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夏纖細如瓷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皮椅上,黑暗的底色與她白皙稚嫩的身體反差極大,深深的刺激着男人火熱觸動的感官。
她擺動着嬌軀,脣邊嗚咽出聲。
這身子小小,卻誘人的可愛。
這聲音,帶着嗚咽的哭泣,卻倍加的引人憐惜。
這種事,他向來是沒有多大耐性的。
從來,都是女人取悅於他,即使如此,他也不屑於去做太多的前戲,相對慢進度,他更喜歡掌控飛馳的一瞬,更喜歡狂野的長驅直入。
因爲,那隻不過都是發泄而已,是正常的需要。
女人,對於他而已不過是一件工具,不需要太多的感情,不需要其他的,只需要直奔主題,只需要那一刻的暢快。
反正,那只是一場成人間的遊戲。
一場各取所需的遊戲,他得到滿足,他付出金錢,他向來大方,從不吝嗇。
可現在,看着眼下這可憐的小人兒,他心中有一絲動容。
彷彿,生了憐惜之心。
竟然有些不忍,不忍太過快速的摧殘這顆小草。
她太稚嫩了,掐上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被這樣的視線直直的注視着,何千夏慌亂害怕不已,她頓時弱了下來,小臉一副楚楚可憐,梨花帶淚的模樣:“求求你,讓我下車,可不可以?”
只是,她的楚楚可憐卻並未引來他的憐惜之意。
下一瞬,他冷冷挑眉:“晚了”
說着,男人的動作便鋪天蓋地般席捲而來……
何千夏被陷入了極致的驚
慌:“不要……!”
她用着最後的力氣掙扎着……
然而,卻是迴天無力……
她害怕,她惶恐,她抽泣,她嗚咽。
好無助。
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答滴答的往外流淌着,劃過她的臉頰,下巴,脖子,涼涼的,滴在身上,有點疼。
而那淚水劃過胸口,如要爆炸一般,疼的歇斯底里。
她怒吼,她尖叫着掙扎……
爲什麼,爲什麼要欺負她?
一股莫大的委屈襲上心頭,劇烈的疼痛不已。
隨着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何千夏從牀上驚醒,似受了驚嚇般迅速的坐了起來,薄薄的涼被隨着她的動作滑至腰際,吊帶的睡衣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體。
只是,早已被汗水浸溼。
她撫着心跳加速的胸口,脣邊,急促地喘息着,髮絲已經被驚嚇的汗水打溼。
她又做噩夢了,又在夢裡回憶起那一年發生的事情了!
她擡起頭,伸手,撫摸上那額間小小凸起的疤痕,那裡,是她永遠的痛。
那一年,那一天發生的事,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痛,如這道疤痕,永遠留存,不會消失一般,深深的刻畫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心裡。
正式步入十八歲的何千夏,那一刻是預示着她成年的一刻,原本那一刻是美好的,對於一個女孩而言是極爲有意義的。
因爲那是一個跨越,是從未成年到成年。
那是她的花季,她的美好,她青春的年華,她追夢的年齡。
可是,十八
歲的她卻是迎來了如此殘忍的痛。
她十二歲那一年,父母離去,只剩下唯一的親人,與那個舅舅相依爲命,卻到頭來發現舅舅照顧自己只是爲了奪取父母留下來的遺產,那是多麼的痛心。
而自己也不再是那冰清玉潔的自己,十八歲,花季一般的年齡,什麼都還是憧憬的年齡,可是,她卻彷彿已經敗了,花還未最驚豔的開起,就已經被碾碎。
多麼殘忍!
多麼諷刺!
相隔了五年,此時的何千夏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弱弱的小女孩。
她變了,她冷笑,時間在變,人也在變。
五年前,那個人面獸心的舅舅,那個骯髒的,欺負自己的男人,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五年的時間,變了的人,變了的心,可變不了的是那回憶,那夢中的記憶,是噩夢,如毒汁,緊緊的纏繞在她的手臂,她的心口,讓她連呼吸都覺得是痛的。
那一刻,她親耳聽到了舅舅說的那些無情的話語。
更是,被陌生的男人按在了身下。
被他侵犯,被他揉捏。
十八歲,自己的身子就被一個陌生男人看遍,摸遍了。
是多麼噁心的一件事!
午夜夢迴,每一次她都被尖叫聲驚醒,被噩夢驚醒,被汗水打溼,被淚水打溼,多少次,她想忘記,卻無法忘記。
那麼,便是深深的記憶。
記得,那一年,她說過,會讓他們後悔,終有一日,那淚,會讓他們來流,那痛會讓他們來感受。
而這一刻,就要來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