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宇傑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將這滿滿一桶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裡。
即便是一桶水,普通人都受不了,何況是一桶酒?
所以張宇傑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再醒來的時候,張宇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草蓆之上,四周一片昏暗,頭依舊昏昏沉沉的,卻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悠揚的撫琴之聲。
他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屋外晚霞滿天,點點金光映射大地。青雲子長袍大袖,坐在院中一口方凳上,撫弄着一把古琴。
“你醒了?”青雲子停止撫琴,背對着張宇傑問道。
“師父,我睡了多長時間?”張宇傑扶着門框,心中琢磨着流氓兔到哪裡去了。
“三天三夜。”青雲子淡淡地道。
“啊?”張宇傑登時清醒了,他實在不敢相信喝了一桶酒竟然能睡過去三天三夜,這都趕得上他受重傷昏厥過去了。
“那兩個女娃子也下山去了。”青雲子站起,將古琴收了,扭過頭來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第二個徒弟。”
張宇傑笑了起來:“那麼,師父,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修習吧!”
“你難道不餓?”青雲子反問道。
張宇傑摸摸自己的肚子,無奈地點了點頭:“師父,我們吃什麼?”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青雲子反問:“徒弟,我們吃什麼?”
“啊?”張宇傑傻眼了:“師父,你平常都吃些什麼啊?”
“我平常不吃飯。”青雲子說:“實在餓極了,就去山上打些野味回來吃。”
張宇傑覺得一陣暈眩,他發覺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屋子裡有弓箭,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去山上打些野物,兔子山雞什麼的到處都是。”青雲子隨心所欲地說着,卻是一臉期待地看着張宇傑。
張宇傑無奈,只得返回屋子裡,將牆壁上掛着的弓箭和箭簍取下背在身上,出了茅屋,往大山深處走去。山中野物確實不少,雖然不像青雲子說的那樣到處都是,但並不難尋,張宇傑很快就發現了一隻在草叢裡臥着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