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和連翹叫板,誰給她的膽子!
對於秦南宇來說,誰要是敢得罪連翹,他管她是誰!
衆人本來要離開了,結果聽到了秦南宇的這番話後,頓時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原來,這位白小姐,小的時候,就開始犯起了花癡。
怪不得現在了都還跟被人說,自己和顧軍長有婚約。
剛纔,被人家的老婆,生生的打了臉。
白露看着衆人揶揄的眼神,臉上氣鼓鼓的瞪了眼秦南宇。
然後拉着身邊的幾個女人,便生氣的說道:“我們走!早晚有她哭的時候!”
連翹看着白露這麼‘自信’的模樣,心想之後要是她知道,今日她做的這些個蠢事,反而把自己埋到了坑裡,不知道會不會還這麼的得意!
——
連翹一邊朝着門外走去,一邊手裡小心的卷着這幅畫。
秦南宇上前說道:“嫂子,我來幫你拿吧!”
連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你這是在阿麗那邊碰了壁,所以又叫起了嫂子是嗎?”
連翹算是早就品住了秦南宇這個傢伙。
平日裡的時候,他總是會叫自己連翹,可是,一遇到個什麼事情,立馬改口叫起了嫂子!
也是沒誰了!
秦南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竟然這麼‘無恥’!
“呃……嫂子,只是你年紀比我小,所以有時候就會……叫不出口……來,我幫你拿吧!”
秦南宇解釋了一句,便趕緊上前要幫連翹拿着那副畫。
這幅畫外表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
不過倒是蠻大的。
尤其是被連翹那雙小巧的手拿上,就更顯得很大了。
而就在秦南宇上前馬上要抓住畫的時候,連翹卻朝着後面一躲,雙手把畫直接抱在了懷裡。
嘴裡笑着說道:“這畫兒還是我自己拿着吧,你那重手重腳的,要是給我弄壞了,我找誰哭去!”
“不就是副破畫兒嘛!就算是個股東,我也能賠的起!
連翹狡黠的笑了笑。
緩緩說道:“你還真別說,這幅畫估計你還真賠不起!”
這裡說的賠不起並不是說秦家賠不起,而只是單純指的是秦南宇而已。
這個傢伙,自從當兵之後,都是隻靠自己來養活自己。
所以手裡的錢,都是自己賺來的,當然不夠去賠這幅畫的!
秦南宇看着連翹神秘的模樣,心下也不禁好奇了起來。
剛纔他來的晚,沒有看到這幅畫的真面目。
現在反而被連翹鉤的心癢癢的。
於是,秦南宇趕緊朝着連翹說道:“那個……嫂子……能不能打開給我看看!”
連翹一邊打開秦南宇的車門,一邊說道:“先回家,回家之後,我打開給你看!”
儘管秦南宇心裡再癢癢的,也只好開車往家裡駛去。
這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等到連翹回家後,便看到顧嚴軍已經回到了家裡,來不及脫掉身上的軍裝便抱着兩個小寶貝在他的肩上玩算着。
連翹笑了笑說道:“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顧嚴軍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前幾天說給這兩個小傢伙兒做超人嗎?呃……最後我想了下,還不如我自己過去一趟!”
顧嚴軍說完之後,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
小泡泡連忙狗腿的說道:“爹地就是我們的超人!我們不要別的!”
就連小櫻桃也奶聲奶氣的重重說道:“嗯!”
細心的連翹發現,顧嚴軍聽到兩個小寶貝的話後……好像是有些害羞了……
就連耳根都有些發紅了!
好吧,估計明天去了幼稚園,小泡泡和小櫻桃的‘超人’絕對是獨一份的!
這時候,突然間,連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大聲的男音。
愣是把連翹和顧嚴軍嚇了一跳。
“過來,讓叔叔抱抱!”
秦南宇剛剛蹲下身子,兩個小傢伙兒,就如兩顆炮彈一樣,撞進了秦南宇的懷裡。
秦南宇逗了逗兩個寶寶,這才鬆開了手。
連翹這時候朝着顧嚴軍問道:“我爸媽他們呢?”
顧嚴軍挑了挑眉笑道:“他們兩人都被你清姨叫了過去,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事情?
她怎麼不知道。
連翹想了想,估計是清姨那邊忙不過來,這才找了他們過去。
連翹打算明天到時候過去看看,也不知道清姨和老佛爺怎麼樣了!
這時候,秦南宇有些急迫的問道:“嫂子,我們什麼時候看畫兒?”
“畫?什麼畫?”顧嚴軍不禁好奇的問道。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連翹懷裡一直抱着一個像是雨傘模樣的東西。
要是秦南宇不說,顧嚴軍恐怕還沒注意到。
連翹笑了笑,便朝着寶寶們說道:“你們先去看會兒電視,待會兒媽媽給你們做飯!”
“嗯!我要吃糖醋排骨!”
“額……媽咪……我也要!”
“好好!媽媽待會兒給你們做!”
連翹安頓好了寶寶之後,這才帶着顧嚴軍和秦南宇兩人朝着樓上的書房走去。
一路上,秦南宇便簡單的和顧嚴軍說了說,今日在那邊有個女人和連翹對着幹的事情。
顧嚴軍皺了皺眉,直接朝着連翹說道:“以後這種聚會,不去也罷!”
連翹點了點頭,她本身就不熱衷去這種地方。
今天去那也是爲了給白露一個教訓。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教訓會這麼大……
連翹在長桌上,緩緩的打開了手裡的畫卷。
等到整幅畫展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這兩人頓時齊齊笑了起來。
“哈哈,這就是你說的‘我賠不起’”的畫兒嗎?怎麼長的這副樣子?”秦南宇一邊笑着一邊指着桌子上的畫。
眼睛笑的都快沒有了。
就連顧嚴軍也微微笑着看着連翹,不過表情上也是哭笑不得。
顯然沒有想到,連翹也會有走眼的時候。
確實,現在展現在他們面前的,還是那副又醜又沒有藝術氣息的畫。
就連顧嚴軍和秦南宇這並沒有接受過畫畫學習的人都知道,這幅畫根本談不上什麼值不值錢,也就更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