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早在之前就收到了家中的傳信,說的是自家甜水村遭了劫難,有一羣妖魔在作亂。
村裡唯一會法術的,就是一位教書先生。
原本張奇的打算是跟隨馬惟庸滅了青雲宗後,再返程回到甜水村。
可誰能想到,馬惟庸被反殺了。
在種植靈草的日子裡,張奇無時無刻都在擔憂村子的情況。
於是,他便打算拿出馬兵的消息,換他自己回家。
“你心繫家中,說明你還算是有點心,回去可以,但是不能一個人走。”
聽秦晟此言,張奇心裡已經有些激動。
秦晟站起身來,拍了拍張奇的肩膀:“我正好也想出去走走,一起去看看吧。”
甜水村距離青雲宗並不遙遠,踩着飛劍,飛行幾分鐘的時間也就到了。
當臨近甜水村的時候,秦晟便看見遠方的天空,黑雲密佈,妖氣漫天。
秦晟站在飛劍上問道:“你確定這只是妖魔作亂,而不是大妖出世?”
聽着那震耳欲聾的雷聲,再看那噼裡啪啦,扭動着身軀的紫色驚雷,這如何也不像是妖魔作亂的跡象。
這更像是,有什麼大妖出世。
張奇見到眼前此景,心下一沉,他加快了速度,迅速飛到甜水村。
整個甜水村裡看不見一個活人的蹤跡,張奇來到一間木屋前,剛要推門進入,整個大地便開始震動顫抖。
地面上開始不均勻的出現龜裂的痕跡,甜水村內的房屋開始轟然倒塌!
張奇因爲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也被埋在了廢墟里面。
唯有還在空中的秦晟,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池塘裡。
“爹!娘!”張奇從廢墟中爬起來,大聲呼喊着,但得不到一點回應。
他悲痛無比,認爲自己的爹孃或許早就遭了妖魔的毒手。
張奇跪在地上痛苦,這時,踩着飛劍的秦晟慢悠悠的飄過來:“你哭得這麼用力幹什麼,這裡又沒人。”
“沒人?”張奇臉上帶着淚痕,擡起頭來看向秦晟。
“應該早就逃走了吧,沒人會傻到看見這種異象還呆在這裡,你爹孃是傻子麼?”秦晟發出了靈魂拷問。
張奇聽後也覺得很有道理,他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後問道:“師叔祖,您知道這裡是怎麼個情況嗎?”
“怎麼個情況?喏,你瞧瞧那邊。”秦晟朝不遠處的小池塘努努嘴。
張奇奪眼看去,第一眼就看見那小池塘裡,居然有一條白蛇在扭動身軀。
“這蛇妖!”張奇倒吸一口涼氣,他從那白蛇的身上,感受到無比強烈的妖氣。
天上的紫色天雷,正對着白蛇不斷劈着,可那白蛇就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任憑天雷落下,它依舊在池塘裡打滾。
這蛇妖的道行少說也有五百年了,否則哪裡有這個膽子與實力與天雷抗衡。
可是張奇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他聳聳鼻子,確定那就是酒味。
“爲什麼會有這麼重的酒氣?”張奇自言自語,目光四下搜尋。
秦晟指着那小池塘:“酒味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那裡?您的意思是說,小池塘裡都是酒?”張奇難以置信的看着那片小池塘。
秦晟點頭說:“恩,而且看樣子,這條白蛇是在發酒瘋呢。”
“我去看看什麼情況,你在這裡不要走動。”
吩咐完畢,秦晟來到小池塘的附近觀察。
這條白蛇還真是在發酒瘋,因爲這池塘裡的都是酒,一滴水也沒有。
白蛇在酒池裡肆意打滾,雙眼迷離。
咔嚓!
又是一道天雷落下,正中白蛇的腦門。
這下似乎是將這蛇妖打疼了,秦晟只聽一聲嬌脆的女聲傳來:“哎喲!好,好,好你個賊老天,姑奶奶,我,我,嗝!我喝個酒,你都要,劈我。”
那女聲說話結巴模糊,還帶着大舌頭,典型的喝多了。
白蛇再次翻轉身子,不過一陣金光乍現,那白蛇居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姑娘躺在酒池裡,她的臉蛋紅撲撲的,打了個酒嗝之後,沉進了酒池之內。
“身材還挺不錯,不過這蛇妖倒還真逆天啊,這麼恐怖的天雷都打不動她。”
秦晟低聲嘀咕,天上的天雷已經散去,濃郁的妖氣,也因爲白蛇幻化成人形而隨之消散。
秦晟跳入酒池之內,將那蛇妖給撈了出來。
這蛇妖喝得酩酊大醉,滿口胡言,她似乎察覺到自己被人給抱着,於是她睜開眼睛剛要向秦晟動手的時候,秦晟拿起一杯酒放到她的手中。
手握酒杯,這蛇妖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也不管抱着自己的人是誰了,只管手裡的酒。
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件衣服給這蛇妖披上,秦晟感慨道:“幸好你遇到的是我,如果你遇到的是許仙,嘿,保不準今天讓你知道後悔倆字怎麼寫。”
雖然這蛇妖的身材極好,長相俱佳,可秦晟也不是那種人,他在給蛇妖穿好衣服後,將這蛇妖揹着離開。
“師叔祖,這是...”遠處的張奇傻了,他看了看秦晟背上的女子,又看了眼遠處的酒池。
秦晟說道:“這就是那蛇妖,正醉着呢。”
將女子放到地上,秦晟伸手點在女子的眉心處,女子身上頓時醉意全無,她睜開雙眼,眼瞳杏黃,正警惕且帶有殺意注視着秦晟。
“別這麼看着我,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披的,你這蛇妖有點意思哈。”
面臨這蛇妖的殺意以及身上那強大的妖氣,秦晟只是感覺有點不適,而身後的張奇就不一樣了,他整個人直接暈倒。
“你居然不懼怕我的妖氣?”見秦晟沒被影響,女子驚訝道。
接着,女子再次與秦晟的雙眼對視。
在秦晟眼中,這女子的神情漸漸迷離,她扭動着身軀,嘴裡正慢慢吐出香氣。
啪!
突然,秦晟一巴掌抽在了女子的臉上。
“別對我使用魅惑,這招對我沒用。”
女子的魅惑之法,瞬間被秦晟破解。
“你!”
女子又氣又怒,自己可是頭一回被人抽耳光,她正準備變成白蛇的時候,秦晟忽然伸手點在女子的前胸。
被秦晟點在胸部,女子瞬間感覺全身無力。
秦晟笑着說:“我算了算,這裡大概就是你的七寸,別做無力的反抗,我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你還摸的那麼仔細?!”女子瞪着秦晟咬牙切齒道。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