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幾人離去不久,一個落腮鬍壯漢就在上百個幫衆的簇擁下趕來。一看到躺在地上,被打成豬頭的女人,他就立刻咆哮起來:“是誰?是誰敢動我法萊的女人!給老子出來,我要扒掉你的皮!”
幾個幫衆小心地湊過來,說道:“法萊老大,是那個背叛自己哥哥的比利,剛纔他調戲夫人,然後就拼命地毆打。”
法萊幾巴掌把他們都扇倒在地:“你們看到了竟然不阻止,還敢滾出來跟我說話。來幾個人把夫人送去治傷,其他人跟我去找那個王八蛋!媽的,只不過是個連哥哥都不要的畜生,竟也敢在我們的地盤囂張!”一邊怒罵着,法萊召集了一百多個手下,浩浩蕩蕩地衝着比利的房間跑去。
絲毫不知快要大禍臨頭的比利被拖回房間後仍氣惱地訓斥着桑塔爾幾人:“你們幾個竟然看着我被那個**打,難道不知道幫忙嗎?他媽的,要不是你們攔着,我非要幹掉她不可。我可是森蚺未來的堂主,只不過是個女人,下次再碰到,我要讓她舔我的鞋底。”
切克幾人瞅了眼桑塔爾,看到後者鐵青的臉便不吭聲了。幾個人都明白現在的處境,也明白桑塔爾阻止他們幫比利的原因。畢竟是寄人籬下,無論如何,他們只是森蚺的新人。那個所謂的堂主位置,以後能有多少人承認還不知道呢。剛來就惹出這麼大的事情,可沒有什麼好結果。
比利說的累了,往沙發上一坐,對桑塔爾說道:“算了,反正過去也就過去了。不過,現在你得給我找幾個女人來泄火,老子可是很煩躁啊。如果找不到,老子就幹掉你。媽的,臭**,下次非**她不可!”
桑塔爾苦笑一聲,這一件事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呢,又要找女人。現在西區混亂的像一鍋粥,就算找**也找不到了。而且,人家也不准你出去吧!難道非逼他去搶森蚺手下的老婆麼?那倒不如自殺的快點。
正在比利這邊催促,桑塔爾那邊苦思去哪找女人回來的時候,幾個人聽到外面傳來的吵雜聲。似乎有不少人叫罵着朝這邊來了,桑塔爾臉色一變,立刻想到被比利毆打的那個女人。他在心裡苦嚎一聲,恨不得一頭撞死。
沒多久,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比利瞪着眼睛就要喝罵,卻聽到一個人罵道:“給老子往死裡打,有什麼事老子擔着!”隨後,房間內衝進來數十個手持刀棍的混混,圍着他們就是一陣劈砍。比利還沒罵出來就被人一棍敲在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暈暈乎乎。桑塔爾早有防備,看見人衝進來立刻就抱頭往桌子底下鑽。但再怎麼鑽,終有被抓出來的時候。一陣刀棍敲打後,桑塔爾在心裡怒罵幾聲比利,徹底地暈了過去。
切克幾個人怎麼說也是常拼打的人,一看事情不對立刻操起酒瓶什麼的砸過去。但人家畢竟人多,愣是把切克這個壯漢也砍翻。法萊讓手下把幾個人都拖到一塊,又是十來個人上去踢打,直把幾人揍的不成人形,連氣都快喘不過來才罷手。
法萊走上前去,接過手下的棍子,又讓人一桶冷水澆在比利的身上。冰涼的水讓比利難過地**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在那雙被打成一條縫的眼睛看到周圍手持刀棍的混混們後,他立刻驚恐地跪下來不停地說道:“別打我別打我別打我……”
法萊不屑地吐口唾沫在他臉上,惡意地嘲諷道:“你他媽就是條狗,爲我們賣命的狗,竟然還敢囂張地亂叫。媽的,你以爲背叛自己的哥哥是什麼榮幸的事情麼,那是隻有畜生纔會去幹的事情。出來混的最討厭你這種雜碎,不知羞恥連一點點人的自尊心都沒有。不過,這件事和我沒什麼關係,就不說什麼了。可是……”法萊狠狠地一棍砸在比利的大腿上,罵道:“你竟然調戲毆打我的女人?你不是大功臣麼?你不是未來的堂主麼?媽的,連自己是什麼處境也不知道的白癡!”
比利痛苦地哭喊起來,還要哀求着:“求求你,請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會碰您的女人了,請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法萊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會殺你,你可是未來的堂主,我們森蚺的大功臣呢。來人啊,帶我們未來的堂主去治傷。”
一個混混湊過來說道:“老大,現在外面這麼亂,可沒有醫生會在這種時候來治病啊。整個森蚺,除了頭可就只有您有專用的醫生了。”
法萊哈哈大笑:“那還不好辦麼,就請比利堂主去我那坐坐,不就順便治療了麼。”
一衆混混陰笑着,拉起不知所措的比利就走。幾個混混看看還在地下躺着的桑塔爾幾人,問道:“老大,這幾個人怎麼辦?”
法萊冷哼一聲,說道:“全部幹掉,扔到垃圾堆。和那個廢物在一起的,也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反正上面早就準備在這之後幹掉他們,倒不如我們提前動手好了。”說完,法萊就離開了房間。幾個混混互看了一眼,紛紛舉刀揮下。可憐桑塔爾幾個人,跟了這麼個白癡老大,白白喪了性命。正所謂因果循環,世人皆難逃離此道。
在天雷幫總部,大廳的結界突然破裂。斜靠在旁邊柱子上的傑克一驚,連忙站立好。但最新出來的不是首領,而是雷歐。渾身散發着磅礴氣勢的雷歐讓傑克感覺自己像是看到一尊大山,這種驚人的壓力讓傑克不得不運起一部分力量來抵抗。雷歐看了他一眼,突然問道:“如果當時我沒有反抗,你真的會殺死他麼?”
傑克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他是問那個時候要射殺比利的事情。傑克笑了下,說道:“不會,即使你不抵抗,我也不會殺死他。”
雷歐繼續向前走,在經過傑克身邊時說道:“如果你說會,我一定會立刻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