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離開按司府,便讓郭先光去“三仙客棧”等候汪靜等人,估計汪靜等人逛街去了。
因爲自己之前已經吩咐汪靜等人先逛逛街去,帶着石冰冰、石嘉涵、石瑞洋接接地氣,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順便購買些喜歡的東西。
然後,採購至少一百輛馬車的糧食和果蔬,囤積物資,爲未來的應對戰爭作準備。
女人嘛,就喜歡買買買!
反正石家的錢,多的不得了,隨便買,隨便花吧。
估計汪靜等人逛街會逛到所有的商鋪都關門了,纔會去“三仙客棧”休息並且吃晚飯的。
於是,石天雨自己擡起左手中指,走進系統空間,來到08號儲物櫃裡,看望戴玉環一家,想念戴玉環飽滿的身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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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玉環聞訊,笑嫣如花的跑來,撲入石天雨懷中,撒嬌的說道:“相公,終於見到了你了,好多天沒見到你了。呵呵,我還以爲你對我膩了呢?”
戴家人聞訊而來。
石天雨分開戴玉環,眼望戴家人,但見他們個個都是錦衣玉帶,穿着光鮮,每個人的臉色好看多了,便讚揚的說道:“不錯,個個都長胖了。再長胖些,稍後,我帶你們到各地去走走,看看大明天下的錦繡河山。”
畢竟難得見到知府大人,戴家人個個還是怯生生的,看着石天雨而不敢吭聲。
尤其是戴玉環的姐姐和妹妹,更是低着頭,都不敢擡頭看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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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現在也沒有閒功夫和戴家人聊天,便笑道:“你們自己玩,我累了,先回房歇會。”便摟着戴玉環回房去了,進房即摟着戴玉環在牀榻上翻滾陶醉起來,盡情的享用如此尤物。
一天不碰大美女就難受,有用就用,不用過期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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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風趕到成都之時,策馬直奔布司府衙的公堂上,作爲川中第一名捕,也料定到了石天雨必定會以呂源爲靠山的。經打聽,果然聽說石天雨快了一步,獨自押解犯人來過布司府,並且已經將水尚淵、水尚湛、王正東等犯人移交給呂源,供詞由呂源加了批語之後,又轉給了馬致富。
田路風氣得破口大罵石天雨:“石天雨這狗雜碎果然不是東西,太圓滑了,眼裡只認權力,哼!”
只是不知道石天雨爲何會搶先一步趕到成都的。
明明是自己一行先出發的,怎麼先到達成都的卻反而是石天雨呢?
就因爲石天雨有爪黃飛電這匹寶馬?
那也不對啊!
一路上沒看到石天雨策馬越過田某和袁偉清等人啊!怎麼回事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切,都讓田路風措手不及。田路風氣的連聲長嘆,十分苦悶,怎麼也想不到石天雨竟然是穿越人,是從現代社會穿越到這個舊社會來的,是擁有飛機和特殊功能的人,還有系統這樣的黑科技的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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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風急急飛身上馬,策馬直奔按察司府衙公堂。
此時,馬致富和高迎強複審案情已經結束。
因爲不結束複審也不行,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因爲剛剛複審案情之時,發現水尚淵、水尚湛和王正東等人忽然骨骼“格格”作響,筋骨萎縮。
馬致富和高迎強、衆衙役都嚇了一跳。
直接趕到按司府公堂上來的袁偉清急急拔劍出鞘,怒喝水尚淵兄弟和王正東:“水尚淵,你現在還想使用縮骨功逃跑嗎?我呸!有袁某在此,你還想跑呀?”
口氣真大!
豈料,堪堪一劍指向水尚淵的咽喉前,劍尖卻指了一個空,指到水尚淵的頭頂上空去了。
因爲忽然間,水尚淵變矮了。
袁偉清心頭大駭,急忙握劍下指,但是,忽然間,水尚淵、水尚湛和王正東卻狀若侏儒,均是臉歪鼻斜,都是眼睛一隻大,一隻小。
人都變形了,哪裡還能說的出話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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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砰!
袁偉清嚇得跌坐在地上,驚叫了一聲,長劍都甩了出去。
瞬間混身發抖,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太令人驚愕了。
衆衙役回過神來,看到袁偉清跌坐在地上,真怕袁偉清受到了水尚淵等人的傷害,紛紛急忙握着棍棒,就砸掃向水尚淵、水尚湛、王正東。
砰!
水尚淵被兩名衙役兩棍擊中頭顱,腦殼被擊碎,頓時側倒慘死,血水濺了兩名衙役一身。
水尚湛和王正東被幾名衙役握棍掃斷了腰身,疼得渾身冷汗直冒,渾身發抖,渾身抽搐,卻因爲說不出話而白眼狂翻。
馬致富回過神來,急急喊停,吩咐衙役去傳郎中過來,給水尚湛和王正東駁骨療傷。
又走過來看看,發現水尚淵已經死了,便氣惱的吩咐衙役將水尚淵的屍體懸掛到城門去示衆,並讓經歷司擬草告示,全城張貼,又讓經歷司請些秀才來譽抄三千份,給各府州縣分發一些告示,公告涪城府衙已經在川中第一名捕田路風和都指揮司千戶袁偉清的督戰下,已經剿滅了鐵扇幫和靈蛇幫,讓其他幫會自動到按察司府投案自首,想以此來震懾川中的一些幫會。
然後,命人將水尚湛和王正東兩人先打入地牢,此案以後再說。
高迎強甚是無趣的領着袁偉清走了,什麼也沒有問到,反而把其中一名案犯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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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風聽完衙役講述複審案情的經過,感覺自己又被石天雨耍了,氣憤的要求抓捕石天雨。
只是,提到水尚湛等犯人忽然會狀若侏儒一事,田路風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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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致富嘆了口氣,說道:“誒!先不管石天雨是使用了妖法也好,還是使用了什麼邪派功夫也罷,但是,有一點,你田路風必須明白的,石天雨乃是從二品官員,他呈報的公文,已經呂源加了批語,擬將呈報刑部。涪城的佈告也貼的滿城都是,還滅了靈蛇幫和鐵扇幫,殺了天下第一毀花大盜許明勇,而且,還揪出了唐關這個奸細,無論從哪個方面,石天雨都是立了大功啊!這怎麼弄呀?你敢去抓捕石天雨嗎?打吧,你不是石天雨的對手。論理吧,你還沒有石天雨有理。你指責石天雨什麼呢?證據呢?斷案是要講究證據的,石天雨送來的公文和卷宗,那可是證據十足,還有無數百姓的證詞和簽名畫押,你能做到這一步嗎?現在,川中真正的第一名捕是石天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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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風氣得啞巴了一會,又驚駭的反問:“什麼?功勞全成了石天雨的了嗎?程修竹白死了嗎?這?!這?!”
馬致富氣道:“別這個那個的了,你可能先走一步,押着假犯人上路,後一腳,石天雨就押着真犯人上路。哈哈,世人只會說石天雨有能耐,厲害!你田路風就是一隻猴子,被人耍猴戲了。姥姥的,你現在還川中第一名捕,名個鬼,連老子的顏面都給你丟盡了。”如此辱罵田如風,譏笑田路風,實際上也是離間田路風,挑撥田路風去跟石天雨作對。雖然知道田路風不是石天雨的對手,但是田路風還有師父師兄弟,還有一些江湖朋友,如果田路風能夠把這些人團結起來,一起對付石天雨,相信田路風也會這麼幹的,那麼,接下來的戲就會更好看,更精彩。
田路風聞言,再次氣得血壓狂飆,頓時腦暈暈的,瞠目結舌的望着馬致富,腳步有些輕浮,又晃了腦袋一下,眼前發黑,差點栽倒在地上。
馬致富急忙伸手扶住田路風,說道:“好了,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走吧,去都指揮司高大人府上吃晚飯,咱們幾個想想辦法,找出石天雨那小子的一些破綻來。不要說謀害他,但是,至少不能讓他那麼得意忘形,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大明律例。他想成爲呂源的一條臂膀,咱們就先砍斷這條臂膀,無論如何,也要把呂源擠走。哼!”
說罷,遂命人扶着田路風,從後堂走,上了轎子,去都指揮司找高迎強去密議了。
田路風這才精神振作起來。
官場如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
官場上的鬥爭永遠也鬥不完,只能永遠的鬥下去,直到參加爭鬥的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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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初生看到戴坤安全了,急忙跑去跪求鄒寒珍,請求鄒寒珍同意自己納戴如意爲妾,並說自己就是忘不了戴如意那種官家大小姐特有的氣質,又威脅的說如果母親不同意他納戴如意爲妾,這輩子就不娶妻納妾,不生兒育女了。
如此苟且的活着,還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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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鄒寒珍還真怕自己的兒子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只好無奈的同意,並趕緊去找呂源商量。
呂源聞訊,氣得破口怒罵呂初生:“我這傻兒子,怎麼就那麼傻呢?世上沒有女人了嗎?沒有好姑娘了嗎?怎麼就非要戴如意不娶了呢?老子不是說過了嗎?他們倆的生辰八字不合,以後生活會不如意的。如果他們倆結合,戴如意必定會剋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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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寒珍卻憂心忡忡的說道:“可如果生兒心情不好,萬一借酒消愁,喝醉了,想多了,真的撞牆了呢?真的橫刀抹脖子了呢?那咱們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嗎?你當年娶我的時候,不也沒算過生辰八字嗎?我難道克你了嗎?你不也當大官了嗎?難道你當年就算準了我爹會幫你當大官的嗎?你這老匹夫,光想着自己,只顧着自己,卻不想想如何讓家裡過的更好。我呸!”
起初是擔心呂初生,說着說着,就質問呂源,然後就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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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源頓時老臉通紅,根本不敢去提當年之事,便嘆了口氣,說道:“誒!之前,我因爲生兒和戴如意生辰八字不合,拒絕了戴坤的倒貼提親。現在,我若是又去找戴坤提親,夫人,你說,我這張老臉怎麼好意思又去向戴坤開口呢?我若是普通人,倒也無妨,不存在着身份、地位和顏面的問題。但是,我是布司啊!一個行省的最高長官。你顧着我的顏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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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寒珍想想呂源畢竟是布司,既然之前拒絕了戴坤,又怎麼好意思再去求戴坤呢?
想想也是,想想也有道理,便說道:“那我去找戴坤吧,我這張老臉還擱得下。爲了兒子,我豁出去了,我不要臉了。”
呂源又給氣得七孔生煙,原本的關公臉,都給氣成紫色了,但卻又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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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鄒寒珍便去呂府的西廂房,求見戴坤。
戴坤聽說鄒寒珍來看他,高興死了,激動萬分,急忙牽着韓鳳凰的手出來。
夫婦倆躬身相迎,親自端茶倒水,侍候的十分殷勤。
鄒寒珍東拉西扯,說了一會客套話,便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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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巴不得了,伸手一拍大腿,卑鄙無恥的說道:“太好了!戴某也是這麼想的。納妾嘛,可以不用講生辰八字的。講什麼生辰八字呀?我和呂大人相識相知數十年,呂戴兩家結爲親家最好了。反正咱們從此兩家不分開。老夫大不了就告老還鄉,從此侍候呂大人和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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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鳳凰耳邊聽着戴坤說着無恥之言語,頓時臉紅耳赤,心裡暗暗嘆息。
真想破口大罵戴坤的祖宗十八代,世上怎麼竟然會有如此卑鄙無恥之人呀?
心道:誒!戴老賊這下子可把我家意兒給害死了,意兒竟然要給人家作妾,老孃的顏面何存呀?我的天!我好歹也當了八年的知府夫人呀,之前,風光無限,現在女兒竟然要給別人作妾。我去死算了,活着真沒意思了。今後,我還敢出門嗎?
人家石天雨爲了你戴坤的臭事,累死累活的,就三兩天功夫,從成都趕回到涪城,從涪城趕到成都,星夜冒險血戰鐵扇幫和靈蛇幫,爲你戴坤洗白了,讓你戴坤無罪了,可你戴坤呢?連丁點感恩之心也沒有?戴坤啊戴坤,你還不如向來香呀!
就算仍然恨死了石天雨,就算不把意兒嫁給石天雨,也不能把意兒送給別人作妾啊!
誒!人家石天雨就算沒有功勞,總算也有些苦勞吧?
姥姥的,戴坤肯定有病,而且病的不輕,我待會熬些藥給他喝,喝死他這老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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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鳳凰心想至此,趁鄒寒珍激動萬分,與戴坤熱聊之時,便悄然起身溜走,來到戴如意的閨房裡,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戴如意。
戴如意聞言,頓時又悲又怒,憤然的起身說道:“我不同意,我有那麼下賤嗎?哼!我死都不願意。娘,我先回師門去,你要救救女兒,你一定要替女兒保密。待女兒走遠些了,你才能告訴爹,說我回雲南師門去了。”說罷,便跪在韓鳳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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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鳳凰滴着傷感的淚水,說道:“意兒,我知道你現在是要去找石天雨,孃親不蠢的。孃親同意你從此跟石天雨生活在一起,但是,你路上要小心點,避免被盯梢。成都城裡,到處密佈着呂源的密探。所以,呂源的消息特別靈通。呂源當了布司之後,就把他在錦衣衛系統裡的那一套也帶到成都來了。他自從當了布司之後,便收買了很多人,尤甚是那些客棧的掌櫃。你千萬千萬要小心點。現在,你爹還沒有恢復官職,呂源要找個藉口,宰了你爹,便如踩死一隻螞蟻一樣。你爹剛纔在鄒寒珍面前如此低三下氣,其實也是爲了謀求恢復官職。”
說罷,扶起戴如意。
但是,又低聲說道:“娘沒錢了,你跟石天雨說一聲,讓他找機會,給娘送點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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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聽了韓鳳凰的勸慰,剛剛寬心,聞言又氣得七孔生煙,氣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但是,也瞭解母親的性格,知道母親喜歡錢,便也點了點頭。
因爲錢的問題好解決,石天雨似乎有用不完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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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戴如意隨即拿了幾件衣服,別上寶劍。韓鳳凰卻又攔着戴如意,又戰戰兢兢的說道:“意兒,你最好寫張紙條,給你爹留言。也方便孃親待會向你爹好有一個交待。”
戴如意好氣又好笑,從包裹裡取出一紙字條,塞給母親,然後,繞道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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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鳳凰打開紙條一看,不由嗔罵道:“死丫頭,原來你早有準備呀?是不是石天雨教壞你的?你原來沒那麼壞的呀!你竟然學會了留字條,要離家出走!誒!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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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沒再去理會母親,找石天雨要緊。
悄然的離開西廂房,離開呂府,快步鑽進一條小巷裡,又探頭出來看看,看看有沒有盯梢的?
沒發現異樣,便又轉身看看,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便沿着小巷走。
但是,走了一段路,就發現有人盯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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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暗叫不妙,急忙小跑起來。
後面的人,也急忙小跑追來。
而且,前面拐角處,又有人探頭來看看。
不過,那些人也不敢對戴如意採取什麼措施。
只是盯着戴如意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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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雙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飄身於“天外天”客棧的後院裡,又穿過後院,來到二樓的209房,也不敲房門了,直接就推門進去,果然看到石天雨在房間裡等她了。
稍前,石天雨和戴玉環做完好事,睡了一覺,恢復體力,起牀後,沐浴更衣,來到04號儲物櫃裡,陪着傅瑛、石霖母子吃晚飯,然後便回到地面,化名在“天外天”客棧開了一間上房等候戴如意的到來。
因爲石天雨是知府,隨身帶着涪城府衙的大印,想要什麼樣的路引不行呀?
想要僞造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不行呀?
何況那些店家只是看這些路引、戶籍身份一眼,登記一下的,又不會收起這些路引和戶籍身份證明的。如此,石天雨便很順利的化名開房。
接着,石天雨來到209號房後,又使用“天遁傳音”,把自己的房間號告訴戴如意。
所以,戴如意能夠找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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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低聲急問:“意兒,情況如何?”
意思是問戴坤是否同意戴如意與他的婚事?
戴如意急促的說道:“相公,快帶我走,來不及了,後面有人盯梢。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石天雨點了點頭,便擡起左手中指,右手摟着戴如意入懷,走進系統空間的大花園,又摟着戴如意飛向09號儲物櫃裡。
頓時,老虎咆哮,野狼嚎叫,巨蟒遊走,水怪拍浪。
這裡,碧湖青山,雲霧飄渺,宛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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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嚇得連連驚叫,渾身直冒冷汗,急將包裹一扔,撲入石天雨的懷中,驚叫道:“相公,這是哪裡呀?我們怎麼會忽然來到這裡的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猛獸的呀?”
透過彷彿是鋼化玻璃又不似鋼化玻璃的一層白霧,能看到外面的大山碧湖,能看到無數的奇花異草和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果樹。
而且,外圍的老虎咆哮騰空撲來。
萬千野狼嚎叫着,奔騰而來。
無數巨蟒毒蛇游來撲來。
碧湖裡,一些巨型水怪拍浪騰空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戴如意。
但是,這些珍禽異獸卻都進入不了09號這個似是莊園般的儲物櫃裡來。
系統這種黑科技,就是這麼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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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輕輕的鬆開戴如意,笑道:“這裡是我在成都郊外建的一處莊園,你若是想父母了,隨時可以去看他們二老,你只要告訴我一聲就可以。我就會施展絕頂輕功,摟着你回到呂府附近的。”
自然不會告訴戴如意這裡是“仙境”,還不到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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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天真的反問:“真的嗎?剛纔,我怎麼沒感覺到你在施展輕功呀?不過,有騰雲駕霧的感覺。可是,也就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你練的是什麼輕功呀?這麼神奇!”
石天雨笑道:“聽說過明教二百多年前有位韋蝠王的傳奇故事嗎?我施展的是他傳下來的飛絮輕煙功。好了,我好幾天沒見你了,想你了,咱們做最快樂的事吧。”
說罷,便伸手爲戴如意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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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伸手輕輕的拍打石天雨的手一下,嬌羞的嗔罵道:“討厭!剛見面,就想着那事。裡裡外外,都那麼亮,不怕外面的老虎和野狼看到咱們倆做那事嗎?快去拉窗簾。羞死人了。”
石天雨笑道:“就要讓外圍的老虎看到咱們倆做最快樂的事,氣死它。”
說罷,將戴如意的衣裙除下一扔,便摟着戴如意滾到牀榻裡去,開始陶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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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虎、野狼、巨蟒、水怪瞪大眼睛的見證下,石天雨和戴如意又一次完成了人生最美好的猶如漫步雲端一般似的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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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那些跟蹤戴如意的人,看到了戴如意進入209號房,便低聲密議一下,隨即分頭行動。
一部分人盯着209號房的房門和房間另一頭的窗口。
一部分人上了屋頂,把209號房子盯的死死的。
一部分人去一樓大堂前臺,向掌櫃打聽誰在此開了一間上房?並報上209號房的房號。
掌櫃說是一位姓馬的公子,叫作馬煾,據說是按司府馬致富馬大人的公子,長得可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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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盯梢的人,確實都是呂府的密探,是呂初生吩咐他們盯着戴如意的。
畢竟,戴如意不是犯人,雖然隨父母暫時住在呂府的西廂房裡,卻有行動自主的權利。
但是,呂初生又怕戴如意不高興與自己的婚事,故此安排外圍的密探盯梢,發現情況要報。
這麼些天,呂初生已經向呂府在西廂房服侍戴氏一家三口的丫鬟打聽過了,戴如意根本就不想嫁給呂初生,莫說給呂初生作妾,便是給呂初生當夫人都不願意,並且幾次要死要活的威脅戴坤夫婦了。戴氏一家曾經爲此事爭吵了多次,有一次,戴坤還威脅戴如意,如果戴如意不嫁給呂公子,就抹脖子,以死相威脅。
所以,呂初生才這麼着急的向其母親提出這門親事的。
一聽到戴坤安全了,不會連累呂家了,即刻就跑來求鄒寒珍作主,知道父親不可能同意的,也知道父親身爲布司這樣的高官,肯定拉不下臉來的。
~~
此時,呂初生正在呂府的大廳堂裡走來走去,焦急的等着母親回來。
但是,此時,呂府外圍的密探跑回來稟報,稱戴如意和馬致富之子馬煾在“天外天”客棧的209號房裡約會。
呂初生聞言,瞬間肺都氣炸了,怒吼道:“不可能!戴大小姐怎麼會認識馬煾呢?不可能,絕無可能。哼!你們一定看錯了。快回去再看看,狗眼看清楚點。”
~~
那密探戰戰兢兢的躬身說道:“公子爺,小人沒有看錯的。從府裡出來,一路上都有人盯着戴大小姐的。這是戴大小姐自來成都以來,首次獨自外出,平素,她都是跟着她的父母親外出的。估計,戴大小姐一直在尋找機會逃跑,公子快去天外天客棧看看吧。若是戴大小姐硬是要跑,咱們這些下人,可是攔不住的,也得罪不起的。”
就在此時,鄒寒珍興匆匆的回來,腳步剛踏入廳堂,便對呂初生說道:“生兒,好事,娘一張口,戴坤夫婦就同意了,看他們倆的神情,比娘都高興,都激動,真怕女兒嫁不出去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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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初生正氣得鼻孔有煙出,便沒好氣的說道:“激動個鬼,戴如意跑到天外天客棧去跟馬致富的兒子馬煾開房約會去了。誒!氣死我了。誒,這叫什麼事呀?現在怎麼辦呀?”急得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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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寒珍聞言,連連驚叫,連連反問:“什麼?什麼什麼?”
呂源恰好回來,說道:“別什麼什麼的了,這件事,倒是有可能的。誒,前些天,戴坤惹事了,我擔心馬致富對戴坤下狠手,所以,我就替戴坤向馬致富提出,將戴如意許配給馬致富之子馬煾爲妻,但是,馬致富卻委婉拒絕,聲稱馬煾去了京都,還沒有回來,待馬煾回到成都,他們父子倆再過來咱家,一起看望戴如意,看看馬煾會不會喜歡戴如意。所以,我回家之後,想着此事並無可能,肯定沒有結果的,所以,便也沒吭聲了。”
~~
呂初生憤憤的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就算馬煾從京都趕回來了,也不可能即刻與戴如意約會,他們以前認識嗎?我怎麼從來就沒聽說過馬煾認識戴如意這賤人。哼!這裡面肯定有鬼。來人,跟我走,去天外天客棧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吼罷,怒氣沖天的跑出呂府,跑向“天外天”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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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寒珍見狀,生怕呂初生惹出什麼事情來,頓時就焦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側身語氣急促的問呂源:“怎麼辦?萬一,在天外天客棧裡與戴大小姐約會的真是馬煾,又與生兒打起來,你和馬大人的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好了。你快想想辦法呀!誒,氣死老孃了。”
呂源怒道:“你呀,你,誒!都怪你呀。誒,慈母多敗兒,古語說的真沒錯,還不趕快去叫上戴坤一起去天外天客棧?難道讓老夫去天外天客棧嗎?”
氣得跌坐在椅子上,花白鬍子亂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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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寒珍急喊一句:“來人,叫上侍衛,傳戴坤馬上到天外天客棧去。快!”
說罷,便小跑出府,跑向“天外天”客棧。
到達天外天客棧,來到209號房,但見呂初生跌坐在地上,在發呆,在流淚。
鄒寒珍急問:“生兒,人呢?戴如意呢?”
~~
呂初生又急又怒又氣,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衝進房裡來,看到房裡空蕩蕩的,伸手探探牀鋪上有沒有體溫?沒有!
又問那些密探,都說沒有看到有人從房間裡出來,也沒有看到有人從窗口跳出去。
屋頂上也有人盯着,一直沒看到有人怎麼樣掀開瓦片,從屋頂上出來。
~~
不過,之前守在房門外的密探說,聽到了房間裡面,戴如意在對一個男人說快帶她走,來不及了,詳情回頭再細說。
呂初生又問那密探,房間裡面的那個男人的聲音,是不是馬煾的聲音?
那密探搖了搖頭說,馬煾馬公子說話細聲細氣的,像個娘們,不像男人,誰都知道馬煾長得連半根雜毛也沒有,像個太監似的。
戴大小姐乃是名門閨秀,知書識禮,文武雙全,會喜歡這樣不像男人的男人嗎?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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