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總司兩人離開以後原蟲目前的首領立刻就將所有的“自己人”叫到辦公室之中,他看着那些人開始了自己的演說:“我們的族羣,已經在這顆星球上生存了數千乃至於數萬年。在那個時候代我們來說不存在什麼外來的威脅;人類對於我們來說也不過是一些有意思的生物罷了。當然也是經過了我們的先輩們不斷的努力,不斷地繁衍纔有了那些過去輝煌。”
下面的人內心似乎被激起了絲絲的波瀾,眼神也漸漸的亮了起來。面前這個人畢竟說的是自己先祖們的榮耀,他們雖然只是後輩,卻也與有榮焉。然而他們也知道,面前這個人要說的絕對不只是這些東西,他肯定是要做一個相當重要的決定。站在辦公室的衆人就只看着他,靜靜地等待着下文。
那個人看着下面的人繼續說道:“然而這一切相對和平的狀態則被一顆撞擊到地上的隕石所打破。那顆隕石之上滿載着外來生物。他們和我們非常相似,善於隱藏,並且還試圖侵佔原本屬於我們的利益。人類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羣獵物,而他們自己就是那些獵食者。他們很強,成長的速度也很快,遠比我們快得多,在那種驚人地成長速度下,我們數千年的優勢幾乎一下子就被追平。我們也曾經試圖派出去一些成蟲進行抵抗,可是隻要去了的,就沒有一個能夠真的平安無事的歸來。”
說到這裡,他的神情更是漸漸的激動了起來,就像是信徒們見到了自己所供奉的神祇一般。他高舉着雙臂聲情並茂地說道:“在我們最危急的時刻,是女王殿下站了出來。她那個時候甚至還沒有完全長大,但是她的才能卻被後來所發生的一切證實。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通往成功的道路。外來者被我們所擊退,人類也因爲整個事件幾乎將我們奉爲神明。那也是我們整個族羣最爲輝煌的時刻。在那個時候我們的技術、人才、信息等等就算的上是應有盡有。整個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沒有一處不會受到我們的影響。”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驕傲的昂起了頭,“我也剛好經歷過那個時期。”
下面的人聽到這裡,頓時給予了他熱烈的掌聲,他們似乎明白了面前的人爲什麼是他們的首領。這是一個人站起來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女王殿下又去了哪兒?如果真的按照您說的這樣,我們爲何現在淪落到這步田地?”
他看着那個人,點頭回答道:“那是因爲一個惡魔,身上閃着藍金色的光芒,眼睛......就像是兩顆鹹鴨蛋,胸前有一顆藍色的燈。他在那段時間突然出現,不由分說地打了進來,將女王放逐到宇宙空間,拿走了我們當初所研究騎士系統的最新進度——Hyper Zecter。那一戰是我們損失最大的一戰,也是我們落到現在這個結果的直接***。在那一戰之中我們損失了數百位同族,其中蛻皮成功的不下百位。我的戰友,也就是女王的兩位近侍更是全部犧牲。”
說到這裡,他垂頭靜默了下來,似乎是在哀悼着他們在那一次戰役之中的犧牲者,過了一會兒又說道:“現如今的政府又趁着我們最虛弱的時候對我們進行了調查。全然不顧我們所研究的騎士系統在這段時間爲他們避免了多少不必要的損失,我們本來應該是功臣的,而他們就這樣對待功臣。現在我等正處於數千年未有之變局,人類與蟲族的矛盾愈發的尖銳起來。我們不妨去試着做一些改變。人類之間流傳着這麼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們通那些異蟲一樣也是蟲族,何必去偷偷濃濃的隱藏自己呢?不如干脆加入他們,這樣的人類人類也只配被強權和暴力所統治。”
隨後他將總司所答應的條件給衆人說了一下,他們神色各異,但是都沒有直接起身說話。
“我總覺得我們這樣直接進去是不是有點問題?”一個人見氣氛沉悶,乾脆起身問道,“雖然同樣都是蟲族,但是他們不過是一羣外來者,我們如何去相信他們?況且目前來說我們沒有受到什麼損失,本來也不必去走向一條依附他人的道路啊。”
那人回答道:“政府要走了一大批技術,雖然並非核心,但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他們甚至可能會就此繼續勒索下去,當然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到他們的一些心理。而至於從何處而來這種話,或許我們以前也曾是一羣外來者也說不定呢,另外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們的蟲王是原蟲,和我們是一個族羣。他根本沒有理由,也沒有什麼必要去坑害我們。”
這時又站起來一個人問道:“那我們爲何沒有直接過去,而是留在這裡?”
他看着這個人笑了笑說道:“這也和我接下來的計劃有關,我準備回收所有的Zecter,至少是目前所能收回的,全部收回。另外監獄關押的那些異蟲,我們乾脆來個全部釋放,這樣的話我們多少也算是有一些功勳保身,不至於被異蟲們欺侮。”
隨後他停了下來看着面前的衆人,給了他們一些思考的時間。過了一會兒方纔說道:“你們如果沒有異議,那就先準備發佈命令,收回所有的Zecter,就說我們發現了一些新的技術,不得不對它作出一定的改進。另外監獄的事情嘛,對外就直接說探測器出了故障,經過ZECT的仔細檢查發現那些人並沒有問題。算了具體的說辭就有你們自己去想,我要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儘可能的去削弱人類的反抗力量,增強我們這邊的一切戰鬥力!然後想辦法加入到他們。共同對付人類,建立一個真正屬於我們蟲羣的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