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立刻調查這個人的這兩天的活動軌跡,確認他的感染原因,要儘快的找到感染源頭,否則麻煩就大了!”一個很乾練的年輕人給旁邊的兩個人佈置工作任務。
“是。”
“斬殺這個感染者的人在哪?”
“在調查局。”
“你們分頭行動,我去見見他。”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人在哪裡?好,隔離控制,禁止任何人靠近,我們馬上到。”
“剛剛接到消息,一個參與辦案的工作人員出現狂暴症狀,神智混亂,雙眼血紅,臉色發青,疑似被邪炁侵染,現在第二醫院。”
“走,馬上過去。”
濟城調查局城南分局。
該問的話已經問的差不多了,調查員正準備讓何遠回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對,他還在這裡,好的,我知道了。”
“何先生請稍等一會,還有一位工作人員想要向你瞭解一下情況。”
“好的。”何遠十分的配合,等了大概二十分鐘,一個人很乾練的年輕人來到了辦公室和調查局的工作人員簡單的交流之後坐到了何遠對面。
“你好,我是特事局調查員路遠,想要向你瞭解一些情況。”
他看了一下先前的筆錄,又問了幾個問題,問的很詳細。
“他們最開始喝酒吵鬧的時候是幾點?”
“七點左右。”
“一直到了十點多才消停?”
“對。”
“你聽到的第一聲喊叫是幾點?”
“十一點十五分,我當時特意看了一下時間。”
路遠將時間記下來。
“何先生精通劍法?”
“懂點。”何遠笑着道。
“師從哪位高人啊?”
“自己瞎練的。”何遠笑着道。
“何先生在濟城市裡有一套房子,還是獨門獨院的,爲什麼跑到郊外租房子住呢!”
“在城裡太鬧騰,朋友經常去玩,靜不下心來。”
路遠聽後笑着點點頭。
“何先生修煉劍法很長時間了吧?”
“兩年。”何遠留了個心眼,把練劍的時間說的長了一些。“我能問一下,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嗎?”
“一種可怕的神經病毒,感染之後會讓人陷入瘋狂,具有一定的傳染性,所以何先生需要接受檢查,並且隔離觀察一段時間,希望你能夠諒解,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到目前爲止我們判斷這種毒素在空氣之中的傳染能力極弱,你被傳染的可能性很低。”
“理解。”
人要隔離,劍不能帶走,還可能會隨時找他了解情況。很快就有人過來將何遠帶走。
路遠站在窗前,看着何遠離開。低頭看着手裡的劍,伸手拔了出來。
烏黑的劍身,沒有開鋒,入手頗爲沉重。
過了沒多久,一個瘦高個年輕人進了辦公室。
“組長,那個被邪炁侵染的調查局的工作人員已經被送到了研究院,和他密切接觸的人員已經採樣檢測,進行隔離觀察。”、
“到目前爲止發現了兩個被邪炁侵染的人,一個是調查局的工作人員,另外一個是法醫,好在情況不是很嚴重,他們正在接受淨化治療,邪炁的源頭李問正在調查。”
“很好,辛苦你了,明坤。”
“組長,哪來的劍啊?”年輕人指着陸遠手中的鐵劍,頗有些好奇。
“一個人練了兩年的劍,正面對決,一對一就用這把鐵劍斬殺了一個被邪炁侵染的年輕感染者,而他自己毫髮無損,你說這可能性大嗎?”
“兩年?要是他練習的是那些唬人的花架子,別說兩年,就是練十年也不行。”高瘦年輕人搖了搖頭。
“看那個死掉的感染者的侵染程度,他的力量、速度都有極大的增幅,而痛覺被削弱的幾乎忽略不計的程度,沒有實戰經驗,驟然對敵,難免慌張,不受傷基本不可能,除非他練的是真正的搏殺劍法。”他分析的頭頭是道。
“他會吐納之術,正統的。”陸遠將鐵劍插回了劍鞘。
“修士?要查一查嗎?”
“走吧,先去研究院看看。”他們走到門口的位置路遠停了下來,擡頭看到了一個監控器。
“我想看看這裡的監控。”
不到五分鐘,他們兩個人就坐在了一臺顯示器旁,裡面的畫面真是那個姓陳的調查員發瘋、他的同事試圖將他困住的畫面,畫面之中,何遠突然出手了,三米多的距離一下子跨過,到了跟前,一掌下去,一米八幾,一百八十多斤,正在發狂的大個噗通一下子倒在地上。
乾淨利索,
“呵,這一手真漂亮!”一旁的瘦高個忍不住讚歎道。
路遠沒說話,將畫面調回到何遠出手的地方,同時將速度放慢了兩倍,他的速度還是很快,繼續放慢。
“看出什麼來沒?”
“短時間的爆發力很強,身體的協調性很好,很有力量,不是花架子。”
“查查他!”陸遠看着屏幕上的何遠。
“好。”
何遠被帶到了一個他從未聽說過的地方,有些偏僻,一片建築無,外面沒有任何的標識,進去之後卻是別有洞天,他被要求暫時待在一處單獨的房間之中。
房間裡有牀鋪、沙發、單獨的衛生間、有電視,有網絡。
“我要隔離多久?”
“二十四小時,特殊情況,請你理解。”帶他來到那個年輕人的態度十分的和善。
那個年輕人離開之後很快有人過來抽血取樣,何遠眉頭微微一皺,心裡隱隱有些抗拒,但是最終還是配合他們。
躺在牀上他沒有睡覺,有而不敢睡,他在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那個瘋魔一般的怪人。
“神經毒素?聽着更像是隱瞞真相的說辭,當看到那個人第一眼的時候,他想到是喪屍,那些沒有感情,感覺不到痛苦,只會本能進食的怪物!”
一想到這裡何遠下意識的伸手摸向旁邊,卻是抓了空。他的劍不在身旁。
靠在牀上,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
“天亮了,該去見老闆了!”崔亮看着外面初升的太陽,旁邊是睡得很安詳的妻子。
他躡手躡腳的起來,認真的洗漱,將自己收拾的很乾乾淨淨的,做了一頓溫馨的早餐,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之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