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陛下,教國的人要進耶蘭提爾搜查,如果我們不讓開,他們就進攻了。”帳篷內的士兵向國王彙報道。
國王沉吟一會兒問道:“他們沒有具體說搜查什麼嗎?”
士兵答到:“沒有,他們只是要求搜查。”
“通知所有人準備防守,王國不會答應這種無理要求。”國王從王座上站起來。
他走出帳篷,遠方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軍隊,兩個軍隊中間是寬廣的平原,是用來決戰的好地方。
這是戰士長葛傑夫跑了過來,他低頭對國王說道:“我已經在耶蘭提爾問過,安茲烏爾恭再也沒有出現過,可能他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嗎?”國王平靜地看向遠方龐大的軍隊,他說道:“教國不可能連目標離開了都不知道,他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
他搞不清楚,也不理解對方的做法,其實他很想與對方的將領談一談,畢竟王國勝利的機會渺茫。
……
教國軍隊的後方,一羣人不像王國那樣如臨大敵,反而輕鬆得很。
原三非向前方冷着臉的絕死絕命問道:“你想直接讓軍隊佔領前面的城市?這也太蠢了吧!”
他雖然不是這次行動的指揮,但還是覺得這個計劃不行,如果想要找異界生命的話,直接派人暗中尋找就好了,沒必要提前暴露自己。
絕死絕命沒有回答他,她用自己強大的感知在王國的軍隊中來回掃視,現在教國的軍隊已經吸引敵人的目光。
如果這附近有異界生命,那這個異界生命肯定會出來觀察戰爭的情況,現在就看誰更有耐心了。
原三非見沒有理會自己,他也懶得管這件事,正準備往回走去。
這時一個教國士兵走上前來向他說道:“報告大人,教國都城闖進了一個帶着面具的女人,城內的神官擋不住她。”
原三非聞言笑了起來,現在注意力全在前方,想不到反而後方起火了。
他說道:“我馬上傳送過去。”
他拿出了一個傳送水晶,只見光芒一閃,他馬上出現在另一座城市當中。
“這東西還真好用,比走路快多了。”看着眼前冒着濃煙的城市心中嘆息一聲。
他前方穿着紅袍的依比魯艾正掐着一個神官的脖子問話。
依比魯艾憤怒道:“你們把菈萩絲抓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神官艱難地說道,因爲脖子被捏住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雖然是教國高層之一,實力強大,但比起依比魯艾這個吸血鬼還差很遠,教國所有神官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贏依比魯艾。
依比魯艾得不到答案,只能把神官扔在地上,她之前追查菈萩絲的時候沒有任何線索,後來聽說教國要進攻王國,於是她猜測是教國動的手,也只有教國能無聲無息地抓走菈萩絲。
趁着絕死絕命和大部隊離開教國的空隙,她纔敢闖進來,不然以她的實力肯定不敢來這裡。
“不知道你要找什麼,我或許可以幫上忙。”後面的原三非說道,他的聲音把依比魯艾嚇了一跳。
依比魯艾轉過身來看着這個外表普通的人,他來教國之前沒有進行詳細瞭解,所以她不知道原三非的身份。
不過她也能看出來原三非不是一個簡單角色,對比雙方的氣息,原三非比她還要強一些。
她戒備着說道:“我是王國蒼薔薇小隊的依比魯艾,我的隊長跟隊友被抓了,所以來教國尋找。”
原三非聞言想了想,他好像聽菈萩絲過這個名字,他打開通訊功能,向基地內的霸天虎問道:“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菈萩絲的人。”
“她被吃了。”霸天虎的回答簡單幹脆。
原三非眉毛一挑,這回答也太直接了,他看了看依比魯艾又問道:“那你們還要實驗體嗎?這裡有一個強大的實驗體。”
通訊的另一邊發出一陣嘈雜的電流聲,霸天虎繼續說道:“我們的研究快結束了,這個世界已經被解析得差不多,不需要其他實驗體。”
“看樣子你那邊有麻煩,我可以造一個菈萩絲的克隆體過去,絕對比原裝還要強。”霸天虎那邊又是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在進行信號的調試。
“你怎麼知道我這裡的事?”原三非有些奇怪,通話功能只是傳遞聲音,還不能傳遞畫面。
“衛星已經佈滿整個天空,整個世界都在我們的視野中,現在就把克隆體傳送過去。”霸天虎的聲音剛落,三個人突然出現在原三非眼前。
緹娜跟緹婭兩個茫然地看着周圍,他們被清洗了記憶,對曾經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菈萩絲也是奇怪地四處亂看,與其說她是克隆體,不如說是復活。
她不是用基因技術克隆出來,而是找到她在這個世界的備份,就像複製程序一樣複製出來,在外界的人看來,就跟復活差不多,只不過在復活過程中加了一些東西,讓菈萩絲不會輕易叛變,這個世界本質上還是遊戲。
“隊長,你們還活着!”依比魯艾歡笑着保住了菈萩絲,她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菈萩絲摸了摸依比魯艾的頭,說道:“我只是來教國辦事,因爲事情很重要,所以沒有提前告知。”
其實她也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在按照現場情況跟記憶瞎扯。
原三非有些無語,不過這樣也好,他雖然能打贏依比魯艾,但肯定會受傷,找一個複製人過來還可以打入王國內部,簡直一舉兩得。
“我們快走,教國肯定會派人回來,這裡不能久留。”依比魯艾說完便用傳送魔法帶走了菈萩絲還有緹婭緹娜兩個暗殺者。
倒在地上的神官也爬了起來,捂着身上的傷口向原三非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三非也沒有追擊的打算,他對神官說道:“現在沒事了,你還是去養傷吧!”
神官聞言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他捱了一頓毒打,結果卻告訴他事情結束了,弱者果然只有捱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