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句盈盈笑語,讓小帥哥們一頭霧水,不知說的是啥,於董江董異口同聲的問:“喜從何來?”
“喜從於公子而來。”小姑娘眨眨眼,一副你們懂的表情。
嗯?!
江董先是一愣,隨即了悟,喜從老於兒子而來,那豈不是代表着老於兒子快有媳婦兒了?
於董瞬間頓悟,臉上浮現出驚喜:“真的?”
“比珍珠還真,”曲七月眉梢眼角也染上淡淡的笑意:“於公子命中的人出現了,他於彩雲之南所邂逅的那位姑娘就是能爲於家開枝散葉的福緣女,當珍惜之。”
“謝謝,謝謝小姑娘!”小姑娘的話證實自己所想不假,於董只覺喜從天降,喜不自勝,江公子找到了命中人,他等啊等,等得快急死了,他兒子的也有緣人就是遲遲不見,如今終於有好消息了,抱孫有望,蔫能不喜。
“老於,恭喜,你兒子名草有主,你很快就能抱上孫子嘍。”
“於董,恭喜,祝令公子早日抱得美人歸。”
江董和小顧先生等人也齊齊道喜,於董笑不攏嘴,一個頸兒的打拱手,說“謝謝”。
江董看到於董副好像自己討老婆似的熊樣,忍不住打趣了幾句,於董心中歡喜,樂呵呵的,大部分時間聽之任之,有時也還應一句,其實,他們兩個是半斤八兩,江董兒子還走在追老婆的大道上,於董兒子的有緣人才冒頭,兩人都指望着兒子早日修得正果,爲家裡添丁。
一對老朋友也不害臊,相互揭短,鬥得熱火朝天,一羣小帥哥們作壁上觀,偶爾也扇風點火,添油加醋,讓場面更加火熱。
忘年之交的老少們相談甚歡,正當氣氛有爆漲之際,兩保鏢敲響門頁,並推開,四個服務員魚貫而進。
茶水現場煮,江董於董也謝絕了茶藝師們奉茶,服務員們來送糕點,一個一個大茶托,放着紙袋子和碟子,進茶室後,明顯被一屋子的帥面孔驚到了。
一個帥哥讓人驚豔,一羣帥哥那就是震撼人心,小帥哥們個個長相俊美,氣質不凡,扎堆兒出現,畫面綺麗。
兩男兩女四服務員們在短暫的失神後,禮貌的對客人們微笑,將糕點擺上桌,得到主人許可又退出去。
小帥哥們動手取糕點裝碟,每樣聚一半,先給曲小夥伴嚐嚐,其實,曲小巫女吃不了多少,一樣吃一塊也能撐死她,好在她有小金子,她咬一口,然後塞給小金子。
小老虎本着爲姐姐大人分憂排難的決心,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吃得特別對胃口,還從葉小美人站起來,兩隻小爪子扒桌,自己去找,逗得大家忍俊不住,嘻嘻哈哈的笑得前俯後仰。
茶水煮開,於董親自上場泡茶,恭敬的捧給小姑娘,感謝她的指點和幫助。
曲小巫女沒有拒絕,會着接了於董的茶,也算是領了他的心意。
氣氛好,喝茶也喝得甘甜如蜜。
茶過三巡,大家也越發隨意,江董於董看着小青和小姑娘,數度欲言又止,眼底盡是猶疑不決。
小顧先生知他們大概有什麼事要請小夥伴幫忙,幫他圓場:“江董於董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不介意的話不妨說來,我們雖然不一定幫得上忙,當聽衆還是合格的。”
小姑娘淺笑不語。
江董於董瞧瞧小姑娘那難辯心思的模樣,悄悄對視一眼,踟躕不定,過了那麼幾秒,江董頂着壓力,極爲爲難的看着小姑娘:“不瞞大家說,今天我和老於的一位商界朋友也一起過來了,怕冒昧出現衝撞到大家,先在隔壁茶室,還沒露面。”
項青峰不太明白江董的意思,竟然是和朋友一起來的,爲什麼還要去隔壁,不一起坐坐?
項小弟不懂,葉小美人秒懂,兩位老董擔心自己帶朋友邀小姑娘喝茶,怕小姑娘不喜,所以預訂了兩間茶室,先讓朋友迴避,如果小姑娘不介意再一起坐坐,如果小姑娘沒那個意思,只能作罷。
“噢,這事兒我們果然只能當合格聽衆。”小顧先生爲自己之前的話圓場,他又不笨,當然猜得到江董說的那位朋友所爲何來,不是想結識就是有事求曲小夥伴,他們幫不上忙,只能看看聽聽就好。
陳羅袁葉五姓小帥哥也笑笑,真的當聽衆;猴哥和風魔子也不說話,那是找小夥伴的,嚶嚶嚶,他們也是旁人。
一羣小帥哥和小姑娘不說話,江董和於董感覺特尷尬。
小老虎鼓着一雙亮瞪瞪的虎目,瞄瞄這個,瞧瞧那個,嗯,好,沒人留意他,這是個好時機!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小老虎小爪子一探,伸到一砸糕點上,悄無聲息的撥出一塊,那動作快如迅雷,疾如閃電,大有做俠盜的潛質。
卟-
做成梅花狀,中心刻有花印的糕點落在大理石桌面,發出輕微的一聲細響,也成功的轉移了大衆注意力。
小老虎被抓包,衆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怕,淡定的撇撇虎鬚,小爪子輕輕的將糕點撥向自己身邊來,那由暗轉明的動作,表示他打定主意要把雅賊進行到底。
葉小美人沒法淡定了,無力的抽嘴角,伸出比女孩子還細膩的玉指,夾起糕點送到小老虎嘴邊,小聲咕嘀:“小金子,這招是誰教你的?不妥不妥,現在是在外面哪,咱們要端莊嚴肅,不能幹這種有損雅觀的貪吃行爲。”
衆小夥伴“吃吃”的笑,小金子的膽大包天行爲就是被他主人寵出來的好嗎?
“這一招是我和我弟弟親自教出來的。”曲七月笑容綻開,笑得幾乎要直不起腰。
“難怪小金子敢頂風作案,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小軒軒,得,你也別拘着小金子,放他上桌吃吧。”
小顧先生幾個皆笑場了。
“這個可以有,”葉小美人想想,覺得小夥伴的建議完全可行,真的將小老虎抱起來放桌上,還溫柔的摸摸小老虎的背:“小金子聽到沒,你可以放開肚皮大掃蕩了。”
“噗哈哈哈-”這一下連江董於董也禁不住笑。
那一笑引燃了導火線,大大小小笑得一發不可收拾。
小老虎上了桌,就跟放虎歸林似的,舉着頭,埋進一隻碟子裡,三下兩下就搞定了一碟,然後向下一碟進攻。
這下不得了,大的小的邊看邊樂,小老虎吃了一碟又一碟,真的把碟子裡的糕點一掃而光,幹掉了點心,他卷着小尾巴,舔舔嘴巴,邁着小短腿走到邊緣,一跳跳進姐姐懷裡,自己蜷抱成團,美美的蹭姐姐大人的小手兒賣萌。
“不得了,成精了。”
江董於董驚奇得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以前他們見過小老虎好幾次,就是前不久,他們也去了星月莊看望小姑娘,那時小姑娘半昏半醒,小老虎也很乖巧的窩小姑娘懷裡幫暖手,那時無論怎麼看都像只小貓咪,卻沒想到還有這麼活潑可愛的一面。
“這不算什麼,小金子聰慧如人,在家自己會捧碗喝湯,會抱奶瓶喝牛奶,準點起牀找蘭媽媽找吃的,準時自己去院子裡散步運動……”
小帥哥們對小金子疼愛有加,對他的聰明伶俐如數家珍。
江董於董羨慕得不得了,有那麼只可愛小寵,人生簡直不能再美好啊,可惜,他們只能欣賞,沒資格領養,要是可以領養一隻,他們寧願省吃儉用,把賺來的花小寵身上。
曲小巫女抱着小金子,表情驕傲得比孔雀還灼眼,阿九親自教導出來的小金子,當然是不同的,要是頑冥不化,阿九早把它給扔了。
小老虎把糕點全啃光光了,小帥哥們乾脆將碟子全壘起來,那些還沒拿出來的糕點則仍封裝好,準備打包回去給小老虎和他的小夥伴們吃。
收拾好桌子,重新沏上茶。
沒人再提江董於董朋友的話題,就好像根本沒那回事。
別人不提,曲七月喝了一口茶,再喂小金子,自己主動提及岔開的話題:“江董於董,即然你們朋友來了,一起喝個茶也無妨。”
“真可以嗎?”兩位老董驚喜不已,再次徵求小姑娘的意見,他們也想提那位朋友,然而,小姑娘沒點頭,他們也有心無力,所以只能表示遺撼,沒想到小姑娘好像沒有介意他們攜帶友人來的意思。
“你們特意攜遠客來,不就是想一起喝茶麼?”小巫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正是如此。”兩商界巨鍔並不覺難爲情,連連點頭,江董略顯激動的站起來:“我去通知朋友一聲。”
小帥哥們好笑的看着江董,看這樣子,必定是位重要的朋友了。
江董也不怕小友們笑話,三步作兩步走出茶室,到隔壁敲門,只敲了一響就推開。
江董們所在的茶室是即可當會議室又可聚會,隔壁茶室略窄一點,約有三五好友喝茶小聚最爲合適。
精緻的茶室裡坐着個約摸五十歲上的男子,就算年紀略大,也是一副儒雅相,氣度從容,貴氣而不浮華,月牙色襯衣的鈕釦扣得嚴嚴實實,有禁慾的味道。
他獨自品茶,沉穩大氣。
聽到推門聲響,微微擡眼,看到江董,眼底浮出淺笑:“茶約結束了?”
“老徐,快移駕過去。”江董看到端坐如山般的徐董,忙催他:“你呀,別沉着穩定了,快點,難得小姑娘肯開尊口,去晚了,萬一小姑娘睡着了,有你後悔的,哦,別急啊,記得帶上你的茶盞和椅子,那邊沒你的座兒。”
他說話的當兒,看到徐董快速站來就想走,江董忍不住就樂了,他還以爲這傢伙沉得住氣呢,原來也是表面功夫。
徐董被江董笑話,並不覺難爲情,真的端了自己的一套茶具,順手還提了一把精美的坐椅。
那模樣有點不化不類,江董忍着笑,堅決的不幫忙,自己轉身走了幾步,揹着人,那嘴角實在忍不住,向下撇拉出一抹弧度。
走到門口,江董的保鏢不忍常常身家過億的大董事長自己拿杯拿椅子,接過徐董的茶具和椅子,幫他當跑腿的。
江董推開門,先一步進去,告訴小友們朋友來了,再讓徐董露臉,徐董整整衣衫,確認自己儀容整齊,沒有失禮的地方,才莊重的邁步進茶室。
?
猴哥和風魔子舉目一瞅,微微眯眼,再看曲小夥伴。
果然如此!
曲七月望向門口,心底瞭然。
葉小美人等人也看向門口,見一位氣宇昂軒的男人進來,那白麪高挑,一身氣度大氣恢宏,眉眼間藏着銳利峰芒,一見就知是久居高位的大佬級人物。
小顧先生一眼觸及江董的朋友,不禁愕然,是他?
他與這位沒有打交道,卻是知道對方是誰,那位在燕京或許無名,在滬城都是響噹噹的巨鍔,姓徐,乃滬城最有名的十大世家排名第三的徐家當家。
滬城十大世家個個家資雄厚,排名前三的家族更是個中翹楚,家族人才濟濟,事業蒸蒸日上,幾乎佔據了滬城經濟的半壁江山。
小顧先生的顧家,雖然也是土豪,但在滬城還排不上前五十,勉勉強強能排進前一百,也是在九十以後,由此可見滬城的富豪有多小,十大世家又是何等龐然大物。
顧君旭也十分佩服江董的交際能力,江董竟然與滬城超級世家徐家是合作伙伴,想想也能理解,江董在燕京也是能排名進第二十的人物,與滬城世家有合作也在情理中。
徐董一腳踏進茶室,那一羣俊美的、秀氣的、溫暖陽光的帥哥們的臉像一道閃電一樣亮閃閃的閃進了眼簾,一時猶如自處百花叢生,頓覺滿眼春光。
他有剎那的恍惚,定睛,就一下子就看到了被衆帥哥衆星捧月似的環護着的小姑娘,那女孩子面色微微的呈病態的白色,眼睛卻是明亮照人。
一剎時,他有種好似脫光了衣服丟在X光掃描儀機器裡的感覺,全身上下無遮掩,被看得通透。
“各位小友好,撓了大家的雅興,還請見諒一二。”他忍住心頭髮毛的驚悚感,溫文有禮的對衆人點頭。
“閣下客氣。”小帥哥們微笑點頭。
江董陪着徐董走向小友們,保鏢將椅子和茶具搬進茶室,將茶具放在桌上,椅子放在江董的座旁,快步退出,又守着門。
江董引徐董到座席旁,給小姑娘介紹朋友:“小姑娘,這位是我合作伙伴,滬城徐氏當家,徐海洋。”
“滬城天恆集團的徐氏?”曲七月眼角微微顫了顫,如果是那個徐氏,那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聽聞十八歲執掌家族企業,二十二歲愣是讓徐氏產業翻了一倍,三十歲,將業務擴展到毆洲,攻下歐洲房產業一片江山,還開拓了包括奶製品內的貿易等商業投資。
“天恆當家人正是區區不才,無足小卒,能得小姑娘掛齒,三生有幸。”徐董謙虛的略略低頭。
“天恆家大業大,雖然難免有些人做見不得光的事,總體來論還算是良心企業,徐董請坐,不用客氣。”如若是換作滬城的某一家企業當家人,不好意思,免談。
徐董後背莫明的泛起一絲涼意,小姑娘的意思是徐氏產業有人做了見不得光的血腥事件?他理解的沒錯吧?
他坐下去,有如坐鍼氈。
江董和於董也訝異的對視了一眼,小姑娘好像對徐氏很熟悉?
“小姑娘有親朋好友在天恆公司嗎?”江董在小姑娘面前一向是有實講實,藏不住話,想問就真的問了。
“沒有,”曲七月搖搖頭,又笑了笑:“未來燕京讀書前的幾年,本小姑娘常常夜行四方,說句不中聽的話,本小姑娘已踏遍國內各省,雖然是夜遊,算不得旅行,所以,滬城也是夜遊地之一,曾有一段時間每夜在滬市遊走,也去天恆走了幾遭,對天恆略知一二。”
徐董脊背發涼,他終於知曉那種坐臥不寧的感覺從何而來了,這個小姑娘實在太可怕了。
莫說是他,就連江董於董也禁不住出了身冷汗,小姑娘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三人額心微涼,隱有汗滴,衆小帥哥卻是泰然自若,以他們小夥伴的能力,甭說夜遊,就是跑別人家裡佔地盤,別人也發現不了,沒啥好奇怪的。
若說唯一搞不懂狀況的當屬項小弟,他嘴緊,不懂不問,裝聾作啞。
場面一下子冷下來,衆人還沒找到話頭化解尷尬,聽到小姑娘清悅的嗓音:“風二貨,出手吧,別等菜了。”
出手,出什麼手?
一片問號。
唯有猴哥撇撇嘴,倍感遺撼,唉唉,小夥伴又叫風哥兒,咋不讓他出手?
“嗨!”風魔子聽到聖巫大人吩咐,嗖的跳起來,手中符紙一揚,照着徐董撒下去。
那一把符紙,做作一片金光籠在徐董頭頂,隱約間,衆人好似聽到了一聲小孩子“哇”的哭喊,那感覺有些遙遠,也不太真實。
離徐董最近的江董被光閃得花了一下眼,也把身子偏向了於董那邊,以避法光。
而就在金光籠住徐董的那刻,附在徐董背脊、正探頭東張西望的一個小鬼嬰,嚇得死死的粘在了他後背上,兩隻小爪子緊扣着他的肩膀。
小鬼嬰很小,還沒出生的那種,約七八個月,發育完全卻沒有成功出生,魂魄俱全,粘在徐董不脊背上,如影附骨。
陳小帥哥等幾個,第一次見風哥兒出手,個個睛睜睜得老大,滿眼好奇,臉上也洋溢着興奮之情。
曲七月撫額,又是一羣跟醫生一樣好奇心重的傢伙!
頭頂倒照下金色光芒,徐董也知自己身邊大抵有什麼陰晦之物,端坐不動,配合法師行動。
風魔子以符照住小鬼嬰,高興彩烈的搓搓手,風捲殘風般從小夥伴身邊捲走,跑到徐董身後,一手捏訣,將一張符紙印在小鬼嬰頭頂,另一手虛空一抓,抓住小鬼嬰的脖子,像提小雞仔似的提起來似,將它揪着往外拖。
小鬼嬰吃痛,“哇”的痛哭,小爪子緊緊的扣住徐董不放。
那一刻,徐董只覺後背生出一片寒涼,如冰附背,兩隻肩頭一陣一陣的痛,是像有人拿冰錐子在錐似的,冰意磣骨。
他堅定的坐着,全身力量抵着椅子,讓自己坐得牢牢的,硬是不動分毫。
小鬼嬰扒着徐董不放,風魔子纔不會憐香惜玉,捏訣,朝着它的小爪子一點,法力打下去,小鬼嬰疼得放開爪子。
風魔子提着小鬼嬰,一點一點的將它從徐董身上剝離,等完全剝離出來,能看出是個很白嫩的小女嬰。
當小嬰魂被提走,徐董感覺後背的寒氣不見了,只餘點微涼的感覺還在心頭縈繞不散。
風二貨捏訣,丟符,將小嬰魂封在符裡,放回揹包,出手疾抓,將浮飄徐董頭頂的符收回來,愉快的飛奔聖巫大人:“我搞定嘍。”
小帥哥們:“……”他們好想看看是啥東東。
風璟無視小夥伴的眼神,溜回聖巫大人右邊手坐下,嘴角上翹,笑得特別的漾蕩,得瑟的小模樣讓人看得手癢癢,如果不是因爲有外人在,陳小帥哥等人一定一擁而上,暴揍風哥兒一頓。
於董默默的斟茶,也給自己添了半杯熱茶水,喝下去,感覺總算能正常思考了。
江董看看臉色有點不太好的徐董,又望向閒悠喝茶的小姑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姑娘細細的啜了一口茶,淡淡的吐出一句:“四百萬,一個字兒都不能少。差旅費也要報銷。”
小姑娘莫明其妙的一句,讓大夥有點摸頭不知癢處。
“一會兒即給小姑娘轉帳。”徐董已鎮定,眼底刀光劍影交錯,面上不露聲色:“敢問小姑娘,我這陰晦之氣因何而起?”
他相信就算他不說,小姑娘也看出他的困境和運氣如何,能當得起江董推崇備致的強*師,豈能是庸庸之輩。
江董於董不說話,安靜的聽,他們當然知曉徐氏如今的境況,最近,滬城數世家聯手打壓徐氏,天恆集團再強,也好漢難架四手,疲於應付。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無故而言。”
徐董福至心靈:“小姑娘,我求卦問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