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巨大落差,讓鍾萬強感覺到此時當真是比被凌遲處死還要難受。
鍾萬強自當上丐幫幫主以來,無論何時行走在江湖上,享受到的都是掌聲、鮮花、尊敬、美食、好酒。
現在,天下武林中人對鍾萬強的遺棄,這讓鍾萬強感覺到了他自己數十年的處心積慮,竟然功虧一簣。
誒!還是敵人高明啊!先是給自己的腳板來一記”七傷拳“,繼而是下一場大雨,天打雷劈,把自己苦心經營幾十年的雄偉形象都給毀了。
天啊!何方小人如此而爲並陷老夫於不仁不義之境地?
難不成是石魔嗎?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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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鍾萬強氣的血壓狂飆,血腥上涌,一陣胸悶,瞬間又”哇哇哇“的低頭吐血起來。
接着,鍾萬強眼前一黑,便栽倒在擂臺上,就此暈死過去了。
姚路陽、空愚大師急忙飛身而出,扶起鍾萬強。
不過,瞬息之間,姚路陽便分開空愚大師的手,伸手拖着鍾萬強,像拖死狗似的,繞過評委席,躍下擂臺,將鍾萬強扔給了丐幫的幾個弟子。
空愚大師呆愣了一會,心裡很快就明白了:姚路陽這是在報復鍾萬強啊!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幾年前,川中義軍對姚家打壓、威脅,其中也有鍾萬強、丁華江、趙劍清等人在。
現在,姚路陽故意如此的拖着鍾萬強,將鍾萬強扔給丐幫弟子,如此報復鍾萬強,也算正常,報復力度也還算是較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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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博和龔寒玉也攙扶着丁華江,退到了評委席後,跳下擂臺,將丁華江交給了丐幫弟子。
無奈,空心大師只好站出來,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時候不早了,請諸位施主安靜,無論有何恩怨,無論有何疑問,賽後再互通消息,賽後再解決恩怨。咱們先把武林新秀大賽辦好,以此不耽擱諸位施主的行程,也不負一些小施主的十年二十年潛心苦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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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聽方丈大師的話,沒錯!”
“空心大師的話,就是俺爹的話。”
“哈哈!”
“謝兄弟,不是吧?這麼卑鄙無恥的話,你也講的出口?在江湖上,謝兄弟真是另類神奇的傳說啊!”
“鄭兄,不瞞你說,連俺娘都不知道俺爹是誰?反正空心大師那麼出名,俺喊他一聲爹也無妨。俺真想有個爹!”
“你娘這麼牛?她是哪家館子的?”
“十三歲在麗春院,十六歲在爽舒樓,十九歲在岑樂館,二十六歲在保爾爽!”
“高人!高人啊!謝兄弟,那你什麼時候帶兄弟我去拜會伯母?收費貴嗎?”
“誒!她現在不做那行了,年紀大了,退役了。否則,小弟還用得着經常出來打劫嗎?”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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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萬人頓時異口同聲應令,表示服從。
也有人插科打諢,調侃嘻鬧,哈哈大笑起來。
空心大師朝擂臺下點了點頭,退回了評委席。
鼓樂手登時敲鑼打鼓,醒獅起舞。
“啪啪!”各路武師也心服的鼓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在鼓樂和掌聲中,玄機子也只好取代丁華江,出來宣佈大賽開始,朗聲說道:“現在,進行第一場比賽,參賽女選手抽籤比武,然後每人回答觀衆提問,再由評委評分,由於‘玉觀音’何芳霞至今尚未到場,按大賽規定作棄權處置。好,有請參賽女選手隆重登臺出場!掌聲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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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頓時,擂臺下面,四周數萬人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何芳霞爲什麼不來呢?”
擂臺下面,掌聲過後,人們頓時對何芳霞議論紛紛。
有的人說道:“邪派中人,豈敢踏入中原,豈不是前來找死嗎?”
有的人說道:“可能是因爲何芳霞長的太醜了,心裡自卑,故此不敢前來參賽。”
“哪裡話?何芳霞的江湖外號是‘玉觀音’,聽說此女長的一副旺夫相,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迷死人了。”
“也不是長的美貌,就可以來參賽的,天花教的名聲太臭了,何芳霞來了也沒用,誰會選她呀?”
“咱們只是選秀,又不是選天花教,有何不可?”
“也對!不過,天花教的名聲那麼臭,何芳霞將來肯定嫁不出去。”
“兄弟,你這話,老哥愛聽。賽事結束,咱們哥倆到昆明去逛逛,撿個便宜,娶個媳婦回家。”
“黃兄,聽說何芳霞身邊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俏丫環,帶上小弟一起去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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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陣陣掌聲和嘻笑聲之中,響名西北武林的“紅山茶”張獻玉、“黑珍珠”高慧珊、“百合花”趙燕,三女挽手,飄然上臺。
“白玫瑰”譚楚清,伏虎門“萬人迷”龍飄飄,恆山派“小伊莉”易寶華,天龍門的”紅玫瑰“田采苓,以及羅瓊華、郝美清、戚娟,還有最近在江湖上闖出名堂的天罡幫幫主“俏旋風”唐美玲,先後上臺,一字型的排列在擂臺上的中間。
除了高慧珊的皮膚黑呼呼的之外,其他的姑娘,個個身材苗條,臉似芙蓉,秀髮齊腰,眼如秋水,臉含微笑,迷人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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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樹止,暖意融融。
“好!啪啪!”
各路武師望着擂臺上的美女,無不轟然喝采。
不少人都流下了口水。
部分武師,喉嚨在咕咕叫。
有的人說道:“雖然咱們沒資格參賽,但是能夠看到這麼多的武林美女,就是待會死了也值。”
有的人說道:“秀色可餐,俺們今天不用吃飯了。”
有的人說道:“高慧珊的皮膚那麼黑,這不是出來獻世嗎?大白天的,老子都看不清楚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是啊!若是娶到高慧珊,晚上熄燈了,怎麼找得着她呀?”
“嗯!高慧珊就算墊一百萬兩銀子嫁給老子,老子也不要,更別想老子選她作爲武林新一代天后。”
“誒!老子今天看了這麼多的大美人,晚上一個人睡覺,那就更難受了。”
“馬兄,你不是成親了嗎?怎麼會睡不着呢?”
“唉!別提了,賤內實在太醜了,小弟夜晚經常做惡夢的。”
“哦,兄弟教你一個辦法。你待會將擂臺上的大美人,畫下來。晚上睡覺時,將畫像蒙在嫂夫人的臉上,別熄燈,保證兄弟怎麼樣都舒服。”
“兄臺真是高明!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啊!請問在場的各位仁兄,誰會畫畫的?”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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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陽光燦爛。
蔣夥添掏出汗巾,遞給又在身旁出現的曾幾何,調侃的笑道:“這位小兄弟,把口水擦擦,算是蔣某給你陪罪了。”
“哈哈!”周邊的武師又被蔣夥添給逗樂了。
曾幾何漲紅着臉,怒視了蔣夥添一眼,轉身站到了一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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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然望着擂臺上的易寶華,感慨的說道:“易姑娘真像伊姑娘,難怪江湖中人稱她爲‘小伊莉’。”人羣之中,青竹幫的副幫主蘇銀山紅着眼睛,順着張居然的話,側頭問屯田幫的幫主解雙生:“難道易寶華真是當年伊莉和石飛揚私生的女兒?”
看到易寶華出場,蘇銀山就只覺得渾身發熱,身體難受。
蔣夥添聞言大怒,走到蘇銀山跟前,手握着開叉鐵桿對準蘇銀山的褲檔,怒罵道:“蘇銀山,你這個狗雜種,敢壞我揚哥的名聲,老子閹了你的這條狗鞭。”
魯得出手提大銅壺、公孫仁握着一雙吳越鉤、金六福手執八卦刀,三人也跟着走過來,怒視着蘇銀山,嚇得蘇銀山頓時臉色泛青,冷汗直冒,倏然間清醒過來,連忙欠欠身,戰戰兢兢的說道:“對不起,諸位大俠!小人說錯話了。對不起!”道歉罷,便退入了人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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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雙生望了蔣夥添一眼,怒吼道:“你看解某幹什麼?”
心道:你蔣夥添是明教江南分舵的人又怎麼樣,又不是老子要找蘇銀山說這話的。
姥姥的,這裡可是中原,解某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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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夥添大怒,隨即揚手指着解雙生的鼻子罵道:“解雙生,你姥姥的,你不是人呀?你不能讓人看的?你不看我,你又怎知道我看你?是你先看我的,你又看我幹什麼?說你傻你就傻,還拿着背心當褲衩。”罵罷,一口唾沫,便吐到解雙生的臉上去。
就這麼囂張,就是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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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各路武師聽了蔣夥添的話,又見他朝解雙生吐口水,不由皆是忍俊不禁,均是笑的直捂肚皮。
解雙生抹抹臉上的口水,又揚手指着蔣夥添,破口大罵:“臭閹雞的,你找死呀?解爺宰了你。”頓時怒不可遏,“唰”的一聲,驀然拔刀而出,就要對蔣夥添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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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哎呀!”
豈料,解雙生剛拔出鋼刀,便被魯得出打了一記耳光,其剛剛拔出來的鋼刀,也已經被魯得出挾手奪去了。解雙生登時慘叫一聲,伸手捂着左腮,眼淚汪汪的,牙血直流。
“哎呀!”解雙生還未回過神來,雙手又是一痛。
卻是金六福出手如電,抓着解雙生的雙臂手腕,反攏在其背後。
解雙生登時動彈不得,全身發麻,勁力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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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江南分舵的人打人啦!弟兄們,快過來幫忙啊!”
屯田幫的弟子發現情況不妙,各自拔刀,吶喊着,圍了過來。
嘟嘟過來,怒吼一聲:“老子就是要打解雙生,怎麼着?哼!”
驀然一腳踏出,發出巨響。
地面上,竟然被嘟嘟一腳踏出一個深坑來。屯田幫跑過來的人,紛紛掉進深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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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呀!”屯田幫的弟子,見嘟嘟如此雄威,嚇得趕緊收刀,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其他各路武師,也不拆架,也不勸架。
都是江湖草莽,又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就喜歡看熱鬧。
現在,他們個個都看的津津有味,有的人還指手畫腳,竊竊私語。
蔣夥添將鐵桿插在地上,探手抓住並且捏着解雙生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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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雙生怪叫一聲,登時嘴巴張開,舌頭長露,宛如吊死鬼一般。
“吐吐吐!”蔣夥添張口,對着解雙生的嘴,使勁的朝解雙生的嘴裡吐口水。
然後,蔣夥添縮手,又將解雙生的嘴巴合上。
“骨碌碌!呼!咳!”
解雙生將蔣夥添的口水,全嚥進去了,咳嗽起來,甚是難受,滿臉漲紅。
其眼珠都凸出來了,又是一陣眼淚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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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各路武師,均是仰天大笑。他們又各自心道:姥姥的,往後還是別惹明教江南分舵的人,若是惹上了,肯定會給他們玩死的。
金六福鬆開解雙生的雙臂,並且教訓解雙生一番。
然後,又一腳踹在解雙生的屁股上,怒罵道:“解雙生,金爺爺告訴你,老子一幫兄弟想在哪裡鬧事,就在哪裡鬧事!就你這種欺男霸女的鳥人,連給金爺爺擦屁股的資格也沒有。你他孃的,你再不把那些良田還給佃戶,金爺爺就領一幫弟兄把你的皮都給扒了。滾!”
“撲通!”解雙生當即跌了一個“狗吃屎”,腦袋撲入泥土中。
其雙手一撐,雙足亂蹬,爬起身來,已經是滿臉是血,眼耳鼻都是泥土。
“好!金大俠好樣的!”
“啪啪!”
各路武師隨即鼓掌。
頓時,歡聲雷動,人們紛紛盛讚金六福。
擂臺上的空心大師、樂意道長、玄機子均是作聲不得,怔怔的看着明教江南分舵的一幫好漢鬧事。出言制止吧,屯田幫那幫人又好像確實不是什麼好鳥。
不吭聲吧,空心大師、樂意道長、玄機子等人又感覺太沒面子了。
他們左右爲難,便側頭望向石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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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語嫣自然很聰明,只是二十多年來,以親情爲重,一直在尋找侄子的下落,看到空心大師、樂意道長、玄機子望來,便起身走向擂臺邊沿,望向蔣夥添。
意思是差不多就算了,現在不是報仇雪恨的時候!
石語嫣很溫柔,但是,江南羣雄就是服她!
蔣夥添、魯得出、金六福等等江南羣雄很是識趣,看到石語嫣出來,便自覺的退入人羣之中。
屯田幫的弟子望着滿臉是血的解雙生,均是惶恐的大叫起來:“幫主,您怎麼樣?”急忙搶步上前,扶起解雙生,紛紛抽刀拔劍,但是看到雄壯的嘟嘟和虎背熊腰的李振海的憤怒的眼神,又嚇得步步後退,急忙擡着解雙生,灰溜溜的跑開了。
二十多年前,解雙生差點喪命於石語嫣和李振海之手。
明教江南分舵的好漢真要發起威來,屯田幫的弟子豈敢和他們鬥?
看到解雙生被擡走了,蔣夥添、魯得出等人也退入了人羣之中,石語嫣便回到評委席去坐下。
空心大師又側身望向趙劍清。
畢竟,空心大師是出家人,樂意道長和玄機子都是道家的掌門人,實在不方便主持這場武林新秀大賽,臨時出來撐撐檯面是可以的。
但是,若讓他們三位最德高望重的高僧和得道高人出來主持什麼擂臺賽事,真的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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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擂臺上,趙劍清發現空心大師朝他望來,便只好硬着頭皮,拄着雙柺,站到擂臺邊沿講話,說道:“諸位武林同道,請安靜!”
各路武師聞言,便安靜下來,真的企盼新秀大賽開始。
趙劍清便首先推介張獻玉,尖聲說道:“諸位武林同道,朝廷不濟,讜爭不斷,清兵破關,乃是遲早之事。張獻玉、高慧珊二位姑娘,巾幗不讓鬚眉,秘密參與西北義軍,組建了女兵營,指揮女兵作戰,勢如破竹,很有軍事指揮才華,着實很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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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想不到她們倆竟然是西北義軍的女統領,了不起!”
“真是海不可估量,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高慧珊竟然也是女兵首領!唉,俺剛纔看走眼了。”
“哇!真有女兵營呀?俺也當兵去,張姑娘,安排俺到女兵營去,好嗎?”
“高姑娘,俺跟着你,給你倒尿,好嗎?”
“哈哈!”
各路武師,隨即振臂高揮,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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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語嫣眉頭一皺,心道:趙劍清此言,豈不是泄漏義軍的機密嗎?
若要介紹張獻玉、高慧珊這兩位姑娘,也不能這樣介紹啊?
若是傳揚出去,錦衣衛還不緝捕她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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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情羣涌之時,卻沒其他人想到這個問題,各路武師除了尖聲高叫,便是振臂高呼。
張獻玉走到臺前揮手高呼:“謝謝!諸位武林同道,我愛你們!”
她長着長條臉形,蓬鬆長髮,黃裙着地,明眸生輝,雙頰粉紅,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嫵媚動人。高慧珊則是黑皮膚黑衣衫,含笑躬身,沒有言語。
“張姑娘,俺們跟定你了。”
“高姑娘,說話呀!我愛死你了。不!我愛死你的女兵了。”
“兄弟,走,男扮女裝去,待會就混入張獻玉的隨從裡,將來混入她的女兵營裡去。”
“好!娶媳婦的機會來了。走!”
“哈哈!”
“不是吧?你們這麼卑鄙無恥?”
“什麼叫卑鄙無恥呀?你不想娶媳婦呀?你不也流着口水嗎?”
“哈哈!”
臺下的各路武師,又鬨鬧起來。
女兵誘人,各路武師無不向往,極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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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枯枝晃動,殘葉曼舞。
接着,趙劍清又側身揚手指着田英洛的女兒田采苓,介紹田采苓的情況,聲情並茂的說道:“武林之中,有一位鑄劍爲生的奇女子,她原本複姓司徒,在伯父遇害、生父喋血谷香街頭之後,依然堅強從容,隨諸位武林前輩行俠仗義,查探武林血案線索。後來,天龍門掌門人田英洛田大俠收她爲義女,這位漂亮姑娘便是司徒采苓,也就是江湖上人送美譽爲紅玫瑰的這位田采苓田姑娘。”
“多好的姑娘啊!”
“現今江湖,有如此堅毅的姑娘當真少見!”
“啪啪!”
“田姑娘,別怕,俺的肩膀可以借給你靠。”
“田姑娘,少爺支持你,一定納你爲妾,包你衣食無憂。”
“田姑娘,老夫給你當爹,往後照顧你餘生。”
擂臺下的各路武師,有人鼓掌喝彩,有人胡言亂語,有人尖聲歡呼,有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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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采苓身穿一襲紅衣長裙,素帶束腰,緊貼着其苗條修長的身形。
其一張瓜子臉,精緻白腴,雲髻峨峨,修眉聯娟。
她的柳葉眉下的雙眸有些憂鬱,隱有淚光,楚楚動人。
待趙劍清介紹一番之後,田采苓便欠欠身,抱拳拱手,說道:“謝謝諸位武林同道的支持!小女子永不輕言放棄!”
“田姑娘,我們永遠支持你!”
“啪啪!”
“田姑娘,別參賽了,跟俺回家去。”
“田姑娘,你一定行。”
“田姑娘夠堅強,夠美,一定會勝出的。”
田采苓一言道畢,擂臺下面又是一陣尖叫聲響起。
各種聲音和各種怪話都有。
畢竟,前來觀賽的都是江湖草莽,哪會優雅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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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清又朝擂臺下襬擺手,尖聲說道:“諸位武林同道,請安靜!”
擂臺下面,登時肅靜,個個瞪大眼睛,又想看趙劍清推介哪位大美人?
這回,趙劍清推薦的卻是他自己的女兒趙燕,遂側身揚手指着趙燕,尖聲說道:“趙燕趙姑娘年紀雖小,卻精通躡雲劍法,身輕如燕,多年來,一直率衆在江湖上行俠仗義,還經常代父主持中原六合幫之大事,中原武林中人送之美譽,稱之爲‘白合花’。請大家支持她,謝謝!”
“趙大俠之女,就是將門虎女!”
“趙姑娘最美!”
“趙姑娘,咱們支持你!”
“趙姑娘一定勝出!”
“趙大俠之女,果然名不虛傳!”
各路武師又是轟然拍手叫好。
這回,倒是沒有什麼怪話與尖叫聲。
趙燕的四方臉上,秀髮往頭頂拉,銀花束尾,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其黑衣襯映着如雪肌膚,玉立亭亭,聲音甜潤,可愛動人。
待趙劍清介紹完畢,趙燕便說道:“謝謝!請諸位武林同道,往後多多指教!”
其出身名家之門,性子謙恭,抱拳拱手向擂臺下面的各路人馬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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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花,人如其名,好樣的!”
“趙姑娘美若天仙,俠名傳天下,一定獲勝!”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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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燕的話音剛落,擂臺下面,又是一陣歡聲雷動。
好評如潮,沒有怪話,沒有尖叫聲,只有喝彩聲與雷鳴般的掌聲。
這讓趙燕激動萬分,妙目含淚,閃身一旁。
擂臺下面的孫長樂,望着師妹趙燕美麗的倩影,怔怔出神,激動的心想:我的小師妹,今天是這數萬人之中最美的,一定能夠勝出。
心想至此,激動的滿臉紅光,印堂發亮,“卜卜卜”的連放數個臭屁。
霎時間,孫長樂的身後,彈起團團黑霧。
各路武師聞得異味,低頭一看,孫長樂的屁股後面竟然有團團黑霧彌散,便急忙捂着鼻子閃開。不一會,孫長樂的四周便騰出一片空地。
“哇靠!怎麼回事?”孫長樂發現周圍肅靜,便奇怪的左顧右盼,發現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鶴立雞羣的站着,不由甚是奇怪,便急忙向人羣走去。
豈料,無論孫長樂走到哪裡,人羣都是不停的閃開。
“哈哈!”一些武師感覺很滑稽,忍俊不禁,仰天大笑起來。
孫長樂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滿臉漲紅,急忙擠開人羣,逃之夭夭。
“哈哈!”人羣大樂,笑聲震天,重新又聚攏,回到擂臺下面。
擂臺上的趙劍清,黑着臉,甚是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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