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身上所有的傷口同時噗的一聲噴出一股鮮血,一顆顆指甲片大小的金屬鱗片噼裡啪啦的掉在了地上,“力氣還不錯,”阿鬼滿意的摸了摸胸口說道:“這些討厭的東西都弄乾淨了,現在咱們可以放開手腳打一場了。”
“你居然用我的力氣將所有甲片都彈了出來!”黑佐的眼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這個瘦小的武士果然夠狠,先不管自己的拳頭有多重,光說這用拳力將射進肉裡的甲片都蹦出來,那滋味肯定跟打進去時差不多!
“呵呵,這有什麼,”說話間阿鬼身上的傷口又癒合起來,弄得他身上一條條的血痕好像某種神秘的圖騰,又似爬滿了某種紅色蟲子隨着動作一扭一扭的古怪異常,阿鬼看了看還在驚訝的黑佐,突然壞笑起來:“你也是個智慧生靈,幹嘛把自己弄得這麼髒啊……”
阿鬼身形一閃,黑佐插在地上的單刀已經到了他手裡,只見阿鬼手腕一轉,拎着刀就向滿身污泥的黑佐砍了過去!
“好小子,居然使奸!”黑佐嚇得猛的跳起來,獸人最是勇武好戰,可動起手來都是拳頭對拳頭,如果面對一個空手的獸人,對方甚至會先拋掉武器才戰鬥!
阿鬼可並沒有想砍死黑佐,隨着嘶嘶的刮肉聲,黑佐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有逃脫阿鬼的鋼刀,不過這次掉下的只是它身上的污泥,阿鬼居然只是用的刀背,否則一刀一刀的片過去,即使黑佐沒有死也成功減肥了!
戰刀哚的一聲又插在了地上,此時的黑佐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它身上黑漆漆的爛泥被阿鬼刮掉了七八分,露出本色的黑佐居然肥嘟嘟的還有幾分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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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差不多了,現在老子該給我的幾個同伴報仇了!”阿鬼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狠兇殘的神色,黃竹和魯格都死了,幽林也被這頭肥豬打得半死不活,作爲一個小隊的戰友,阿鬼可不會讓這頭肥豬活着離開。
“你他奶奶的給我死吧!”黑佐也不廢話,一指阿鬼狂喊了一聲就衝了上來,就這它還不忘記衝着阿鬼的腳下發動了一次泥潭術!
腳下的突然發軟並沒有影響阿鬼的行動,他好像一隻兔子一樣嗖的一聲像根離弦之箭一樣衝到了黑佐的面前,一記毫無花哨的穿山衝拳狠狠的打在了黑佐的大肚子上,震盪得那皮球似的大肚子像波浪一樣翻起來不少波動!
阿鬼快得就好像俯衝撲食的蒼鷹,黑佐也自認力量不弱,可酒罈大的拳頭卻連阿鬼的邊都摸不着,一動手黑佐就發現無論速度還是力量,自己和這個人類武士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衝拳的迅猛力量被阿鬼直接慣進了黑佐的大肚子,它就覺得自己肚子上好像被野馬踢了一腳,所有的內臟都像着火似的炙熱起來,可它的痛苦僅是剛剛開始,阿鬼已經轉到了它的身後,又是的一記充滿震盪的崩拳又錘在了它的後背上,黑佐嗷的一聲慘叫,就覺得好像一盆滾油潑在了脊樑上,整個後背都燃燒了起來!
粉嫩的皮膚上無數血管都被崩拳的勁力炸成了扭曲的紫色蚯蚓,黑佐的後背變成一片噁心的青紫色,無數的血管被震裂後在它肥厚的皮脂下開始滲出血來,黑佐的頭轉不過了自然看不到,不過它已經開始錯覺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被熱油給潑熟了,隨時都可以扯下一條肉來吃。
惱怒的黑佐像是大猩猩一樣伸出粗大的手臂向阿鬼摟去,在匹格族還有一招流氓打發,就是抱住對手後利用自己這一身的肥肉壓到對手身上去,到時就是不把對手壓死也能把他憋死,雖然很是無恥流氓,不過對於滿身肥肉的黑佐來說,一直都是一招經典的致勝絕技!
眼看着自己粗大的手臂剛碰到阿鬼,黑佐就聽見嘎嚓一聲,自己那根肥壯的手臂居然詭異的彎向一邊,阿鬼的碎拳可以輕鬆的敲碎鵝卵石,打碎黑佐的手臂更是毫不費力!
黑佐就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面前這個精瘦的小子好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他那雙手簡直就是兩隻鋒利的精鋼武器,碰到手指,手指就斷了!碰到胳膊,臂骨就碎了!碰到肩膀,胳膊就脫臼了!碰到膝蓋,兩隻腳就再也沒有了知覺!碰到胸膛,所有的肋骨都碎成無數段!碰到臉蛋時,黑佐那一口白花花的牙齒就跟活了似的一顆顆的都從嘴裡蹦了出去!
黑佐想叫,已經粉碎的下頜骨堵住了它的嘴,嗷嗷的慘嚎聲變成了嗚嗚的哼聲;
黑佐想哭,不但已經塌陷的大鼻子根本抽不上來氣兒,就連涌出的淚水都變成了鮮紅色;
黑佐想逃跑,可扭曲的四肢把它弄得好像個剛出生的嬰兒,連打個滾都成了奢望;
等到黑佐想求饒時,它除了一雙腫脹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還能動兩下外,基本和一個扔在地上的水袋子沒什麼兩樣了。
阿鬼得意的坐在一邊看着又胖了不少的黑佐,這頭肥豬雖然全身的顏色已經變得青紫,不過塊頭肯定比剛纔要大上一圈兒,黑佐的手指都被阿鬼掰斷了,四肢都被阿鬼打碎了,微微起伏的胸膛外到處都是刺破皮肉的斷裂骨刺,而那個完全變形的豬頭此時估計連黑佐它媽來了也認不出來!
也幸虧黑佐的身體夠強壯,阿鬼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生物身上使用出超過三種的古拳法,雖然黑佐這身皮肉算是徹底毀了,可阿鬼的古拳法實戰經驗卻着實增長了不少!
火堆上的人肉被阿鬼踢到了一邊,阿鬼用魯格的重劍將他的屍體歸攏一塊後撒上了腐砂,黃竹的屍體也被阿鬼處理了,守着還在昏迷的幽林,阿鬼悠閒的炮製着黑佐的身體。
一塊塊腫脹的淤青都被阿鬼小心的割開放出裡面的淤血,黑佐那粉碎的下頜也被阿鬼仁慈的撬開以防止這頭肥豬被自己的舌頭噎死,阿鬼操着鋒利的戰刀輕鬆的從黑佐腿上片下薄薄的一片肉來,用樹枝將它穿好後放在火堆上烤的焦香,然後它又被塞進了黑佐的嘴裡。
“彆着急,吞下去,”阿鬼就像喂孩子似的說道,雖然他那嘶啞的嗓音讓黑佐恨不得吐他一臉,可阿鬼將它兩隻大耳朵都割掉後又塞進了它的肚子後,黑佐乾脆認命的聽從阿鬼的擺佈,吃肉本就是獸人的本性,黑佐也很好吃,可今天這肉是它這輩子吃得最難受的。
“你別擔心,等我的同伴醒過來,我就不再折磨你了,你不覺得,我的同伴是被你打傷的,所以你有義務陪我一起等他醒過來麼?”阿鬼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用戰刀在黑佐肥胖的大腿上來回的切動,直到一張肥瘦相間的肉片被切下來他才停手,阿鬼悠閒的坐在疼得直哼哼的黑佐身邊,又開始將這塊肉烤熟,也不顧黑佐是否怕燙,直接將炙熱的肉片塞進它的喉嚨後,又開始切起來。
黑佐的大腿根被一段麻繩牢牢綁住,在幽林還沒醒過來前,阿鬼還不打算讓它因爲失血死亡,等了一個時辰左右,黑佐已經被迫吃掉了自己的一條小腿後阿鬼還是沒有停手,他就像個殷勤的僕人,不停的從黑佐身上割肉下來烤熟後又餵給黑佐吃。
腦袋一片空白的黑佐靜靜地躺在地上雙眼呆滯的看着上空,雖然頭頂是濃密的樹葉,可黑佐的腦海裡仍然幻想着家鄉那瓦藍瓦藍的天空,現在每分每秒對它來說都是可怕的折磨,黑佐甚至連昏過去的權利都沒有,因爲那時阿鬼總會在它敏感部位來上一下,硬是又把它給疼醒過來。
“這個惡魔般的人類還不打算放過自己!我日他全家都女性!真燙,老子的嗓子已經燙熟了吧~”黑佐瞪着不住自己喉嚨裡塞熱辣辣烤肉的阿鬼,心裡只能不斷的詛咒謾罵,它早就不奢求自己還能保住性命來,只求阿鬼能早點結束這可怕折磨,讓它的靈魂可以去參見與獸神大人。
嗓子裡的烤肉還沒進去,腿上又傳來讓它發瘋的疼痛,阿鬼又開始進行那無聊的折磨,即使最血腥的惡狼也不會這麼折磨它們的獵物,而阿鬼卻好像樂此不疲,那鋒利的刀子已經刮乾淨了黑佐的小腿,現在正越過膝蓋,開始切大腿的肉了。
趴在犬魔皮上的幽林傳來一陣艱難的咳嗽,昏迷了兩個小時後他終於又自己清醒過來,阿鬼檢查過他的傷勢,他後背的好像被鐵錘砸過似的很多骨骼都有些裂紋,所以現在也只能將他放在犬魔皮上趴着。
“你怎麼樣了?”阿鬼拎着帶血的戰刀蹲在幽林身邊問道,手裡還擺弄着一塊剛剛切下來的肉片。
“非常不好,我的背特別疼,”幽林艱難的喘了幾口氣,然後虛弱的說道。
“你很幸運,”阿鬼說着從犬魔皮上拿起幽林的短柄斧,指着上面蛛網似的裂紋說道:“如果不是這傢伙擋着,你有幾條命也死定了。”
“嘿嘿,老子運氣好啊~~”幽林微微一笑,但背上的疼痛馬上又讓這笑臉變成了抽搐的苦相,黑佐的短矛沒有刺死他卻隔着短斧撞壞他不少骨頭,現在動作稍微大一點兒就疼得眼前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