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蘇浩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那便是‘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試想ZECT如果從各個據點撤離出來,從而配合政府軍隊對於那些四處流竄的傢伙們予以鎮壓。這樣異蟲反而更難卻傷到ZECT手裡的蟻兵們。但是如果我們拼了命都要去死守那一個大樓,且不說我們能不能守得住,其中所消耗的兵力就已經不可計量了。你想啊,如果我們主動出擊,把那個大樓讓給異蟲,那他們必然會分派出一部分族羣一同去對其進行看守,這無形之中便消耗了異蟲不少的兵力,或許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名民衆們不知真相,他們會以爲ZECT真的淪陷了,可是這種留言在我們一旦上了戰場,那便會瞬間瓦解。我們甚至也可以直接進入到政府的的軍隊之中和異蟲進行周旋,畢竟我們的後方可真的是固若金湯。這樣一重的便不得不借助那幫流竄者和我們進行決戰。以上就是我的全部計劃,如果有問題就請直接提出來,如果沒有那我們就準備實施。”說完這些以後天道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看着身邊一羣人各自的反應。
矢車想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琢磨着整個計劃的可行性。加賀美眼神之中滿是掙扎。託尼見衆人的神色都十分的沉重,於是他笑着說道:“這有什麼的,我們直接對這個計劃做一個預演不就好了?”說着,他便喊道,“賈維斯!對整個計劃做出一個預演,其分差點就設定在是否對ZECT的總部進行保衛就好,選項一,死守ZECT總部,消滅來犯的異蟲。選項二,ZECT集合所有的力量配合政府武裝,消滅殘餘勢力。”
賈維斯幾乎第一時間迴應道:“好的先生。”
賈維斯這時首先演示的是第一種結局。在這段演示之中異蟲們不斷的在攻擊着ZECT的總部,蟻兵們在堅持了一段時間以後,整個防線變的岌岌可危。機械兵團雖然在外圍擋住了一大波異蟲,然而蟻兵們的防線最終還是被徹底摧毀,最後全軍覆沒。ZECT的力量則是被那些異蟲打擊的的一點兒不剩,至此人類徹底失去了與異蟲抗衡的資本。
第一種結局演示完畢之後,賈維斯直接就開始演示第二種結局。剛開始ZECT決定從這個地方撤離,隨後所有的蟻兵除了在突圍的過程中犧牲掉那麼幾個以外,其他幾乎全部都安全的到達了一個指定地點,從而在此進行匯合。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以後,他們便向正在清剿反抗者的部隊進軍而去。隨後異蟲也不得不去集結所有力量和他們進行決戰,然而守着ZECT總部的那一部分異蟲直到最後才被調集到戰場之上。隨後畫面當即停止。託尼見狀挑了挑眉問道:“爲什麼後面沒有了,這場仗到底能不能贏啊?”
賈維斯當即迴應道:“很抱歉,不論是哪種數據分析,人類都很難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這僅僅只是難而已。至少也有一定的機率,不是麼?”
蘇浩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的屋外,他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不禁很開心的笑出了聲。衆人文生第一時間便將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託尼更是皺着眉頭問道:“這個結果我想並沒有好到讓你能開心的笑出來吧,我很好奇這個原因,所以你能詳細的說說嗎?”
蘇浩點頭道:“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起了那麼幾個戰役,就覺得放在這裡其實很適合。”
託尼問道:“哦?你說的是哪些戰役呀?”
蘇浩回答說:“我的家鄉曾經在幾千年前發生過一次很有名的戰爭,後世人稱封神之戰。在當時我們這邊主力仙人甚至只有十二個,而對方卻是號稱萬仙來朝的一個仙門。當時也是藉助人間國家更替的時候發起來的決戰,當然最後是我們這邊贏了,期間人類死傷不計其數,甚至就連仙人在那一戰過後也幾乎消失的都無影無蹤。那個號稱萬仙來朝的仙門,結局卻只有一個人守在她的師傅身邊。再也沒能翻起什麼浪花來。同樣的我想你們也應該聽過特洛伊戰爭吧。最後不也是在決戰之中才奠定了勝負嗎?所以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你們這些超級英雄絲毫不弱於那些仙人或者是史詩中的英雄,智慧、勇武,他們所擁有的品質完全能夠體現在你們的身上 。所以這段時間就要拜託你們,努力的爲民衆們帶來勝利!如果合適,我一定會出現在戰場上,與你們同生共死。”
當天下午正在焦頭爛額的處理着各種文件的加賀美陸就接到了來自於自己兒子的電話,他聽着電話裡的聲音驚訝的問道:“什……什麼?這麼短的時間 你們就已經提出了針對目前這種局勢的最優解嗎?哦,原來只是需要撤離ZECT,決戰嗎?好的,我們也會盡可能的去配合政府武裝,那些傢伙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羣利慾薰心的人而已。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盡可能的將異蟲吸引到戰場上來的。”
隨後他便當機立斷的對總部的所有人通知了這個決定,衆人雖然有些不太理解,然而在加賀美陸的解釋之下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戰略,開過大會之後幾乎是第一時間,便開始進行撤退相關的準備工作。潛伏在周圍的異蟲們早已在這段時間裡習慣了ZECT總部在晚上的燈火通明,他們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第二天在他們看來似乎也還是一切正常。直到第三天,異蟲們終於發現了一場他們發覺ZECT這裡似乎很長時間都沒有一個人進出過,裡面居然沒有一點兒動靜,於是就此派出了一個擬態爲人的異蟲正大光明的從大門走了進去,隨後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它又一個人走了出來,對着領頭的異蟲彙報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桌子上面的積灰顯示着他們似乎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我只能說很抱歉,或許是我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