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崇禎詔令的時候,朱常淵正在瀋陽城外面。
合蓋州、遼陽以及他手中原本的軍隊,共計十三萬人,就團團的圍在了瀋陽的外圍。
時過境遷,歷史如此的相似,朱常淵笑呵呵的看着瀋陽城,指着城頭的守軍對破虜說道:“本王記得,當年皇太極將咱們圍困在大淩河軍屯,也是十三萬人!”
“是的,王爺。”
朱常淵笑了。
可是,他並沒有下令強攻,而是在瀋陽城外修築飛機跑道。
當然了,這不是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有兩點:一是他已經將瀋陽城當成了自己日後的老巢,肯定不會大肆破壞,不然回頭還得掏腰包維修不是;第二點,多爾袞已經派人過來,想要和朱常淵和談,只是條件還沒談好而已。
再說了,拉娜整天像跟屁蟲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就防止他突然揮軍襲擊沈陽,一耽生戰爭,那麼王族死亡就一定在所難免了。
所以,這一次修築飛機跑道,就是爲了防止在和談萬一談不攏的情況下,可以通過石頭雨威懾、宣傳等手段,達到以最小代價解放瀋陽的目的。
然而,就在這天中午的時候,他收到了朝廷的詔令。
“呵呵!”
看了詔令以後,朱常淵僅僅只是一笑,然後將洪承疇喊過來,將詔令也拿給他看,問道:“洪先生以爲,本王應不應該去京師一趟?”
“萬萬不可!”洪承疇道:“憑王爺之所作爲,此去京師,有去無回矣!”
“寡人也是這麼想。”朱常淵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勞煩先生,替寡人擬一封奏疏。就說瀋陽攻克在即,寡人無暇回京,等盡復遼東之地。必定入朝覲見陛下!”
“臣遵旨!”
洪承疇恰到好處的拍了一下朱常淵的馬屁。
一會兒,破虜過來彙報。說道:“王爺,盛京那邊有使者到了。”
“不見!”朱常淵一擺手直接拒絕。
不是他不肯和多爾袞議和,而是他知道,多爾袞肯定還沒有答應他提出的條件,不然,就不是一個區區使者過來了。
這次打敗,大清的被朱常淵消滅的消滅,收服的收服。整個國家的可用兵力,只有一萬騎兵,還有三萬多的步兵。
在朱常淵的面前,這些東西都像是紙糊的一樣,沒有任何威力。
對於這一點,多爾袞其實也知道,所以,人家第一次來過來和談,就極其誠懇的表示:咱們別打了,我退出遼東往北遷移。整個遼東之地都歸你。
然後,他們去遼北,兩國以四平爲界。
這個地理位置的劃分。按照現代的觀點來說,也就基本上說把現在遼寧省都劃給了大明朝,但是北方的吉林、黑龍江還有更北面的西伯利亞廣大地區,屬於大清。
這和明朝後期的疆域也基本上差不多。
可是朱常淵不同意";。
朱常淵的意思,讓多爾袞再往北點,跑到黑龍江的松花江平原上去玩。
這多爾袞哪裡能夠同意,因爲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哪個地方雖然是肥沃的平原,可是人煙很稀少。基本上沒有什麼老百姓。
而且冬天特冷,凍死人那是經常的事。
別說黑龍江。就是現代社會的長春地區,那個時候還遠遠沒有建立城市。只有一個似模似樣的軍屯子,叫做東河衛。
但是朱常淵知道,設立東河衛那是明朝中期的事情,後期早就沒有了。
不能不說,朱常淵提出來的這個條件,簡直就是把多爾袞和滿族人往死路上逼。
多爾袞當然不想答應,可是他又不敢直接拒絕,只能整天有事沒事的往朱常淵軍營中派人、遊說、送禮、送美女。
朱常淵始終都無動於衷。
“不識時務!”破虜出了大仗,他又低聲罵了多爾袞一句:“如果不是看在拉娜的份上,老子早就轟了你的了。”
說曹操曹操到。
拉娜幾乎是迎着朱常淵這句話從賬外進來,笑着問道:“你又想轟誰呢?”
朱常淵嘿嘿一笑,說道:“還能轟誰?轟你那個十四叔唄,我告訴你,那貨不是好東西,起亞幼主,兄嫂。”
“唉,算了,這事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拉娜來到朱常淵的桌子前,將他雜亂的書桌稍微收拾一下,說道:“王爺,我弟弟昨天差人送來一些野味,晚上臣妾給您做幾個下酒的小菜,陪您小飲幾杯可好?”
朱常淵微微一笑,也不顧及誠,將拉娜伸手拉倒自己懷裡,按着她的香臀貼在自己大腿上,說道:“吃什麼野味,有你吃就夠了!”
拉娜強顏歡笑,道:“王爺莫要給臣妾開玩笑了。”
“那好,不開玩笑,不過,你弟弟送來的野味不會下藥吧。”
拉娜說他弟弟,無非就是盛京城的那個叫福臨的三歲孩童而已。
“臣妾豈敢!”握着朱常淵的手,道:“那些野味到現在還都是活物呢!”
“好!”雖然知道多爾袞那邊肯定是走了自己後宮這條路線,不過,拉娜平時從來不過問自己的軍務,就憑這一點,即便她晚上有什麼別的目的,朱常淵也是要赴宴的。
下午過得相當的清閒,除了巡視一下軍務之外,就是和自己的屬下一塊吹吹牛,談談以後的理想什麼的,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之間,天已經傍晚,拉娜也差人過來請朱常淵,讓他過去赴宴。
拉娜平時居住的打仗,一般都在整個軍帳的正中間,雖然簡陋,可也基本上是軍中最爲豪華的了,不但營帳很大,而且,裡面還有地毯,木櫃,豪華的席夢思牀等。
“呵呵!”
朱常淵拉開大帳子的門,進去看到拉娜還在忙活,笑了一聲,說道:“就你和寡人兩人,不必弄得這麼豐盛!”
拉娜的這個軍帳,像個圓形的蒙古包,直徑有二十米,最低的地方也有三米高。中間一分爲二成爲兩個空間,後面的當做臥室,前面的就是客廳和廚房了";。
“王爺先做下,我馬上就弄好!”
朱常淵也不客氣,先坐在桌子前吧唧吧唧的吃了一陣子,然後拉娜才忙完跑過來,坐在他身邊不遠處,輕聲問道:“味道怎麼樣?”
“味道不錯。”
朱常淵笑着說道:“這次隨軍,辛苦你了,寡人每日忙於軍務,也沒能和你在一塊吃過飯,不過從明天開始,寡人每天陪你一次。”
“恩!”拉娜小臉紅紅的,微微一笑,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小罈子酒,用玉手拍了拍,道:“王爺要不要喝點酒?”
“喝酒?”朱常淵笑了笑,道:“好啊,沒想到夫人還有這種興趣!”
然後,朱常淵就一邊喝酒,一邊和拉娜嗨天吹地的聊天。
不過,慢慢的,朱常淵發現,拉娜好像在故意給他灌酒,而且演技很是浮誇。
“夫君,你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辛苦了,拉娜敬你一杯。”拉娜說完,端起一杯酒,送到了朱常淵的身前。
朱常淵微微一笑,接過來,一飲而盡。
拉娜平時比較文靜,牀上的時候比較潑辣,不過有一點,這個女人對自己真心,而且,也不會玩什麼花花腸子,自然,也不會奉承。
而今天她竟然一反常態的不斷出言奉承,當然就會被朱常淵一眼看穿。
但是夫妻之間這種事,朱常淵又不能明說,就依着自己的老婆,東一杯西一杯的,不多會便將一罈子酒喝了個精光。
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的醉意。
拉娜雖然經常和朱常淵喝酒,但也從未有探究過老公的酒量,今日一見,不禁有些着急。心中暗道:沒想到王爺的酒量這麼大,一罈子酒喝下肚子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呢?難道要給他再來一罈子?
但是,聽說酒喝多了可是會出人命的,萬一老公喝多了傷着了身子怎麼辦呢?
拉娜一會又矛盾了起來。
朱常淵看着她爲難的樣子,心中激起了好奇之心,想要看看自己這位夫人到底打的什麼心思,就將要幹什麼,所以,他微微一笑,說道:“爲夫今日飲酒,尚未盡興!”
拉娜一聽,暗自將緊繃的心舒緩開來,知道朱常淵再喝一點應該不會將身子喝壞,所以又從桌子下抽出一罈子,道:“還那咱們就再喝一點?”
朱常淵點點頭,“喝,今天爲夫高興,不醉不歸。”
然後,在拉娜的刻意勸酒的基礎上,第二罈子酒很快的就下了朱常淵的肚子。隨即,他就開始輕飄飄的飄了起來。
一看就知道他喝多了,不過還沒到那種不省人事的地步。
然後,趁着酒勁,拉娜又給他灌了第三罈子。
這一次,朱常淵徹底的倒了,幾乎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夫君,夫君!”拉娜伸手,抱住朱常淵的身子,有點心疼的說道:“你沒事吧夫君,都怪拉娜不好,不該給你喝那麼多,可是爲了我弟弟,算我對不起你了!”
費力的將朱常淵拉扯到自己的臥房中,丟在牀上,然後點亮了整個臥室中的蠟燭,纔對着房中一角,說道:“你出來吧,我只能幫你這一次,絕無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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