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白緋這種大妖根本不用休息,折騰一晚上也能精神百倍,只是那些小妖可能受不了折騰,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她們得到的好處可比傷痛要多得多。
這時金景已經在山腳下等着,一個晚上足夠他解決南荒的妖王了。
齊白也沒讓他久等,眨眼間來到山腳,一衆妖王早已等候多時,他們形態各異,都是非凡異種,不然也坐不到妖王這個位置。
金景這時走上前來,恭敬道:“稟報大王,南荒妖王總計二十有三,其中招降十五位,擊斃七位,還有一位紫濼雷蛟實力高強,我等實在不是對手,只好先行回來稟報。”
齊白點點頭,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一衆妖王,這些妖王無不渾身顫抖,膽顫驚心。
他說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不想加入我的可以離開,我不會追究你們。”
妖王中一陣騷動,只有金景沒有半分動搖。
其中八位妖王站出來道:“我等崇尚自由生活,不喜爭鬥,還恕我等不能爲大王效力。”
他們說得謙卑,但眼中卻閃過不屑的眼光,他們都是統御一方的大妖王,心中的傲氣不是強大的實力能夠磨滅的。
齊白自然把這些看在眼裡,他點點頭。
這些妖王如蒙大赦,迅速逃離。
齊白看向剩下的妖王問道:“還有要離開的嗎?”
其中兩位妖王見齊白是認真的,便也加入了逃離的隊列。
齊白再次點頭,這次爪中凝聚出十道光線向逃離的妖王射去,雖然這些妖王動作奇快,但隨着十聲爆響,他們全都消失在這片天地中。
剩餘的妖王無不冷汗直流,他們爲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而慶幸。
齊白手中撒出六枚鱗片到剩餘的妖王手中,說道:“這是對你們衷心的獎賞。”
這些鱗片他多得是,他需要的是衷心的手下,不是有二心的二五仔,這也是他第一次經營眷族以外的勢力,他不想出現任何差錯。
這些妖王被嚇得不知該作何反應,但他們知道手中的鱗片絕對是好東西,至少能幫他們提升一個小境界。
金景到是反應得快,他趕緊跪伏在地上恭敬道:“多謝大王賞賜!”
“多謝大王賞賜!”其他妖王也反應過來,齊聲謝道。
齊白示意他們起來,說道:“現在帶我去找剩下那位妖王。”
金景聞言趕緊在前帶路,其餘妖王也抓緊跟上。
這些妖王全都有散仙的境界,加上白緋跟白纖,一共八位大妖,這股力量在整個西遊世界的大勢力看來算不得什麼,但在妖族中絕對足以稱霸。
他們速度很快,轉眼間就翻過數座寬廣的山脈,來到一片巨大的深潭前,潭邊還刻着紫濼潭三個大字。
“紫濼雷蛟,我家大王前來降你,還不快快出來覲見。”金景飛上天空大聲叫着,聲音之大,將潭水都震起大量浪花。
這時一條錦鯉衝出潭面,化作一位美麗女子,她本來還來勢洶洶,但看到一衆妖王的時候,心頓時涼了一大半,原本強烈的怒意也被壓了下來。
她沉聲道:“我家主人不在,你等若是想見到主人,那就在這等着主人回來。”
金景眼中精芒一閃,鷹爪一動便將這隻錦鯉攝到面前來,怒道:“你當我們是瞎的嗎?快把你家主人叫出來,不然就拆了你們這紫濼潭!”
錦鯉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鷹類對魚本來就有壓制,再加上雙方實力不對等,沒過多久就暈了過去。
齊白搖搖頭,這金景平時看起來膽小,但遇到弱者的時候倒是兇猛異常。
他看向紫濼潭內,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蘊含在內,很明顯這隻錦鯉在說謊。
之前白緋曾跟他說個這紫濼雷蛟的來歷,她是南海龍族很遠的遠親,身上有真龍血脈,實力高強,同爲散仙,一位散仙真龍的實力要比一般的要強得多。
根據周圍這些妖王的表現來看,齊白實力比散仙要高一個境界,應該在太乙這一層左右。
他要上天庭自然會遇到玉帝這些大能,他還不清楚天庭的實力到底如何,不敢硬闖,這隻雷蛟或許可以當做接觸天庭的通道。
只是不知這雷蛟躲在下面幹什麼,他可沒時間一直等下去。
他向周圍的妖王說道:“你們在這等着,我下去一趟。”說完一躍進入潭水之中。
“不要進去!”錦鯉聲音焦急想前去阻攔,但金景牢牢抓住她,她根本動彈不得。
紫濼潭內幽暗非常,內部還棲息着許多小妖,她們前來阻止齊白,但都被一一解決。
來到深潭底部後,周圍的環境都大變樣,就像深海之下的樓閣,到處都是奇異的海草,看起來頗有一種仙境的感覺。
因爲是深潭內的樓閣,整體並不大,齊白稍一尋找就找到了氣息最強的地方,向其走去。
閣樓的一處豪華房間內,一條紫色雷蛟在內部不停翻滾,她神色痛苦,不停的撞擊着周圍的一切,房間內的裝飾全都變得亂七八糟。
她身上氣息忽強忽弱,雷蛟的外貌也不斷變換,頭上的龍角忽隱忽現,就像缺少了什麼東西。
“滾!”見到齊白後,她痛苦地吼叫一聲,身上一道爆烈的紫雷向齊白劈去。
齊白伸爪一拂便將這道足以開山裂石紫雷抹去,他凝神看着紫濼。
這條雷蛟正在突破當中,但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導致突破中斷,現在變得龍不像龍蛟不像蛟,如果不盡快找到解決辦法,很快就會神形俱滅。
齊白可不想這條好不容易找到的,能接觸天庭的雷蛟死了,他說道:“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小忙。”
“我不需要任何人施捨,快離開這裡!”紫濼雖然傷勢極重,但說話還是威勢十足。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明知自己根基不穩還強行突破,造成這一切也怨不得別人,她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那可不行,我怎麼能見死不救。”齊白隨口胡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