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百達翡麗,還有一疊人民幣和美元的現鈔放在茶几上。
k.j眉角抽了抽:“你自己拿走這些,是想掩飾什麼?”
寒夜沉聲:“我是想掩飾,這就是一起單純的盜竊案子,不想小五和臭臭胡思亂想。”
k.j心裡一咯噔:“那你說的不單純是什麼意思?”
寒夜抿了抿脣角,說道:“今早我收起來的紫檀木描金盒子不見了。”
“啊!”k.j驚呼一聲:“我天,那些東西……我就說讓你都給我,你偏偏要自己留下一半。現在好了吧,被偷走了!”
寒夜伸手從身上又拿出一個黃布包裹的包,放在茶几上。
k.j狐疑的伸手拉開布包,頓時愣了:“不是吧,那些人只拿走了盒子不拿藥,他們是不是傻。”
寒夜冷哼一聲:“我放東西的時候多了個心眼,將東西和盒子分開放的。”
k.j簡直是拍案叫絕了:“寒夜,你太高了!難道你在一開始就預感到有人要去你家偷東西?”
寒夜搖頭:“我只是想着謹慎一點是好的。”
k.j慶幸的將那些寶貝又好好的包起來。
“寒夜,我找你來是想說,你的身份在這兒擺着,那個公寓的安全措施在那兒放着。你的家沒有可能說進賊就進賊。臭臭晚上來跟我說這事後,我就入侵了你住的大廈的安全監控。調出了你家進出的全過程。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悍匪一樣,明明就是故意有目的的行動。所以,我想說,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寒夜看一眼電腦屏幕,那是四個黑衣人,從三樓的安全口窗戶進入大廈,直接走安全通道上33樓,到自己門前,開鎖有方,進出有速度。從進去到出去有半個小時,走的時候,有一個人的懷裡鼓鼓的,想必就是那個紫檀木的描金匣子。
寒夜說道:“我除了得罪山口家,我還能得罪誰?”
“但是,山口組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麼?”k.j湊上前小聲說道:“你肯定知道那些人是誰,不然不會故意拿走表和錢幫犯人隱藏。說吧,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寒夜涼涼的看着k.j:“你爲什麼這麼主動要幫我?難道是爲了這一半的珍貴藥材?”
k.j當即冷笑了:“寒夜,你也太小看人了吧?難不成當我是貪心不足倒蹬藥的了?告訴你,我纔不是想幫你,你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有一毛線的關係?我想幫的是小五,我想給她一個平安喜樂的生活環境。”
寒夜知道k.j這話是真的。k.j爲了小五可以做任何事。但k.j越是這樣,寒夜的心裡越是不舒服。
“k.j,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小五?”寒夜雙眼盯着k.j,一瞬不瞬。
k.j一愣,瞧着寒夜眼底的探究,忽的笑了:“小人之心,小五是大我一天的姐姐。”
“知道自己在小五心中的位置就好,我希望她一直是你的姐姐。”寒夜寒着一張臉,酸溜溜的警告。
k.j聽這話,他還笑了:“寒夜,你最好搞搞清楚,小五會不會一直是我的姐姐,這取決於你。如果你有一天辜負她,我說過,我會帶她走,讓你永遠都找不到。”
寒夜的渾身繃緊,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個傢伙居然敢威脅自己,但是自己是不會給他機會的!
“不說那事,你查山口組的那個風水師有眉目了麼?”寒夜忽的換了話題。
k.j也收起心情,說道:“我一天都在山口英吉和山口組高層的電腦之間尋找線索。但是奇了怪了,就沒有一點那風水師的線索。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山口組,想辦法混進去。”
寒夜想了想說道:“你殺了山口英吉,那邊剛剛舉行了葬禮。幫裡上下人心不穩,是混入的好機會。但是我覺得,那個風水師或許只是山口英吉的私交。你混入山口英吉的家比混入幫裡會更可行一些。而且,混入家裡也會更安全一些。”
k.j想想也是:“你分析的對,只是山口英吉的家裡不好混進去。家裡的僕人流動性不大。”
寒夜伸手將一張相片放在桌子上:“這個是山口英吉的孫女,唯一的孫女,自小受到山口家上下的重視和疼愛。最近因爲學習不好,正在找家庭老師。”
k.j看一眼相片,相片上的女孩一頭酒紅的頭髮,皮膚還算白,嘴脣挺厚。長得不算好看也不算醜那種的。穿着高中的校服,小西服故意只系兩個鈕釦,突出噴張的的胸。百褶裙故意提起很高,差一點沒蓋住屁股。一手拎着棒球棍,一手拿着點燃的菸捲。
整個一個小太妹,打架鬥毆會是一把好手,能學習好纔怪了。
k.j伸手將相片扣下,涼颼颼的看着寒夜:“你這麼主動熱心的幫我設計,讓我覺得很不安。”
“你畢竟是小五的弟弟,我幫你也是應該的。”寒夜笑着,突然又好心的提醒:“對了,島國的女人都很開放的。尤其是這個山口花子,別看才十八,卻已經是馭男無數。不過你是男人,有些時候爲了目的逢場作戲,還是必要的。”
k.j火的很:“寒夜,你這是公報私仇!就是嫉妒我和小五的感情。”
寒夜抓起茶几上的藥包起身就走:“我也沒有逼你非得通過山口花子進去山口家,只是給你提供了一個捷徑。當然,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選擇。”
寒夜走了。k.j惱火的拿起相片就要撕個稀巴爛。冷靜下來,又慢慢弄平。山口花子,我倒要會會你,是何妨妖魔鬼怪。
寒夜離開3212,並沒有走遠,而是有來到3211.
琅軒已經睡了,但是當門口有一點聲響的時候,他警覺的立刻睜開眼睛,並從牀上翻身而起。躲在臥室門後,當看見是寒夜時,忙從臥室裡出來,開燈躬身道:“寒先生,這麼晚是出了什麼事麼?”
寒夜坐在沙發上說道:“琅軒,小五對你發泄怨氣,讓你每天打掃衛生,你有怨言麼。”
琅軒怎麼都沒有想到主子半夜來這兒是跟自己說這個,頓時受寵若驚的很。
“寒先生言重了,小五是琅軒的妹妹,讓琅軒做什麼,琅軒都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