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公主的叫喊,朱常淵不予理會,只是伸手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兩人頭上。一股淡淡的似有還無的幽香,慢慢的鑽入他的鼻子中,弄得他有些癢癢。
搭在固倫公主身上的那隻手,稍微動了動,想要有所多餘的動作,又怕國家給封了,只好老老實實的把多餘的動作硬生生的砍掉,暗道一聲對不起讀者,哀嘆了一口氣。
“呼。。。”
固倫公主呼出了一股熱氣,道:“現在把你的臭手拿開,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然。”
“不然怎樣?”
固倫公主狡黠一笑:“就憑你這些小兵,能夠抵擋我父皇的十萬鐵騎還是能都抵擋蒙古的大軍?”
朱常淵的腦袋突然冷靜下來了,慢慢的將手縮回來。是啊,萬一皇太極這老小子隨便調動一支部隊,別說十萬,就是一萬,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操蛋的是,還得罪了蒙古大軍。
固倫公主以爲朱常淵怕了,得意的揚起秀眉,細膩潔白的臉色露出輕蔑的表情,紅脣輕啓,像是在自己家裡一般說道:“這裡本公主住了,你滾出去住,還有,明天派人護送本公主回到盛京,本公主不追究你的罪過。”
讓我滾出去?送你回去?
朱常淵愕然,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好吧,我特麼敢送你回去和投降有什麼區別?
“這是本大人的牀,愛睡不睡,不睡老子給你扔到兵營裡面去。”朱常淵邪笑:“相信那些士兵會很喜歡你,會好好疼你的。”
固倫公主本來就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哪裡經的朱常淵這麼嚇唬,頓時老實了,說道:“那你,你睡那頭,我睡在這頭。”
朱常淵道:“好啊,我的腳是很臭的,曾經臭死過老鼠,要不你聞聞,來,給你聞聞,免費的。”
說話間就作勢要將臭腳從被窩中提出來。固倫公主嚇得趕緊捂住鼻子說道:“好了好了,隨便你了。”朱常淵這才重新睡好,一隻手牢牢的箍住她的身體,防止她夜晚逃跑。
“你這個人,幹什麼?”
“抱着你啊,萬一晚上我睡着了你偷跑了怎麼辦呢?”
“你敢佔我便宜,我要誅你九族。”固倫公主這次不客氣啦,張嘴在朱常淵的肩膀上就咬,而且咬的皮開肉綻血流。
“你。。。”
這大清的公主太他孃的辣了,不好吃。
朱常淵不得不讓步,可惜又怕她跑了,只得雙手下移,捉住她的小腿環抱一圈,說道:“好了好了,我不佔你便宜了,這樣行了吧。”
“哼。。。”
固倫不說話了。
肉體微溫,從肌膚上傳到薄薄的衣衫上,讓朱常淵再次心神一蕩,又不得不趕緊收住心中的想法,各位公務猿們可是說了的,意淫也不行,不然給你送進去。強行將理由扯到皇太極的身上,暗道那老小子萬一十萬大軍圍城,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算了,老實點吧。
第二天無事,四個分隊接着幹活,雖然嚴宏在外面跪了大半夜,但是也得幹。
至於公主和她的那個丫鬟,朱常淵命令三名士兵專門看守,以防她們逃脫。
要不要將她們當做俘虜送給朝廷,朱常淵還要仔細的思考一下。一般情況下來說,應該交給朝廷,而且也會獲得朝廷嘉獎。
但是,朱常淵深切的知道,大明王朝是個比較奇怪的王朝,不管做什麼事情,決不妥協。也就是說,萬一固倫公主被送回北京城,結果可想而知,應該會很慘,很有可能淪爲官妓。
那樣的話,倒不如給自己留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生煙的美人,送給朝廷弄到勾欄裡面當做官妓可惜的了。更爲關鍵的是,這個小妞身上珠光寶氣,車子上面的奇珍更是多不勝數,這些,朱常淵已經決定自己吞沒了。
算了,先不送,就留着。朱常淵打定決心。
接下來的七八天時間,衆人又將剩餘了兩條城牆打下了基礎留下了鋼筋接茬,至此,一個長寬都是一百來米的城牆基礎算是正式落成了。而且,剩餘的時間,朱常淵還指揮着士兵在城內建立起來幾十間寬闊巨大的水泥房子,這下再也不用睡帳篷了。
至於城牆,不急,慢慢來就是了。
可是,這次,清軍沒有給他慢慢來的機會,終於,在等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後,一股股的騎兵開始對這個幹到一半的軍屯進行騷擾。
這也是他們一貫的作風,明知道你在這裡築城,他們剛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會打擾你。等你建立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們就會發起一撥又一撥的進攻,讓你辛辛苦苦費時費力建立起來的城堡片刻毀於一旦。
可惜的是,這次清軍碰到的是朱常淵,建立的城牆只是一個地下的基礎,城牆還沒有建立完成。
李三第一時間發回信息:清軍騎兵千人,從大淩河對面渡河而來,最多半個時辰就能到達大淩河軍屯。
朱常淵不敢怠慢,立馬命令所有的人停下工作,開始往山裡跑。同時也命令李三收縮防線,向大部隊靠近,仍然僞裝在附近,時刻傳遞信息。
大淩河西北面,不遠處就是大山,朱常淵提前得到信息,等清軍到達軍屯的時候,早就跑出幾十裡開外了。至於說憑藉着這一千騎兵搜山,更是開玩笑。
清軍一千騎兵,到達軍屯之後,轉了一圈,幾乎都傻眼了。現場什麼物資都沒有,除了那些水泥、沙子,石子,還有一些鋼筋。
別的東西,早就被二十大馬車拉進入山中去了。
可是令這些清兵十分不解的是,這一圈插着鋼筋的巨大的基礎,到底是什麼玩意,用刀槍都砍不動。
又在附近蒐羅了半天的時間,一無所獲後,每人帶着一根鋼筋回去了。
沒辦法,不帶兩根是因爲現場就沒有那麼多。
清軍的騎兵一撤退,朱常淵的部隊再次回來,軍屯雖然沒有遭受到什麼實質性的破壞,但是也惹得他一肚子氣,因爲好不容易從現代社會運送過來的鋼筋,幾乎被那羣該死的清兵哄搶一空,一根不剩。
剩下的只是插在城牆上的那些拔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