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張宇傑生火做飯,師徒二人吃過飯後,青雲子道:“現在該做什麼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張宇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院子中的古井邊上,提上來一桶酒,不由分說地灌了下去。這三月以來,除去練拳、打獵、吃飯的時間,張宇傑都是在醉酒中度過的。只是他的酒量也慢慢長進,一開始灌下一桶酒後可以一直昏睡三天,後來便慢慢成了兩天半、兩天、一天半。到現在,也僅僅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恢復了。
張宇傑灌下這一桶酒,沒有像以前一樣立馬倒地,而是昏昏沉沉地說:“師父,說真的,我不知道每天喝這麼多酒有什麼用……”腳步歪歪扭扭,“撲通”倒在院子裡。
青雲子看着昏睡過去的張宇傑,嘆了口氣:“憑你現在的實力,想要追上紅蓮,只能出奇制勝啊……”只是這些話,張宇傑自然是聽不到的了。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張宇傑朦朦朧朧醒過來,看到旭日初昇,朝霞遍地,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又開始打拳。只是酒勁還沒過去,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腳步也沉甸甸的,所以打的不太理想,許多招式顛三倒四,明明還打着龍拳,突然就轉到鶴拳去了;明明還在逞虎之勢,突然就變成了象之拙。
不過打着打着,就出了一身的汗,酒勁也慢慢消散去了。張宇傑這一套拳越打越利索,最後打到“貂之迅”的時候,神清氣爽,全身上下無不舒服通透。
“師父,怎麼樣?”張宇傑轉頭對院中撫弄古琴的青雲子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沾沾自喜的味道。剛纔那一套拳打下來,讓他感覺自己又上升了一個境界。
“不錯。”青雲子捋了捋鬍鬚,說道:“只是你對這幾種動物的揣摩還是不夠,所以打起來仍舊缺少了一份靈氣。”
“那怎麼辦?”張宇傑着急地問:“這雲山上就是些山雞野兔什麼的,偶爾有幾隻豺狼竄出來也碰不上啊。”
“簡單,我們到動物園去。”青雲子摸着鬍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