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手掌般大小,放在鍋裡開始煎制。
當然,火不能太大,只能用小火慢慢的來,否則很容易造成外表已經變得酥脆,但是裡面卻還沒有斷生的結果。
連翹在這邊先煎制着,另一邊,開始做起了粥。
連翹要做的粥,是香菇粥。
用香菇來代替肉,當然味道上,要近似肉質的感覺。
於是,連翹提前把香菇好好的處理了一下。
先是炒制,讓香菇裡的水分徹底的都弄出來,炒到香菇的顏色,變的有些微微的金黃,味道芳香濃郁了起來,湯汁都收的差不多了,這纔算好。
這樣味道會更好的融入到粥裡。
接下來,便是做粥了,連翹用的是大米,煮粥的時候,連翹在裡面加了兩滴油,所以在煮好的時候,會發現,粥會特別的濡軟,米也都開了花,並且味道會更加的鮮美。
這個時候,纔會放入香菇,在煮上一會兒,香菇的味道徹底融入到了粥裡,再放入一些胡蘿蔔碎,這樣是爲了在顏色上,顯得更加的誘人。
連翹一邊在熬製着粥,一邊還在翻着煎制的土豆餅。整個廚房裡都透露着一種歡快溫馨的感覺。
沒一會兒,連翹便做好了。
於是,連翹照例,放了幾塊土豆餅和粥在廚房裡,送給他們去吃。
拿了自己和顧嚴軍的量,便回到了禪房。
顧嚴軍也正好起來,洗漱完還想着連翹是去了哪裡,正準備出去找連翹。
結果便看到連翹端着早餐,走了進來。
顧嚴軍之前,聽到過一句話,那就是說,‘有女人的地方,就是家。’
之前他還不曾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今日,在看到連翹端着熱騰騰的早點進來禪房的時候。
顧嚴軍便懂了。
就算在寺院裡,或者是別的地方,只要有連翹,哪裡都可以是他的家。
……
等到兩人吃了早餐之後,休息了一會兒。
顧嚴軍就開始收拾起了東西,兩人準備上午的時候,就回市裡。
顧嚴軍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做完,能出來這麼久,已經是忙中偷閒了。
所以,兩人很快收拾完,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圓視走了進來。
然後便雙手合十,彎腰朝着連翹說道:“女施主,我師叔祖聽說,製作那件‘白壁寺院’的廚師在寺裡,讓我過來找您過去一見……”
連翹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白壁寺院’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後面一說作品,連翹就知道了,應該是自己的那個東西,他們起了一個很是好聽的名字罷了。
連翹本來是想要拒絕的,畢竟他們馬上就要走了。
而且連翹並沒有覺得,見面有什麼必要。
可能見了之後,又是感謝她一番,還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於是,連翹正要拒絕。
這個時候,顧嚴軍卻說道:“連翹,我覺得,你還是去見一見爲好,這位大師聽說從未見過外人,而且也很是受人尊敬,既然誠心相邀,我們晚一點兒走也行……”
連翹擡頭看了眼顧嚴軍,聽到他說的這話,連翹這才呼了口氣,說道:“好吧,那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說完之後,她便跟着圓視,朝着寺廟的裡面走去。
一路上,連翹發現,寺院裡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的多。
兩人走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鍾,這才走到了一個獨門獨院的地方。
背後就靠着寺院的後山,地勢比較孤僻。
不過,連翹覺得,一般所謂的高人,估計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所以也沒有覺得奇怪。
等到圓視把連翹帶到了屋前,便朝着屋子裡面大聲說道:“師叔祖,我把施主已經帶來了……”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這才傳來了‘嗯’的一聲。
低沉而又神秘。
圓視便朝着連翹說道:“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連翹便緩緩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屋裡較爲外面,顯得微微有些暗。
連翹眨了眨眼,這才適應了屋裡的亮度。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便看到有個人,坐在房間裡的蒲團上。
他低着頭,連翹只能看到他大概的一個樣子。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僧袍,頭上也是滿頭的銀髮,就連鬍鬚也是變成了白色的。
連翹還正在猜測,他的年紀應該有很大的時候,突然間,他低沉的說道:“施主,你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連翹沒想到他會突然出聲,下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得心裡一緊,於是,她便問道:“大師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這個時候,他才擡起了頭,連翹這纔看清楚了他的樣子。
之前連翹一直以爲,仙風道骨這個詞不可能用來形容人。
因爲人本來就是塵俗間的,用這個詞很不恰當。
可是此刻,看着坐在對面蒲團上的大師,連翹這才覺得,只有用這個詞才能來描述他的樣子。
他只是看着連翹,連翹便已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了秘密的感覺。
而這時,他又緩聲說道:“你即然和我寺有緣,那便是和我有緣。今日只是想見見你而已,你不必緊張。”
連翹聽到之後,剛鬆了一口氣,結果他接下來的話,差點又讓連翹岔了氣。
“今日見你,發現你怨氣已經快要散盡,但是你命中還有一個大劫,所以你還需謹慎!”
……
連翹驚嚇的連呼吸都變慢了很多。
他這麼知道自己身上有着怨氣?
而且,說自己還有一個大劫?
是什麼?
難道是之後對付梅家將會出現什麼問題嗎?
還是說,自己的父母還是逃不開死亡的威脅?
還是……還有別的,因爲她的重生而改變的事情,將會發生?
這一切,在連翹的腦海中來回的浮現着。
連翹張了張嘴,這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她輕聲問道:“大師……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嗎?”
連翹相信,自己所問的,他一定知道是什麼意思。
就像他說的,連翹也隱約明白些什麼。
此刻,連翹已經沒有再糾結,他是如何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