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翟老闆說的有道理,報警吧!”韓冰也走過來。
“冰姐,翟哥,謝謝你們的好意了。就是我老土今天死在這裡,也不能報警,這有關我的臉面問題。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老土一扭臉,就又要跨門而出。
“如果不是你報的警呢?”翟光又問。
“什麼意思?”老土按住還在旋轉的門,一隻腳踏了進去。
“這酒店是我的,一羣人在我的酒店外鬧事,影響到了我做生意。你說我這個做老闆的,該不該報警?”翟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衆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盯着翟光。
老土也低下頭,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
翟光接着說:“老土,我問你,如果你叫人,能叫來多少?”
“少說也有幾十個!”老土昂着頭,隨即眼神又黯淡下去:“可是我的兄弟們都是外地的學生,現在基本都在家裡,根本趕不過來……”
“而十二生肖之所以能叫來這麼多人,是因爲他們的人,都是本地的學生,隨叫隨到。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你爲何還要上當?”翟光繼續說着。
“那你的意思是?”老土把腳縮回來。
“十二生肖志在必得,勝券在握,無論哪一邊的心理,他們都拿捏的清清楚楚。”翟光細細分析着:“他們知道我不會收留你太久,而且你也絕對不會報警。”
“可是他們卻忽略了,我會報警。”翟光指着自己的鼻子:“許多年前,我的脾氣和你一樣,寧肯橫死街頭,也絕不求助條子,因爲會被人看不起。”
說着說着,翟光笑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年紀大了,看事情越來越淡,只要能活下去,就是叫我去舔別人的腳都可以。”
“我活的這麼舒服。”翟光張開雙臂:“我有這麼大一間酒店,這麼高的江湖地位,甚至每天夜裡都可以和不同的女人睡覺。”
翟光頓了頓:“我當然要好好珍惜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