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律師……
打官司的時候，難不成讓他們親自上陣？
“完了完了，我說昨天那個人咋這麼眼熟，原來他就是秦牧，這官司怎麼打？”
“原來小丑竟然是我們自己，跟他打官司不是找死嗎？”
“要不……咱們現在把魚還給人家吧，爭取讓他撤訴，說不定還來得及。”
“撤訴？你們見過那個災星撤訴過嗎？”
“……”
七人哭喪着臉，有些生無可戀。
聽完胡興智的話……
他們都明白了過來，知道了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
不僅是場享受，還可以學習一些法律知識。
畢竟……
七人唉聲嘆氣。
少說也聚集了幾百號人，都是閒的蛋疼來湊熱鬧的。
一大早。
……
出現了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影響直系子女。
對方被秦牧告上法庭後，同樣沒來，連審理都不需要，對方當庭敗訴。
就算不判處他們實刑，極有可能也要給他們判個緩刑。
秦牧甚至……
只希望……
用來給沒去現場的老人們看庭審直播。
宋天成指了指旁聽席上的吃瓜羣衆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去跟秦牧打招呼的。
剛纔胡興智還跟他們分析了一波，告訴了他們官司敗了的嚴重性。
齊亮磊長嘆了一聲。
現在連定好的律師都跑了。
這些老人興許是太久沒去看過庭審了。
而敗訴的後果……
等待着庭審的開始。
至少不用擔心旁聽庭審的時候被秦牧給送進去。
“嘖嘖嘖，還是咱們在院裡看庭審輕鬆些，法庭裡規矩太多了，還不能大聲講話。”
虧的他們還那麼囂張的說要打官司。
同一時間。
身邊還放置了許多零食瓜子花生等等。
參與打他們的官司，有着性命風險一般。
還有二十分鐘不到就開庭了。
民事訴訟可以不來，但刑事訴訟儘量要參與。
兩日後。
某律所。
每個人都心馳神往，無比懷念。
身上平白增加幾個犯罪記錄。
“……”
可他們還是沒看到對方的影子，就連對方的代理律師的蹤影都沒看到。
輸了官司……
上午九點過。
往日的時候……
晉城的治安太好了。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超過孟磊……”
沒辦法。
秦牧看着激動不已的老人們……
事已至此。
“現在好了，魚已經被家裡給燉了，要麼就是送人了，秦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萬中元剛走進養老院，也注意到了院子裡的幕布。
有人願意認慫，決定道歉。
而且。
無奈搖了搖頭。
秦牧的心眼小，整個晉城都知道。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結果……
連朝着他外賣吐口水的外賣小哥都被起訴了投毒罪。
這些律師彷彿說好的一樣，始終沒人願意接收他們的代理。
便主動搬來了一個小板凳，加入了老人之中。
官司更加不可能贏了。
……
似乎……
想起了之前遇到的詐捐案子。
十分嘈雜。
一旁的李衛國掃了眼整個法庭，看向了空蕩蕩的被告席，有些擔憂：“他們……不會不來了吧？”
“只要咱們給錢，相信還是可以找到願意幫我們打官司的律師的！”
“我還就不信了，走，咱們再去下一家！”
院裡的老人們便在催促秦牧，讓他趕緊出發。
提起孟磊的時候……
看秦牧打官司……
庭審尚未開始。
與此同時。
齊亮磊深吸了一口氣，安撫衆人道：“實在不行，咱們花錢去請律師！”
來到了第二刑事審判庭。
可比現場看安全多了。
“應該會來的。”
極有可能要坐牢！
“大家別慌，這個律師只是免費的！”
還看到幾個吃瓜羣衆手裡拿着橫幅和熒光棒，還備上了瓜子花生。
大多數人昨晚都沒怎麼睡好，始終記掛着今日的庭審。
終於。
旁聽席坐滿的都是養老院的老人。
……
只感覺前途一片灰暗，暗淡無光。
他帶着李衛國以及一些老人，趕到了法院門口。
衆人竊竊私語。
“咦？對方位置怎麼還是空的？”
“齊先生，不是我們不幫忙，主要是這個案子……實在是沒辦法幫啊，你們再去別的律所看看吧。”
“說起孟磊，我忽然想起來，老王借我的三百塊錢，現在還沒還。”
經過一番交涉，所有違規的東西都被拿出了審判庭。
他們也承擔不起。
“沒用的，我剛剛搜索了一下秦牧的相關案例，他打的官司從來沒給那些被告留有活路。”
其餘六人聞言。
齊亮磊等人這次能趕上孟磊的一半，這場庭審也就值了。
“小秦，你快點，再晚點咱們就沒位置了！”
秦牧也有些驚訝，但還是相信對方不會這麼傻。
秦牧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無語。
“要不……咱們去找找秦牧，給他們認個錯？”
同樣也在擔心這件事，時不時看向法庭門外。
爲了幾條魚，把自己搞到如今這個境地，他們也算是獨一份了。
突然想出了各種藉口，推辭不願代理他們的案子。
這不是民事訴訟，而是刑事訴訟！
然後……
但……
彷彿在看球賽一般。
“小秦，這些都是你的粉絲啊。”
“走吧。”
這隻能怪……
秦牧老臉一黑。
雖然庭審直播網缺少了彈幕，根本沒辦法進行交流。
他打過的官司也不少了，但依舊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剛開始律所的人熱情接待了他們，可聽說他們的官司之後……
庭審直播網。
養老院內。
正是開庭庭審的日子，法院將正式公開審理齊亮磊七人偷魚的案子。
目光閃爍了一下，再次燃起了一絲希望。
可是……
這是他們跑的第八家律所了。
七人坐在街角，大眼瞪着小眼。
今日。
“還有五分鐘，希望這次被告表現得出色一點，增加點可看性。”
工作之餘，正好可以用來放鬆。
像孟磊那麼出色的被告，已經不多了。
隨後。
僅僅思索片刻。
“誰能救救我啊……”
三個小時後。
齊亮磊狠狠嘬了一口煙，搖頭苦笑道。
“我就說這人眼熟吧，早知道是秦牧，我說什麼也不敢把魚給拿走！”
很快就被法警發現了。
“可惜庭審沒辦法吃瓜子，這點太不人性化了。”
肯定還有不少人估計想要參與公開庭審的旁聽，將會和他們競爭爲數不多的旁聽席位。
聽着律所律師的話。
衆人便湊在了一起，嘮起了嗑。
只感覺……
養老院。
坐在了角落裡。
在網上看直播。
此時的法院門外。
“正主咋還沒來？馬上要開庭了，我還等着看好戲呢。”
他帶着衆人……
可今天……
秦牧在晉城的名聲實在是太不咋地。
而旁聽席的吃瓜羣衆們……
秦牧翻了個白眼。
這些人裡面……
這些東西……
齊亮磊緊咬着牙，一副不信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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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網友們都選擇了在網上看直播，關注這場“作死盛事”。
張清源則是翻了個白眼，滿臉幽怨的說道：“我就說吧，得早點出發。”
“我們連律師都找不到，這下子是死路一條了。”
晉城區法院的鏈接裡，突然涌入了大量晉城本地IP。
在院裡工作人員的幫忙之下，整個院裡搭設了三個大型幕布。
同時。
神情有些鬱悶。
現在律師找不到，官司基本上不可能打贏了。
不參與庭審……
再次從一家律所走出來之後，張春花眉頭緊鎖。
“小秦……又要打官司？”
和往日的冷清局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七人再次垂頭喪氣的走出了一家律所。
旁聽席上至少有一半是圍觀羣衆。
秦牧摸了摸鼻子，帶着老人們走進了法院。
對即將開始的庭審頗爲期待。
這讓他……
神特麼的粉絲。
除了那些親臨現場看庭審的吃瓜羣衆們。
前途一片昏暗。
災星，掃把星，行業終結者……
法院甚至可以以這個行爲，判個蔑視法院，處以拘役。
“……”
在審判庭裡。
來的比他們還早。
跟着衆人一起，耐心等待庭審的開始。
他們看看庭審直播就行了，實在沒必要以身犯險。
“這麼多人？”
繼續前往晉城各地的律所，尋找代理。
只能各看各的直播。
他們……
……
當着秦牧的面，將他們放生的魚拿走了，和挑釁沒什麼區別了。
“瓜子也不能嗑，要是睡着了法警還要來提醒你。”
“這些人……真的是來旁聽的嗎？”
此時已經有不少圍觀羣衆拿下了旁聽席位的名額，坐在了座位上。
其他幾人都是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人性化？你咋不說給你配個美女按摩呢？”
只見法院門口聚集了大量的圍觀羣衆。
許久沒見到大案子的他們……
人家的粉絲拉橫幅應援，爲愛豆打卡，他的粉絲在法院裡給他撐場子？
一大早就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幕布前。
“美女？哪裡有美女按摩？給我也配一個。”
“晉城的律師……膽子咋這麼小？”
“……”
和前七家一樣。
但……
他們依舊十分期待，一大早就打開了電腦。
守在了直播間內。
看着漆黑的畫面，等待着庭審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