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十二生肖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陳哲被本地學生從大門上解放下來的時候,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嘴裡嘟囔着誰都聽不懂的話,什麼“我真的不喜歡男人”之類,醫務室這時候還沒有開門,只好送到了市一中最近的一所醫院裡。
一時間,無論是教室內外,還是食堂宿舍,甚至廁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在討論着這個絕對勁爆的消息。
吃早飯的時候,宋穎和李思佳兩人兩眼發光地坐在我對面問:“你確定打了陳哲的人就是老土的哥哥嗎?”
我看着身邊的楚婷婷,看來她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訴面前這兩個魔女了。說實在的,如果沒有陳哲這件事,宋穎和李思佳此刻一定會揪着我的衣領,用恐怖的眼神和凌厲的語氣質問我昨天晚上爲什麼沒有早點把楚婷婷送回來了。
我搖搖頭說:“我不能確定,只是猜測。”然後把昨天夜裡的所見所聞,從迪廳開始講起,一直到旅館,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當然把自己過程中如何“騙”楚婷婷去開房的心理過程跳過了,只說無處可去,才勉強到旅館度過一夜。
宋穎和李思佳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細問之下,才知道她們也沒有見過老土的哥哥。只知道是和老土他們都是一個村兒的,好像和老土有些親戚上的關係。
但是這位老土的哥哥到底是什麼人,有着什麼樣的能量,她們幾個女生也說不上來。
說完這些之後,飯也吃的差不多,我站起來說:“準備去上課吧。”
宋穎和李思佳也站起來,不知是不是商量好了,同時揪住我兩邊衣領,齜牙咧嘴地說:“爲什麼昨天晚上沒有把楚婷婷早點送回來?答應我們的事情爲什麼做不到?”
我趕緊求饒,雙手捧着飯盆作了個揖:“兩位姑奶奶,昨天晚上實在是情非得已,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
我們幾人嬉笑着離開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