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凌卿城環住他的脖頸,微微起身,吻上他的脣。
突如其來的關係,加上她的主動,君皓玉有些愣神,他不是在做夢吧。
鬆開凌卿城,仔細的打量着她。
凌卿城忽閃着眼睛:“看什麼呢?”
“我的心,失而復得,很懷念。”
凌卿城臉頰一紅:“酸溜溜的話,你倒是很會說。”
“本王向來都喜歡實幹。”
凌卿城蹭的一下直接紅到了脖子,不自覺的擡手捂住臉,她似乎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君皓玉呵呵輕笑:“公主這是幹什麼?”
凌卿城將手微微鬆開:“王爺,你說話的尺度,太大了。”
“應該是公主的想法,尺度太大。”
凌卿城不服氣,準備反駁,卻發現君皓玉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襟,貼上了她的腰腹,手心的炙熱之感,立刻從小腹傳來。
凌卿城莫名緊張起來,身體緊繃:“你這還不叫尺度大?”
“這是夫妻間的日常,公主臉紅什麼?”
君皓玉說的理所應當,但微揚的嘴角,帶着一抹壞壞的笑意,讓凌卿城很是不滿。
“我纔不是……”
“噓~”君皓玉將手指放到她的脣上,“這只是個開始。”
君皓玉的手順着她光潔的小腹往下滑,衣褲也不自覺的被他褪下。
凌卿城擡手,用手背擋着自己的臉,這種事,她總會不自覺的害羞。
君皓玉的手伸到她的腰上,輕輕將她托起:“你還是這般敏|感,看來,對我還是不夠熟悉。”
“這和熟悉沒關好吧。”凌卿城紅着臉反駁,這傢伙每次都讓她不自覺的害羞,這是本能反應!
君皓玉俯身吻上她的額頭,隨後慢慢往下,從她的眉眼開始,細細啄吻,一直到她的脣瓣。
脣she相觸的時候,君皓玉壓低身子,貼了上去,凌卿城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已經坦誠相待了,只知道全身各處傳來讓她眩暈的刺激,身體也隨之燥|熱起來。
君皓玉鬆開她的脣瓣,讓她得以喘口氣,思緒還未清明,身子卻傳來熟悉的飽滿之感,伴隨着衝擊,讓她難以自已的發出輕輕聲音。
(果子這是冒死寫的啊~)
歡|愉之後,凌卿城看着熟睡的君皓玉,悄然起身,這次的事情是她要參與的,自然她要把它處理好。
裴峰說君皓玉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她拿出一粒安神的藥丸,送入他的口中,君皓玉微微睜眼看了下,發現是凌卿城,便沒再多想,吞了下去。
“只是兩次,還不至於需要補身子的地步。”君皓玉有些不滿的把她抱在懷中。
“是安神的,讓你好好睡會,王爺也要挺話。”
君皓玉閉上眼睛,安靜的睡去。
茶庵村的事情自然是鬧大了,所屬鎮子的各個官員皆在外面候着。
他們住的農舍在一個小山坡上,周圍很僻靜,加上有護衛看守,並無人打擾他們。
各個官員都在下面的稻場等着,凌卿城出現後,裴峰帶頭行禮,其他百姓和官員也跪地行禮。
隨後,凌卿城把事情都安排了一下,至於國師的事,她的解釋是有人冒充,而盛國並沒有國師。
安撫了百姓,並把一些官員叫起來處理了礦洞裡的地牢,並下旨搜查逃竄的羅剎幫徒衆。
善後都做完,凌卿城和君皓玉在第二天的早上,悄然離開。
洛奕陽找尋了半天后,並未發現凌卿城的蹤跡,而後得知南陵那邊收到信,說是凌卿城去了茶庵村,洛奕陽便趕忙調轉回來。
到了南陵,洛奕陽看到凌卿城和君皓玉一同回來,不禁有些心煩,爲何每次他都有這麼好的運氣,恰巧找到凌卿城?爲何他也付出了同樣的努力,卻不能得到她的青睞,哪怕只是看他一眼。
“參加公主殿下,微臣……”
“洛將軍就不要請罪了,這次是本宮太任性,讓你們擔心了。”凌卿城主動承認了錯誤,這讓其他人很是意外。
“公主,您沒有錯,都是微臣沒能保護好您,找了這麼久,也沒能第一時間遇到您。”
“下次本宮會注意的,你們剛參加完演練,還沒休息,就又四處尋本宮,倒是本宮沒有體諒你們。”
“臣惶恐!”
洛奕陽帶着將領隨凌卿城離開,他們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解釋爲什麼凌卿城不見了。
那就是體察民情,微服私訪。
百姓對於皇族的影響好了許多,特別是南邊的各個城鎮,茶庵村的事情被大家廣爲流傳,加上許多人都看到了凌卿城,甚至張嬸還和她一起住過,都覺得她非常的平易近人。
君皓玉同她走了一段後,便準備離開,先行回京。
“爲什麼要先走?”凌卿城不解的問道。
“京城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而且,皇上要親政了。”
君皓玉話音剛落,凌卿城忽然想起,過了新年,明年凌耀真的要親政了!
時間過得好快,親政的日子也是選的黃道吉日,所以從現在開始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忙,她竟然連這麼大的事情都忘記了。
“你是不是要離開了?”凌卿城抓着他的手,眼神裡滿是擔憂。
“傻瓜,你在京城,我還能走到哪裡去?有人可以不帶着自己的心離開嗎?”
凌卿城雖然知道,他這只是安慰,畢竟他們即將面對的事情,都沒辦法預料,但她依然覺得心安許多。
“不許離開我。”凌卿城抱住他,不願放手。
“嗯。”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騙她,可他還是選擇了撒謊,這種幸福之感,讓他一刻都不想放手,他想讓她一直都能夠這麼幸福。
“我回京城後,會和皇兄說的,到時候,我就是個閒散公主,你去哪我都粘着你,這輩子,你也只能娶我一人。”
“那我豈不是成了最幸福的人了?早知道這麼好,我就該早點讓皇上親政。”
“沒有你一直在京城,想必我和皇上,也不能這般安穩的過這麼多年。”
她知道他不算忠臣,但也是因爲他不是忠良,才能讓莊然這些覬覦皇位的人安分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