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三更送上,好累。。。。我睡了,晚安
二人跟着朱常淵走到外面的院子中。
朱常淵先看了看破虜,說道:“你先朝我打一掌試試,我看看你這掌力如何了?”
破虜有些猶豫,磨磨唧唧的擡起手,卻怎麼也不敢朝朱常淵出招。
“不要有所顧忌,你要是再不出招,我可就攻擊了。”朱常淵說完,單掌探路,一掌飄飄忽忽看似無力的朝破虜襲擊過去。
破虜面對朱常淵無論如何不敢用盡全力,只是用了三成的力氣將那大金剛掌的起手式“禮敬如來”一掌拍出,便如排山倒海一般鼓盪着周圍的空氣朝朱常淵硬生生的碰去,看上去聲勢頗爲浩大。
“啪!”朱常淵巧妙的必過破虜拍擊過來的手掌,一掌輕飄飄看似無力的抽在他的頭上,頓時讓破虜頭暈腦脹,差點跌在地上。
“還不用力麼?”朱常淵大喝一聲。
至此,破虜終於明白了朱常淵的可怕之處,稍微緩了兩口氣再次一掌拍出,這次依然不敢用盡全力,僅僅用了八分力氣,可手掌所到之處,上面隱隱有模糊的佛門印記縈繞環旋,帶動周圍的空氣朝朱常淵擊打過來。
朱常淵馬步扎定,不躲不避平平淡淡的一掌朝破虜迎接過來。
“砰!”的一聲響,破虜大步後退三步,只覺得自己體內氣血翻騰,一陣頭暈目眩,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全身無法動彈,若這個時候有高手趁虛而入,真能一刀要了他的性命。
“如何?”朱常淵紋絲不動,面色如常的站定,問道。
“師傅。”破虜現在也改口還師傅了,擺了擺手,說道:“破虜已然盡了全力。”
“呵呵。”朱常淵看他臉色通紅,兩頰血潮欲滴。道:“你騙不了我,剛剛若是你用了十成的力量,應該不至於如此不濟,何苦自討苦吃。”
想想他確實怕傷了自己。又嘆了一口氣,朱常淵道:“算了,你現在內息不調,先坐下休息一會,按照易筋經打坐一時。應該會好很多。”
破虜告罪,就地坐下調息。朱常淵則是看着王五,做了一個起手式說道:“來,王五,讓爲師試試你的身手,切莫學你師兄,一定要拿出十成十的力量出來。”
“是,師傅!”王五生來一根筋,聽了朱常淵的話自然不留手,當下一躍而起。在空中一腳飛踢,第一腳尚未完全發出,第二腳便也如影隨形的踢來,正是如影隨形腿的密義所在。
朱常淵看了不禁叫了一聲好,說道:“好樣的。”當下身子不動如山,內中聚了一口氣,還是那樣平平無奇的一掌拍出,卻似連綿不絕,將王五接連不斷的踢腿遮擋住,一口氣接了他十八下攻擊。
“好。現在輪到爲師反擊了。”朱常淵微微一笑,在王五第十九腿踢來的時候,突然使出雙手環繞一帶,將他的力道盡數消去。然後快速反手一推,已然將王五拍倒在了地上。
高下立判!
饒是王五功夫提升了十倍有餘,仍然不是朱常淵的一合之將。
剛剛朱常淵手拍打的時候,他感到自己明明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去反擊或者去躲避或者去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不知怎的,那似慢實快的手上擁有一股無形的魔力。將他的招數甚至是反應都帶動的慢了起來。
“好了!”朱常淵道:“你們兩個都沒有讓爲師失望,我要離去幾日,你們在襄陽城中莫要惹是生非,需勤加苦練,我回來的時候,還有一番考教!”
朱常淵邊走邊說,走的很慢,一步、兩步、三步、四步,等走到第五步的時候,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像是從未來過一般。
“這,這!”王五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未免有些驚詫,跑到朱常淵剛剛消失的地方,喊了兩聲師傅,卻無人迴應。
“師兄!”看看正在打坐的破虜,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師兄。
破虜今年纔不過十八歲,王五卻是比他要大很多,但是他喊破虜師兄的時候,絲毫沒有別扭的感覺,問道,“這是,爲何?”
“呼!”破虜呼出一口渾濁的空氣,體內的感覺好了不少,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說道:“你不是看見了麼?”又道:“師傅剛剛已然告訴了你,是你自己不記得了。”
王五道:“師傅何時告訴過我什麼?”
“師傅剛說過,傳我們的三門功法,皆是仙界之物,你轉眼就忘了?”破虜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想想還真是。
“好了,我們回去練功吧,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再回來。對了,師傅的身份,只有你我二人知曉,切莫對外人說出一個字!”
“是,師兄!”王五想想破虜的話,又想想剛剛師傅那詭異的舉動,心中驚駭不已,暗道:師傅可不就是神仙了麼?
二人談話的關口,朱常淵早就飛到了億萬光年之外的地球上,正好落在南都市自己租用的那個肉聯廠中。
想想也是醉了,整個南都市這麼多地方,也只有這肉聯廠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供他兩界之間中轉。
剛剛來到,手機又開始不停的響起來了。
不一會,老爸打來電話,道:“你回來了?”
朱常淵道:“是的老爸,你現在在哪?”
老爸道,“你在哪?我讓人過去接你過來。”
。。。
掛了電話還不到二十分鐘,肉聯廠外就來了一臉商務別克車,車門一開,從上面走出一個光頭胖子,朝朱常淵問道:“您是?”
此刻朱常淵已經戴上了墨鏡,反問道:“你是誰?”
胖子呵呵一笑,說道:“我是朱總的司機,朱總過來讓我接一個人!”
“那就是我!”朱常淵說完,跟着胖子上了車,胖子一路開到南都市東一環的邊口,在一處老舊的大院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朱總正在裡面呢,您現在要不要過去。”胖子恭恭敬敬的問道。
“好!”朱常淵下了車打量了一番,看門口一塊豎着的白漆黑字的老牌子,上面寫着“南都市路橋建設有限責任公司”幾個大字。然後便跟着胖子走了進去。
心中暗道:這南都市路橋算是個什麼玩意,是老爸之前說收購的公司麼?
朱常淵隨着胖子在老式的院子中走了沒幾步,便到了一處六層的辦公樓,樓很破,也是那種老舊的辦公樓。旁邊還有個員工食堂,其餘的地方除了公用廁所之外,就是毫無規則的停車場了。
停車場上停滿了各種車輛,竟然將這南都市路橋公司的人都擠得沒地兒停車,這胖子的車還要停在大門口。
“董事長在二樓辦公,要不要我帶您上去!”司機還是挺有禮貌的一個人,看上去像個忠厚的傢伙,不知道爲什麼偏偏要剃個光頭。
“那就麻煩您了!”朱常淵跟着光頭來到二樓,果然看到樓道中有一處牌子,上面掛着“董事長室”四個字。
走進辦公室。看到老爸正埋頭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寫什麼東西,道:“朱董事長,您好啊!”說完,自己咯咯的笑了起來。
“老龔,把門關上!”老爸朝那胖子說完,也不起身,對朱常淵道:“喝水自己倒,老子快要忙死了。”
朱常淵也不客氣,拿起一個紙杯用老爸的熱水瓶倒了半杯子開水往桌子上一放,道:“忙什麼呢?你可要注意身體。不能爲了開公司把您老人家在給折騰進去了。”
“閉嘴!”老爸將簽字筆王桌子上一放,看了看光頭,說道:“沒有外人,這個是我的戰友。叫做龔傳奇,你喊龔叔吧。”
“好咧,龔叔好!”
“你好。”
老爸有對龔傳奇說道:“這就是我兒子,你們不用客氣。”
“哎呦,搞了半天我還不知道是少爺呢!不對,少爺您不是在派出所裡?”說道這裡突然止住。呵呵一笑道:“好好好!”
笑完,朝老朱道:“董事長您忙,我去下面車裡看着,什麼時候能佔個停車位。”
“不用,老龔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這兩天老跟着我跑也累了吧。”打發走了龔傳奇,老爸看着朱常淵說道:“怎麼樣小子,這就是老爸給你收購的南都市一級建築企業,公路橋樑還有路面都是一級資質。”
“不怎麼樣!”朱常淵將實話說了出來,“又小又破!”
“呵呵。”老爸微微一笑,道:“你懂個屁,也不問問老爸是多少錢收購過來的麼?”
“多少錢就是老爸的本事了,兒子不過問。”朱常淵不相信老爹還能相信誰,要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可信,那麼一定是自己的老爸。
“六千萬。”老爸伸出大拇指和小指,道:“包括這樓下面的十幾畝地!”然後慨然一嘆,說道:“這南都市路橋建設有限責任公司,本來是南都市的國企,這麼多年來建築市場越來越不景氣,每年是虧了又虧,早就資不抵債,甚至連自家工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
“你知道麼,他們給員工發工資都是從銀行貸款,足足欠了銀行五千萬吶。”老爸喝了一口水,道:“其實這個公司早就在物色買家了,賣的價格也不高,不過就是想要把銀行的貸款還上而已,還贈送十幾畝的土地,可是楞沒人買,知道爲什麼嗎?”
“不知道?”朱常淵也是疑惑的不行,按道理說別說一個公司,就算是這公司下面的十幾畝地也不止六千萬這個數,特別是還在南都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
“因爲他們有個極爲苛刻的條件,就是連工人一起賣!”老爸說完,朱常淵瞬間明白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土地按道理說也還不錯,可惜的是太小了,完全無法開發成小區,再加上這麼苛刻的條件和公司的連年虧損,所以就少有人問津!”
“老爸你就不會虧損麼?”朱常淵問道。
“我,當然不會!”老爸先是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道:“因爲老爸有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