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悶哼一聲,當即順勢倒地,繼而毫不停息地在地上一棍甩出去的翻滾出去。
打到了!
路仁餘光迅速一瞥,見那名手持匕首的傢伙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擰着眉頭捂住自己手不出聲的傢伙,心中頓時大定。
迅速站立起身,路仁不退反進,手中的甩棍被他卯足力氣掃出去,打中對方的腰肋。
嘭!
“哇啊!!”
對方直接一個踉蹌,劇烈的疼痛讓對方半天直不起腰,痛叫一聲便使不上力氣,張大了嘴巴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路仁。
還他媽在這兒發狠?!
這是剛纔李存義和他說的,腰肋的軟肋,一旦被攻擊到實處,可以讓人短暫的喪失戰鬥力。
路仁咬着牙再次將左手提起,硬生生地扛着另一名傢伙當頭落下的球棒,手中甩棍重重朝向他微彎着腰,捂着下肋的傢伙腦袋打去。
咚!
全力施爲之下這一棍子直接將對方打趴在地上,昏厥過去。
十秒之後,路仁看着最後一名倒地的男子不斷甩着自己左手,硬接這兩下攻擊讓他半邊身體都在發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左手是不是出現骨折。
所幸系統並沒有提示自己的身體遭到嚴重創傷。
最後那名男子似乎被路仁的兇悍鎮住,反應不及下路仁一記窩心腳踹出去讓對方喘不上氣,接着甩棍糊臉,憑藉着6點體質,遭受兩次重擊的路仁並未有骨折出現。
只是肩頸,手臂上迅速紅腫,出現一條浮腫的紅色印子,與衣服摩擦下觸電的劇烈疼痛感不斷侵襲而來。
說了這麼多,但實際上發生的事情甚至不超過三十秒就結束戰鬥。
又上前挨個兒給三人補了兩下,確定對方暫時喪失戰鬥力後,路仁扶着牆扭動了一下左半邊身子,剛纔挨那兩下,現在腎上腺素下降讓他疼得直哆嗦。
“叮,你因爲不斷揮使甩棍,你的力量熟練度+1”
“叮,你因爲遭受攻擊,你的體質熟練度被動+1”
“叮,你因爲不斷閃避,你的敏捷熟練度+1”
“叮,你遭到球棍攻擊,你的左肩遭受到輕傷,軟組織嚴重挫傷,你的體質熟練度被動+1”
“叮,你因爲……”
理了理腦子中的系統提示音,磨蹭了數分鐘,路仁這才直立起身,走到邊上將三人的帽子口罩給摘下來,掏出手機拍下對方的肖像照片後,路仁看着一名在哆嗦吸氣的傢伙。
“你們是誰,哪裡來的,爲什麼攻擊我?”
見對方依舊自顧自捂着傷口不搭話,路仁也沒有任何意外,擡起頭看了下週圍,確定沒有什麼行人後,伸出手在三人身上摸索了幾下,掏出對方的手機。
一見要面部識別解鎖,對方面部抽搐亂動時,路仁再次熟練的一甩棍打在對方身上,趁對方痛得直哆嗦的時候將手機解鎖,找了最近的通話記錄和短訊。
在確定不在這部手機上後又找另外一個人的手機,同時順手再給了對方兩甩棍,防止對方緩過氣來偷襲他。
“你他馬的……”
對方怒罵出聲,便聽到一道嗚嗚風聲響起,緊接着嘴巴傳來劇烈疼痛,牙齒漏風……
路仁看了他一眼,晃了晃甩棍。
“你要是再罵,我就一顆一顆把你牙齒給敲掉。”
李存義告訴他的人體的大致弱點非常好用,起碼只要冷靜應對,力量紮實,攻擊位置準確,對方沒有經過特別訓練的話,一擊就能喪失戰鬥力。
聽着對方的哀嚎痛呼,路仁充耳不聞,在領頭傢伙身上摸出手機,看了一個小時前的一次通話記錄,瞥了這變了顏色的傢伙一眼,然後撥了出去。
電話僅僅叫了一聲便被迅速接通。
“喂,事情成了嗎?”
有些尖利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讓路仁眉頭一揚。
他緩緩開口道:“孟阿姨,好久不見啊!”
電話對方是羅子軒的母親孟嫺,非常寵溺羅子軒的一位慈母。
路仁只能這麼評價,無論羅子軒提出要求,這位寵溺的母親都會盡力滿足,所以造成羅子軒成爲一個相當囂張的二世祖。
如果不是王剛極力邀請,路仁也不會答應同行,最後遇上那檔子事。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一會兒,接着傳來異常怨毒的尖銳聲音。
“小崽子,你居然還沒死!!”
路仁:“託您的福,我以後會活得好好的。”
“你死定了,我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替我兒子報仇的,我要……”
路仁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看了眼手中電話自動記錄的通話錄音。
他站立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沉吟了會兒拿出自己的電話撥出去。
“您好,警局嗎,我遭到別人襲擊,他們攜帶匕首想要殺死我,我要報警,位置是在……”
一個小時後,路仁看着自己面前的陳文和宋靜嫺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不由得攤攤手道:“警官,事情就是這樣,這是有預謀的謀殺,所有的證據已經表明孟嫺就是幕後黑手,請你們立即將她抓起來。”
陳文擰着眉頭道:“很難。”
停下筆錄的宋靜嫺道:“從通話錄音的記錄來看,對方所說的事情是否辦成並不指定買兇殺人的事情,就算後面對方辱罵甚至揚言要弄死你,也只能讓對方被拘留個二十四小時,而且從事情經過來看,你所說的意圖殺人在法律上並不成立。”
路仁也不氣餒,在醫院那段時間他研究過律法,知道在沒有充分的證據下,確實抓不到根究,而且因爲他自我保護的很好,意圖殺人的說法也很勉強。
路仁果斷道:“那就拘留她二十四小時,我內心受到了傷害,強烈要求警方拘留!”
陳文和宋靜嫺對視一眼,陳文道:“你想好了?”
路仁:“既然對方把羅子軒的死算在我頭上,就算我不能拿她怎麼辦,噁心噁心她也是可以的。”
狗咬狗,一嘴毛。
陳文和宋靜嫺兩人心裡同時冒出這個詞。
“還有一件事。”
宋靜嫺盯着路仁道:“三個人有心算無心,你居然就受了這麼一點傷?”
路仁一揚眉:“宋警官看起來非常希望我受到傷害啊,我可以把這句話視作爲你也許是幫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