”
“是。”
小太監連忙是去通報了,太醫院之前任天也經常有撥款,再怎麼說醫術也不會太差吧,最起碼胡車兒的傷勢應該能治好?
任天心裡也是有些沒底,因爲箭傷帶來的負面buff太大了,什麼扣除生命上限,影響到成長天賦,先天的防禦屬性和力量屬性,這些都會影響到,弄不好一個B級武將就這麼廢了。
傷病對於武將來說,真的是在所難免。
但無論如何,也是隻能等待太醫診斷了再說了,希望胡車兒的傷勢輕一些。
小太監很快就來報了,說太醫院的幾個人,已經是準備動身了。
任天點了點頭,他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小鄧子,朕上次頒發的學術學派,有沒有禁止醫家?”
“回陛下,禁止了,不過後來又允許了,目前國內的學說流派,也是五花八門。”
任天打開屬性面板看了一下,國家理念這一塊,因爲蘇軾的儒釋道這個限定唯一技能,導致國家理念這一塊目前除了墨家主導之外,其餘的也是百花齊放,各種學派又回來了。
任天沉吟了片刻:“下一道聖旨,主導發展醫學吧。”
“是。”
之前任天有些忽視醫學,但這一次胡車兒的事情給他提了一個醒,要是沒了醫學,武將的死亡率後期可能就會高起來了,損失也會很大,就算不死,受了傷之後,戰力大減,這也不太好,所以任天剛好是將第二個國家學說理念,直接發展成醫學。
醫學到達100%,這種學派估計也沒有什麼負面影響了,當然也不會有什麼額外獎勵。
下了聖旨,任天看着眼前地圖上各種彙總的信息,東西北三面真的是打得不亦樂乎,戰火不斷,按照估計,這一場戰爭,最少會持續一段時間,這將決定他們幾個之間誰出局。
新國輸不起,所以這一次他也必須要贏。
“再傳令下去,繼續徵兵,先讓南縣、平縣、米縣幾個縣的縣令負責,招募好的新兵調入軍營,做好隨時補充支援青龍隘口的準備。”
“是。”
小太監記下,也就是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小太監通報:“陛下,藺丞相來了。”
“讓他進來。”
藺相如進入御書房,先是抱拳行禮,之前的跪拜禮被任天廢除了,抱拳即可。
“陛下,臣聽聞青龍隘口受到攻擊,戰況如何了?”
“守住了,不過還會攻城,只能讓胡將軍堅守。”
“陛下,如若守不住,實在不行可以讓魯先生安排好的各個小國,聯合發動進攻,如此一來,青龍隘口危機必解,只是日後若是要戰略反攻,我們可能會失去戰略優勢,那些中立小國也會遭到清掃。”
任天說道:“朕要的是直接滅掉這幾個國家,中立國家先不動,純防守,等到田單白起收拾了左右兩邊,再對付平原郡不遲。”
藺相如點頭:“陛下,除此之外,國內此次的察舉和推選出來的孝廉人才出來了,請陛下過目。”
“是嗎?”
任天來了興趣,這算是國家第一次實行察舉制,每個月都會推選出大量的人才出來,幾乎都是本土人才,畢竟歷史評級的人才過少,職位又多,要完全依靠這些名人也不太可能,基層就更需要本土人才去執行了。
藺相如遞上摺子,任天眼前彈出一個方框,快速一掃,倒是有些不錯的D級人才,竟然還有一個C級人才,只是可惜這個C級人才的技能一般般,沒什麼用,作爲文臣來說有些雞肋。
任命完畢之後,藺相如便是告退了,任天也是前往後宮走上一遭。
到了攬月殿,班婕妤行禮,臉帶羞澀地坐下來。
“陛下,臣妾還能感覺到他在動呢。”
任天還沒反應過來:“誰在動?”
“陛下,就是臣妾肚子裡的生命啊。”班婕妤臉帶羞澀,“陛下,您想要皇子還是公主啊?”
皇子還是公主,男孩還是女孩,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