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我再怎麼小心,還是架不住正在廁所撒尿,老土一行人突然進來這樣的場面發生,每到這時,我就臉紅外加渾身燥熱,生怕老土又要滋事,又不能立刻關掉水龍頭就離開,那玩意兒即收即放畢竟很難受,還對身體有害。
只能加足馬力,趕緊收工走人,老土那人的脾氣,看到我沒一點反應是不可能的,哪怕來不及諷刺,也要鼻孔重重哼出一口氣,表達對我的極爲不屑。
尤其好幾次走在路上走着,高小山過來跟我搭話,我跟他又沒有什麼間隙,便相跟着交談起來,就跟天生冤家似的,總要碰到老土他們。
我當着高小山的面又不好意思躲開,便硬着頭皮假裝沒有看到,卻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老土等人的反應,然後又會難過一陣子,這是典型的自找受虐行爲。
這種戰戰兢兢的日子着實不好過,好歹我周明有劉傑和韓冰罩着,竟然能混到如此可憐的地步,走在校園都不能安心,真是可悲可嘆。
而宿舍裡,老土本來在罩的幾個寢室,逐漸分崩離析,除了和老土關係十分緊密的一些兄弟寢室,最少有一半,重新開始了交保護費的生活。
好在我們宿舍有高小山,自然免交。而趙亞男他們宿舍,我還是找高小山說了一下,最後得到的消息是,趙亞男可以不交,而其他七個學生,還是要交。
形勢似乎越來越緊迫,老土所發展起來的勢力範圍,在短短几天就被攻破高地,重新拿下,有些故意挑釁的味道,正好符合了我之前的想法,十二生肖在故意激起老土的憤怒。
而老土很反常的,沒有任何反應,或許他隱約嗅出了一絲危險的氣味?
逐漸的,大家對老土失望起來,甚至能聽到一些聲音,有部分人在私下埋汰老土,說他根本沒有資格當大哥,被人欺負成這樣還不敢露頭,每天只會裝逼,欺負起弱小來倒是很有能耐云云。
韓冰那邊仍然沒有消息,不知她是不是根本就把這事忘記了。
我想,該親自去找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