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寒忽的翻身,反客爲主的壓住還渾身發熱的小女人,主動加深她那個不算吻的吻。
“嗚嗚……邱紅……你幹嘛?”
“死女人,你給我睜開眼睛看看!”君夜寒惱火的很,明明一晚上都是自己在照顧她,她偏偏該死的口口聲聲叫着別人的名字。
小五被一聲沒有溫度的地獄之音吼得漸漸清醒,睜開眼睛看看,有些不敢相信,又揉揉眼睛再看看。
“君夜寒,怎麼是你!邱紅呢?”小五驚恐一聲,發現聲音啞的很,好像砂紙打磨過又疼又幹。
“從來就沒有該死的狗屁邱紅。”君夜寒帶着怒氣,一次一次被死女人忽略的徹底,當他君夜寒真的是空氣麼!
在小五錯愕的時候,君夜寒掰開小五的腿,強行進去,以宣誓自己絕對的存在感。
異物的突然闖入和被塞滿的不適,讓小五忍不住喉嚨裡溢出一聲呻吟。這聲呻吟聽在君夜寒的耳中絕對是能銷魂蝕骨。而且,小五現在的體溫比平時高很多,灼熱包裹着君夜寒,讓他還沒有動,就已經興奮到每一個神經末梢。再加上小五發燒無力,身體軟的一灘水一樣,正是所有男人最致命的誘惑。
君夜寒忍着衝動,等身下的女人適應了自己的時候,才趴在她的身上動起來。才動幾下,小五就氣喘西西,呼吸困難。君夜寒忙停住,胸口的汗水就滴在小五的脖子上,附俯身又愛又恨的咬着小五的耳朵:“真是個磨死人的小妖精,你這是要我的命呢。”
小五呼吸粗重的很,每一下噴在君夜寒的脖子上,都燒灼着他的皮膚。小五委屈的很,生病的她異常脆弱,紅着眼窩:“混蛋,惡魔,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都病成這樣,你還不放過我。”
君夜寒無地自容,的確,自己禽獸不如,死女人還生着病呢。可是如今兩人是負距離,是子彈推堂,是弓已經拉滿,哪有臨陣退縮的道理?
君夜寒故意臉色一冷,掩飾自己的情緒:“死女人,你還敢跟我來這一出!早上誰答應我,準你去看那孩子,晚上就好好伺候我的!”
小五:“……”
無話可說,確實是自己承諾過的。既然如此,只要不死,就得信守承諾。
君夜寒今晚還算是個人,只解決了燃眉之急,就鳴金收兵了。摟着發了一身汗的小五,滿意的睡覺。
第二天。
小五醒來就是天快晌午了。坐起身,還光溜溜的不着寸縷。頭不沉了,身子也不熱了。好像昨晚燒的半死不活的人不是她似得。君夜寒不在,牀頭放着感冒藥和一杯水,餐桌上放着四層的保溫盒,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吃的。
小五下牀去衛生間衝了澡,一身清爽的出來。收拾好牀鋪和房間,就坐在餐桌邊打開餐盒。還熱乎的早餐,是六味齋的包子和粥,還有兩樣小菜。h市很出名的六味齋,味道自然不差。
小五一邊吃一邊想,君夜寒其實是暴虐一點,是禽獸一點,是脾氣大點,是精力旺盛一點。除此之外,其他似乎還都挺好的。知道自己病了,會給準備好水和吃的。這雖然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但是對於日理萬機的君家君主來說,真的就是非常難得了。
小五吃飽了,收拾完就去打開電腦。自從遇見君夜寒之後,自己碼字就懈怠很多。曾經每天都要碼字一萬的,現在有時候一千都碼不到。
《總有王子在等你》預計是四十集的電視機劇。而目前,自己寫的那些稿子,大概就是十幾集的量。公私要分明,不管和祁鈞庭怎麼保持距離,這個文,小五都要很認真的去完成。現實不能和祁鈞庭有一個好的結果,就讓兩個人在文中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吧。
小五先瀏覽一下上一次的情節寫到哪兒了,然後檢查一下文中的錯別字,就開始接下來的碼字任務。寫着寫着,響起敲門聲。
小五不解,誰會敲自己的門。反正不可能是君夜寒,他絕對不會禮貌的敲門,而是會直接一腳踹開。
門打開,是邱紅。
小五忙讓邱紅進去,高興的道:“邱紅,你怎麼來了?這個時間,你不用上班麼?”
邱紅看着小五臉上的笑,她垂了眼簾輕輕搖頭:“我辭職了。我聽你的,將手錶退回去,打算用那些錢開一個花店。”
小五給邱紅洗了水果放在桌子上,贊同的道:“邱紅,你做得對。自己做老闆總比給別人打工好。”
邱紅點點頭,沒再吭聲。
小五見邱紅神色不大對,就試探的問道:“邱紅,你是不是錢不夠?我卡里有錢……”
邱紅伸手按住小五去掏卡的手,嘆口氣:“小五,我不缺錢。開一個小花店用不了多少錢的,我自己的錢就綽綽有餘。我來是……”
小五知道邱紅是一個暢快的人,這樣吞吞吐吐的,真的是很少見。
“邱紅,你想說什麼就說啊。和我說話,還需要如此斟酌猶豫麼?”小五拉着邱紅的手道。67.356
邱紅看一眼小五,索性說了:“小五,你知道我昨晚和誰在一起麼?”
小五茫然的搖搖頭,邱紅不像自己生活的圈子非常小。她畢竟在賓館工作幾年,同事和朋友是有一些的。
“小五,我昨晚和祁鈞庭在一起。”邱紅說道。
小五心頭一咯噔,想起昨天下午祁鈞庭走時候落寞的背影,心就隱隱的痛起來。“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邱紅反握住小五的手:“小五,我不知道你和祁鈞庭怎麼了。我只知道你等了祁鈞庭十三年,你所有的努力都是爲了有朝一日再見到祁鈞庭。可是爲什麼,如今你和祁鈞庭見面了,卻不是完美的大結局呢?”
小五不知道這一切怎麼和邱紅說。她擔心的問:“祁鈞庭昨天是出了什麼事麼?”
邱紅看一眼窗外的豔陽高照,眼前卻是昨天傍晚的那場大雨。
邱紅見外面下大雨了,就出門要用備好的沙袋堵地下室的樓道,不讓上面的水流下來。結果一出門,就看見祁鈞庭一身酒氣的坐在臺階上。臺階山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光線很暗。邱紅一度不敢相信,是自己看花了眼睛,祁鈞庭怎麼可能在這兒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