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打算從他手裡奪到靈藥後,再來找你,我們再一起活上上千的,沒想到……”
沒想到君漠和池雅突然出現,姬老頭也死了,而飛船落在了池雅的手中。
池雅突然感覺到很好笑。
爲了一管什麼也不是的毒藥,姬家的人像瘋子一般,追在隱族身後幾千年。
現在姬老頭死了,而白逸軒又緊追了上來。
“呵呵,白逸軒,你竟然會相信有什麼長生靈藥?”
如果真有這東西,聯邦那麼發達的科技,怎麼會研究不出來?
“小雅,你別騙我。”白逸軒皺緊了眉,臉色有些難看。
從姬老頭跟他說了這件事後,他一直就期盼着拿到長生靈藥。
這樣一來,他不但能活上上千年,池雅也不會看上君漠那個短命鬼了。
這一切他都已經計劃好了,如今卻告訴,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長生靈藥,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希望瞬間破滅了。
池雅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目光冰冷,帶着濃濃的諷刺:“哼,如果真的有靈藥,大祭司自己怎麼不服用?”
如果圖婭自己服用,那豈不是她有可能現在還活着?
想到這種毒液,池雅就想到了君漠身上的毒,臉色更陰沉了。
“你知道你們白家當年拿給君漠服用的半成品異能激發劑是從哪裡來的嗎?”
冷哼了一聲,她才繼續道:“哼,它就是從所謂的長生靈藥中提煉出來的。”
“所謂的靈藥,其實就是一管帶着無名病毒的毒植提取液,你們竟然還把它當寶一般。”
“當年姬家的祖先自以爲聰明地偷了大祭司的藥,結果卻毒發而亡,死在了大祭司的衣冠墓中,姬雲天破了衣冠墓,沒有找到大祭司,卻找到了他先祖三千年如新的骸骨,這就是這種病毒的來歷。”
池雅說得已經夠仔細了,白逸軒終於相信,確實沒有所謂的長生靈藥。
似想到了什麼,他眼神有些着急地勸道:“小雅,我不要靈藥了,你現在的身份很危險,跟我一起離開這個星球吧!”
如果不是姬老頭臨死前說的話,他根本不知道,原來池雅就是很多人都在找的隱族祭司。
想到最近不停涌進外海大陸的那些異能高手,白逸軒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藏起來。
“白逸軒,既然你知道了以前的事,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不會再跟你在一起的。”
將靈藥的事情說清楚,免得他再做些無謂的舉動,池雅就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了。
拍了拍還有些小暴躁的小一,準備轉身離開。
見他要走,白逸軒眼神一沉,運起風系異能,一個閃身就擋在了她前面:“小雅,我不想跟你動粗。”
雖然她身邊有頭高階異獸,但是他自己現在是十級高階,而且還是攻擊力強的雷系加風系,他相信自己能將人搶走。
白逸軒的爲人,池雅早就瞭解了。
他如此舉動,她並沒有意外,冷冷地睨着他:“你可以動粗,只要你有那個能耐。”
自己隨時都能突破十一階了,而小一更是在墓室中突破了十一階,他們兩個加起來,就不信還打不過他一個雙系十級。
看到這裡,暗處的菲爾實在是忍不住走了出來。
“白逸軒,你還是這麼無恥。”
眯眼撇着一身深色休閒衣褲,身姿挺拔的菲爾,白逸軒眼神一冷,折射出銳利的光芒。
“菲爾,原來是你躲在暗處。”
剛纔他就感覺風中傳來了若隱若現的呼吸聲,原本還以爲聽錯了。
菲爾負手而立,揚了揚眉:“是我又如何?”
“陛下。”
他的身後威尼帶着兩個黑衣手下走出來,目光戒備地盯着白逸軒。
沒想到白逸軒的異能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了。
白逸軒狠戾的目光掃過幾人,咬了咬牙:“菲爾,我們走着瞧。”
說完,他最後留戀地望了一眼池雅,身形一閃,飛身離開。
待他走後,菲爾才一臉溫和地看向了池雅:“小雅。”
“最近外海來了不少陌生的人,沒想到連你也來了。”池雅掃了一圈周圍。
暗沉沉的一片,月光下的郊外,蕭瑟蒼涼,毫無風景可言,也不是什麼風水寶地。
可是爲什麼就這麼個只有秋風瑟瑟的地方,今晚卻來了一個又一個?
菲爾溫文爾雅,神色淡定從容:“隱族出世,隱族祭司出現,沒有國家敢不來。”
頓了片刻,他才繼續,目光有些纏綿的味道:“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池雅自動過濾掉他後面的話,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連你也相信隱族的祭司,能預言到塗牙大祭司後面的兩句預言?”
菲爾的性格,表面溫和紳士,最易相處,但實際上骨子裡是那種獨斷,只相信自己的那種人。
沒想到連他也這麼在乎預言的事。
“華國有句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是很自信遇到任何事,他都能用自己的方法快速解決,但是,如果能提前知道,提早預防,那會減少很多的損失。
“預言這種事,可不是想預言就預言的,時機未到,追得再緊也沒有用。”
池雅撇了他一眼,若有所指地說完,走向了自己的戰機。
菲爾慢慢地跟在她身後,點了點頭:“這個我懂,M國的金巴大師三年纔會預言一次。”
聽到這話,池雅有些感興趣地停住了腳,挑了挑眉:“哦?他都預言了些什麼?”
說實話,她還真想看看其他人的預言術是什麼樣子的。
“也沒什麼,一些國家的運勢而已,如果你感興趣,我們可以約個時間,我仔細地說給你聽。”
見她感興趣,菲爾藍眸閃了閃,順勢開口約她。
池雅確實對這事挺感興趣的,正想答應他,沒想到就在這時,一架戰機呼嘯而來。
很快就停在了不遠處的草地上。
飛機剛停穩,池武已經似獵豹般飛躍而下,風也似地衝了過來。
他一把抓住了女兒的手臂,着急地上下打量:“女兒,你沒事吧?”
按制住獸潮之後,他正要回身找女兒,卻沒想到人就不見了。
還是問了向伍後,才知道她自己開着戰機往西邊雷家這個方向去了,連忙急匆匆地趕過來。
一路尋找,還是發現了在月光下一白色皮毛,特別醒目的小一時,才發現了她。
池雅搖頭了搖頭,隨他打量:“沒事,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有了你的那些藥,獸潮已經退下去了,大長老他們正守在那裡,防止它們返回來。”
說着,他朝菲爾的方向瞟了又瞟,實在是忍不住了:“女兒,這傢伙是誰?”
怎麼又跑出來一個長得人模人樣,一看就知道是對他女兒沒安好心的傢伙?
菲爾這是第一次跟池武見面,禮貌地手臂橫胸,行了一個正式的禮:“池家主,我是菲爾。”
“菲爾?你就是那什麼利亞的國王?”聽到這個名字,池武立刻警惕起來。
就是在宴會上送了他女兒一大片藍色花的那個傢伙?
還是小一說的,以前把女兒綁去利亞,關在城堡裡的傢伙?
他媽的,這又是個變態。
就跟白逸軒那變態一樣的。
他女兒這到底是沾上了什麼髒東西,倒了什麼黴?
竟然總是碰上這種變態。
現在看來,還是君漠那個悶葫蘆要好一點。
雖然長得有點小白臉,身嬌體弱,病毒纏身,但是起碼他不變態啊。
“是。”菲爾完全不知道池武已經在心裡把他劃分進了跟白逸軒一樣的變態行列,仍是保持着紳士禮儀。
對這種變態,池武一向就沒有什麼好臉色,拉着池雅的手就往飛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