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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慾火讓女人無法剋制 局長紅顏 青豆

可是她哪裡相信啊,如今這個時代,就是個鹹鴨蛋、臭雞蛋、爛地瓜一般的男人,只要他混進了官場,沒有不吃喝嫖賭的。他林文龍不是唐僧苦行僧,更不是聖人,他會不沾腥、不吃渾麼?

今天看到自己的男人活得這般風采,她就相信了自己的的判斷是正確的。雖然無根無據,但她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可熊熊燃燒的,已經燒得她無法剋制。

這個傢伙已在眼前,不能讓那些不愉快,毀了自己的的幸福,於是這場戰鬥,在男人前腳剛進門,後腳纔跟進就接上了。

她如一攤稀泥,爛在了他的懷裡,喃喃地說,我好想,好想,你還不回來,我真的快要發瘋了!

他只得應付着說,我也是,我也是,真的想你,想得我也快要發瘋了!

女人急不可耐幫他脫下褲子拿,他自己則剝掉了上衣,一身肌腱讓女人着發了昏。

在妻子的烈焰燻烤中,他當然有了那份。雖然架車疲勞,可他的老二已是那麼的堅定不屈,要爲主人立馬揚威。他不能表現得無所謂,他必須配合女人的急迫,女人自己剝了,要把一溪潺潺流動的小河交給男人。

他們的家裡還沒有裝空調,他們就在這客廳的電風扇下襬開了遊戲的戰場。自從結婚到現在,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女人如此主動,猶如火山噴發。

他不想讓自己處於太被動的地位,於是說,我一身汗水,要不要去洗一洗?她不說話,只要他給予。他便抱着她讓小弟先下了河。

兩人都無法如願以償,他又說,是不是到去?

她終於點了點頭。他便抱着她穩步去了臥室,把她放到了,隨手打開了牀頭的座式小風扇。沒有去擦洗一把,他就抱住女人,再一次地把自己融入了她的烈火當中。

林文龍是不缺乏性生活的,這時與白若雪的戰鬥,只能說是一種常態,他不可能猴急,一上馬就放炮。

這運動着持續着的快活,正是女人所需要的,於是他們有了行雲流水,有了如魚得水,有了鸞鳳和鳴。林文龍並沒有讓自己有所剋制,他放任了自己的性的到來,並在女人的耳邊嘟隆着,我要放了,我太想太想了,我止不住了!

接着一炮放過,他那運動着的,也隨之進入了歇息的狀態。但他沒有馬上從她的身上離去,他抱住她,用在女人的富士山上輕輕地揉着,觀賞着女人一身汗水,喘息未定。在她的嘴脣邊、鼻子上舔了舔,並對她做了幾個怪臉。

女人任他修理着、戲弄着,只是看着他,想從他的臉上、眼睛裡看透點什麼。他當然知道女人此時的心情,他們都不可能點破,相互的需要,確切的說是女人的需要,把一切都擠到了一邊去了。

男人能夠給予自己快樂,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懷疑他呢,她微笑着說,你比我想像中要好得多。

他看着她說,你想像中我成了什麼人?

她不太好意思地說,又黑、又瘦、又疲憊的小老頭。

他笑眯眯地說,我又不是坐牢去了!

林文龍夫妻起來洗過澡後,他們輕鬆地來到了客廳裡。這個時候應該是最放鬆、最閒散的時刻,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說,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是專門等着我回來麼?

女人傻笑了一聲,不肯承認,請在等你了?今天我們單位上沒什麼事,我請了假,在家裡寫東西。

他卻笑着說,你寫東西,怕是想寫言情小說了吧。

女人坐到了沙發上說,你這樣說,就是沒有良心,我在家裡等着你回來又怎麼了,你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打個腳板印,我還不是也過來了麼。以後你不回來,我不會在家裡傻等了,我直接下你們那個鬼地方去算了!

他把她摟住吻了吻,心想你若下去,我就爛門了,但嘴上卻說,早就盼望着你常到我那兒去走走了,說我們公安忙,你們文化部門怎麼也那麼忙啊?

女人說,忙什麼忙啊,也不知怎麼回事,謝天謝地,我竟然就這麼熬過來了!你這次回來呆多久?

夫妻間相處的氣氛依然十分輕鬆。

林局長說,我也就是回來看看你們母子二人的,這麼久不見你們,心裡怪想的呢。

女人說,你還沒有忘記我們孃兒倆呀,你要是忘記了我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說,你不用怎麼收拾了,我今天還沒有吃中飯的,你有什麼吃的,給我弄點來吧。

她吃驚地看着男人,你還沒有吃中飯啦?我這就給你去煮兩個雞蛋來,你喝杯牛奶算了。我早做點晚飯,你去把兒子接回來,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好好生生地坐在一起,吃一餐團圓飯了。

白若雪高高興興地下廚房去了,林文龍坐在客廳裡得到了一會兒養神機會。他認爲自己已輕鬆過了自己女人這一關,接下來是應該去看看兒子了。

坐在那裡,林局長心裡想到了3.04曾家滅門案,那個追捕儲海天的計劃,隨着儲海天的死亡,已沒有繼續實行的必要,於是向省委常委明遠達書記,用電話彙報了案件進展情況,明書記,我想向您報告一下,老城市那個3.04曾家滅門案件的進展情況。昨天,3.04案的主兇儲海天,已被別人殺死在家裡,我們原先的那個引狼顯身的計劃,是不是可以中止了。

明書記聽了他的彙報後說,那個計劃本來就是爲了讓儲海天伏法而運作的,既然他已死亡,就沒有必要再執行下去了,但案件仍要儘快偵結,並移送檢察機關。這樣吧,爲了防止該案在你們老城市,引起不必要的波動與麻煩,你們到起訴時把案件移交省廳,由我來協調審判機關,案件放到新州市裡判決算了。

林文龍興奮地說,這樣最好了,謝謝明書記。

明遠達卻說,儲海天死了,你要防止儲少良他們亂來呢,我們一時還動不了他,你們要注意加強防範,維護好一方安寧。1.23槍支被盜案件,一直沒有什麼突破,我十分擔心你們那裡可能會出大亂子啊。那麼多槍支還在犯罪分子手裡,萬一槍一響,不知還要死傷多少人!

林文龍小心地說,是啊,我心裡一直牢記着您的指示,對全市社會治安進行了嚴密監控,現在應該不會出大事的。

明遠達卻說,維護社會穩定,來不得半點麻痹大意,小林呀,你們老城的社會治安狀況一直不太樂觀啊。那個鄭副市長之死,他們的親人已經到省公安廳、省政法委、省人大來了。

林文龍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現在還在省城嗎?

明書記說,他們來了四個人,昨天來的,今天應該走了吧。我見了他們,他們對你的反映倒是不錯,只是希望公安不要混淆是非,把他殺案件輕易地定性爲自殺案件。這個案件我看過彙報,是他殺啊,怎麼又認定成了自殺呢?

林文龍聽了明遠達書記的詢問,只好就老城市6.18案,嚮明書記進行了一次電話彙報。他把市委的要求,以及他對鄭秋仁家屬的答覆情況,再次嚮明書記做了進一步的解釋。

白若雪把煮好的雞蛋、牛奶端了過來,站在他旁邊,一直聽着男人與明書記通電話,彙報他在老城市的工作情況。

明遠達書記終於說,你下去所做的工作,我們還是比較滿意的,市委市政府對你的評價也不錯,你要繼續努力,再接再厲。看看過一段時間,我爭取下來一趟。我們多保持聯繫吧。

林文龍連說了三聲謝謝明書記,才關了手機。

林文龍看着女人笑容滿面,他也臉露微笑地接過了她手中的蛋碗,吃了起來。

女人說,我這就準備做晚飯,等會兒你去接兒子吧。

他邊吃邊點頭,心情十分暢快。吃好以後,他把鄭秋仁的家人已到省裡,要求破案的情況向在家的黃忠漢、張長沙進行了通報,讓他們一定要加大對社會治安情況的監控力度。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僅僅在家裡呆了一天多的林文龍,在星期天的上午就走了。他必須走,老城市公安局的吳主任清早打來電話,說昨晚市裡引進的生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搞爛菜了。

那個從加拿大來的華商張夢鄉,捲走了全市民衆的數億元集資款。老闆跑了,政府千擔萬保的企業,像汽球一樣突然間爆炸了,張夢鄉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了。

那些受政府工作人員講得天花亂墜的煽動之後,投進去了數萬、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老百姓、機關工作人員,知道這時自己的投資已血本無歸,於是把市政府給包圍了。他們紛紛質問,這麼多集資款,政府有關部門爲什麼不監控?

那些不良商人,爲什麼能一夜之間逃之夭夭?你們當官的,是不是從中得了太多的好處?羣情積憤,任我們公安部門的人如何做工作,他們也不肯離去。昨天黃昏,情況開始有點失控,發生了嚴重的打人事件,出面來做工作的市政府辦副主任陳志忠,被打成了重傷,另有幾十個民警也被打成了輕傷,住進了醫院。

林局長聽說事態還在擴大,那些鬧事的民衆已聚集了上千人,清早又集中到了市委市政府。他知道自己不回去是絕對不行了。公安局長在這個最緊急的關鍵時刻脫崗,輕者將受政紀處分,重者有可能因此丟官,如果十二分地背時的話,甚至還有可能因瀆職行爲而被刑事起訴!

林文龍對女人說了這一情況,他不得不開車跑了。

終於得到了生理的慰藉,一家人也有了一次團聚,白若雪的心理得到了暫時的安慰。危局面前她也無可奈何,只能讓男人馬上就走,她明白那裡有男人的崗位,維穩也是他的職責。當家裡又歸於平靜之後,她的心理還是起了波瀾。

她生長在高官家庭,從小受到的是正統思想教育,男兒不能拈花惹草,要有遠大理想,要有正義感,要爲人民服務,做一個對祖國有用的人;女兒也是祖國的花朵,是這個社會的主人翁,要努力學習,積極上進,要孝敬父母,尊師重道,男女半邊天,將來要與男人一樣擔當社會道義。

在這樣政治化的家教薰陶下,她自覺接受了這些繩索般的思想羈絆,把類似於三綱五常的那一套教條,視爲了自己的人生真諦,現實影響與傳統觀念相雜揉,塑造了她要有所作爲與遵守婦道的雙重人格。

在事業上,她不但自己積極謀求進步,三十多歲就混到了文化廳的宣教處長,還幫助男人謀到了老城市公安局長之位;在個人情感方面,他又嚴格尊從婦德,相夫教子,在男人長期未歸的時候,也獨守着孤零零的寂寞。

她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也與時俱進,投身到花花花世界去享受一番。可是她的靈魂深處已烙上了正統女人的絡印。她把名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她甚至認爲,女人一旦成家立業,一旦失去了,從屬於某一個男人,她就要對這個家庭負責,對自己的聲譽負責,對自己的男人、兒女的名聲負責。

在這個以男性爲主,以男人爲中心的社會上,她的思想有了太多的顧慮,她認爲女人與別的男人談天說地、打情罵俏,那確實是不正經的;女人跟女人三五成羣,說三道四、流長蜚短,那絕對是市井臭婆娘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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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與這些人爲伍,於是男人雖然遠在老城市裡,她也總是循規蹈矩地小心生活着。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呼風喚雨、朝三暮四、宿柳巷進花都,她無能爲力,她自己則與身邊的男人一句的話也不敢說。

可她畢竟不只是無所作爲的家庭主婦,她是一個功成名就的華貴女強人,她不止於上街買菜、洗衣做飯,她還在思考着社會的發展,還有官場運作與走動,她不會一直這樣甘於被動地忍辱負重、忍受寂寞。

白若雪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她不是不懂得愛情的女人,她對愛情的理解可以說正確深邃,但是那一首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的人類追求事業的精神,已深深地置根於她的靈魂當中。

她不是不懂七情六慾,也不是不懂得尋找快樂,她知道什麼樣的行爲是世俗的瀟灑,她那麼高貴與典雅的知識女性,只要她敢於走出她那個封閉的生活圈子,去找個朋友、什麼的,悄悄地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那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知道自己不能夠這樣,她更不可能這樣,於是她自然而然想到了再次走進男人的生活,而有了這份思想之後,她就付諸了行動,當然,這些是在林文龍毫不知覺中進行的。白若雪畢竟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

林文龍一路趕回老城市,直接殺到市委市政府大門口。只見這裡人頭贊動、人山人海,副局長唐明遠、劉其明與各分局長、各支隊領導,正帶領全市民警,在艱難地做着勸說老百姓離開市委市政府的工作。

而太多的老百姓真正情緒激動,這市委市政府內儼然成了一個火藥桶。林文龍知道,這是市委市政府去年招商引資引來的詐騙公司造成的後果。那個叫張夢鄉的華僑,鼓動他如簧的巧舌,把稻草說成了金條,把大糞說成了油條,首先把市委的黃建明、市政府的唐仁標這些豬腦袋,騙得暈頭轉向,又將這幾個混蛋喂得胖嘟嘟的,在他們這些豬腦殼的支持下,張夢鄉很快就註冊了一家,說是能生產人造白蛋白的生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把全市那些傻瓜一般的老百姓,甚至市委市政府機關裡。

那些想發天財的大小老爺們,騙得熱血沸騰,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血汗錢、辛苦費、腐敗款,統統塞進了張騙子的腰包裡。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到手後,這個傢伙竟然與林局長差不多同時離開了老城市。

老百姓見張總沒了,於昨天打砸了生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然後包圍了市委市政府。林局長見到這麼多人,心裡來了火氣,唐市長啊、黃書記,你們這一下搞爛大門了,幾個億的資金被騙,你們拿什麼來還給老百姓啊!

案件、羣體事件,他孃的爲什麼總是接二連三,接連不斷?林文龍一看到這個場面心裡就來氣,這哪裡是的什麼招商引資,分明就是招禍引亂啊!

剛到市委大門口,市局辦公室吳主任就告訴他,林局長,市委馬書記,正在召開市委常委會,聽取相關幾家領導人的彙報,讓你一回來就到市委常委會議室去。

林局長說,我知道了,你告訴唐、劉、黃幾個副局長,我們公安民警要嚴禁與老百姓發生衝突,除特警隊員外,一律不得攜帶槍支到現場來,哪一個民警的槍支出了事,堅決處分到位!

林局長去了常委會議室,而得到局長的指示後,帶槍在身的民警,老老實實地退出了現場,按照林局長的指示,回局裡交槍去了。林局長看到市委辦公樓內到處是老百姓,他面子上感到極不好受,心裡對其他幾位副局長有了感冒。

可是一想到分管治安工作的儲少良兒子死了,他也許根本沒到現場來過,於是打電話對在現場的唐明遠說,唐局長,市委市政府辦公大樓裡也擠滿了老百姓,你們把人員分一下工,把市委市政府機關內的這幾棟重要的辦公樓,拉上警戒線。

要嚴防對公私財物的打砸搶等破壞事件再發生。我們公安民警現在的工作,不是勸阻與說服,而是觀察與保護。你要強調、要告訴我們的民警少開口,或者不開口,我們公安機關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國家財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