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師徒乘車如風遠走,狄朝海也淡定的接受現實,去門外抱回裝着夜明珠的盒子,收起來,不用說他也猜到夜明珠是小姑娘的,他自然要好生保管。
客人連屋都沒進就走了,令蘭姨也不糾結那些有的沒的,確認沒自己的了,回去陪洪小閨女睡覺。
對於齊雲和猴哥師徒兩人來了又走了的事兒,冷麪神那是半點沒察覺,他全副身心皆在小丫頭身上,連耳朵也自動屏閉外界干撓,只傾聽兩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他癡癡的守在浴桶邊,輕輕的撫摸小丫頭的臉,百遍千遍,不嫌累,更不嫌膩味兒,如護至寶。
被溫蕩的水氣燻蒸一陣,小姑娘的臉頰浮上緋色,如塗了一層胭脂,脣瓣也有了色澤,整張臉紅潤水嫩,俏麗妍豔。
“丫頭-”輕撫着小人兒小臉的冷麪神,眼底熾色加濃,情不自禁的呢喃。
那一聲也讓他恍然回神,凝目一看,小丫頭倚着浴桶的模樣不勝嬌弱無力,黛眉下的眸子緊閉,如打開的摺扇面似的眼睫毛合在一起,上面溼着點水氣凝成珠,如細碎的珍珠般可愛。
他的呼吸微滯,垂下眼,試了試水溫,摸摸小丫頭的臉,終於不再是冰涼冰涼的,溫溫熱熱的有了溫度。
小丫頭身上回暖,他也不再遲穎,快步離開浴室,到外面找到手機,愣是沒捨得撥出那個號碼,猶豫了幾秒飛奔向門口,反鎖房門,抓起一條大谷巾再次回到浴室。
把浴巾掛在衣鉤架上,冷麪神深深的吸口水,俯身彎腰,將浴桶裡的小傢伙抱起來,讓她貼着桶而站,他一手從她前面繞過去,讓她伏在他手臂彎裡,自己只能看見她的背部,幫她脫粘在她身上的溼衣服。
打底衣服*的,貼在身上,也將她的曲線勾勒出來,不及大波巨臀水蛇腰妹子那麼火辣,小身板好歹也不算太差,前面有肉包,後面有小翹臀,勉強能擠身前凸後翹之例。
冷麪神本來不敢偷看小丫頭的嬌軀,不小心看清了小丫頭溼身的樣子,一股燥熱感涌上胸口,整個人燒了起來,如着了火般的臉發蕩,喉嚨乾乾的。
咕嚕-
他不自由的吞了吞口水,覺得更加乾渴難耐。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他連連做了好幾個呼吸,費好大勁兒纔在壓抑住燥熱感,伸出已經有些僵硬的手指去動小丫頭的衣服。
他的手掌貼在她腰際的那刻,更加僵硬了,試了幾次都沒敢碰她的打底褲,他暗中想了無數次看小丫頭光身的樣子,現在有機會親自扒她衣服,他卻膽怯了,退縮了,遲遲不敢下手。
他怕,不是怕小丫頭知道他乘人之危跟他鬧,只怕萬一真把小丫頭扒光了,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連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混帳事兒來。
手指貼着小丫頭的肌膚,冷麪神的心揪成一團,最終怕小丫頭呆久了會着涼,一咬牙根,鼓足勇氣,脫!
就算說服了自己,內心還是很緊張,比上戰場還緊張幾倍,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撞擊心口,好似要飛出嗓眼似一樣的激烈。
心情,很激動,也……很複雜。
懷着對待藝術品一樣的珍視之心,他小心翼翼的脫去她的打底衣,看着*後背上的內衣帶子,男人的呼吸渾重急促,眸子裡騰的躥出兩團熾火,赤熱的火焰幾乎要融化空氣。
他不是沒看過女人一絲不掛的樣子,曾經在基地訓練時美色訓練時必須的,那時哪怕世界級的火辣名妓脫光了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也生不出丁點兒的旖旎思想,看女人光身的樣子跟看一團麪糰子沒啥兩樣。
然而,那是對別人而言,當跟小丫頭有親密行爲,他會自然而然的有生理反應,眼下看到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如何能平靜?
咻-
男人的神經拉直,全身肌肉繃緊。
深呼吸,再深呼吸,連做了十幾個深呼吸,他纔敢再次繼續自己的工作,幫小丫頭解開小衣服的扣帶,丟掉那兩個有窩窩的東西,撇開視線,一鼓作氣的幫她退去打底褲和小褲褲。
他連半眼都不敢多看,拿浴巾把人裹起來抱出浴室。
把小丫頭放牀上,男人打開衣櫃去找衣服,看到雌性生物們的私人家的小衣小褲,耳尖發紅,眼都不知該放哪,更不知選哪一件,最後還是記憶比較靠譜,選了一套跟之前換下來的小衣小褲顏色極爲相近的一套。
再折回小丫頭身邊,施華榕再次手腳僵硬,脫個衣服都那麼折騰人,這穿服……
甩頭,狠狠的甩頭,甩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他抿着脣,抱起小傢伙放懷裡背靠着自己,拉掉裹着她的浴巾,準備幫她穿衣服。
看到小丫頭光潔的身軀,他的呼吸停滯,熾熱感如潮水淹沒了他的理智,冷麪神“嚶”的輕哼一聲,一把將懷裡的小丫頭換轉過身,對着她的紅脣親了下去。
才從水裡的撈出來的人身上還帶着水的溼潤氣息,那樣的氣息撞擊着他的嗅覺,讓他更加的迷醉。
紅脣軟軟的,甜甜的。
他貪婪的在她紅脣上輾轉吮吸,越來越不滿足,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裡攪動風雲。
男人的手也不安分,一隻攬着她的後背,一隻手四處遊走,熾掌大掌一寸一寸的撫過她的肌膚,宣告着他的所有權。
她意識皆無,任由他胡作非爲,肌膚在熾熱的手掌下寸寸泛粉,耳朵是粉紅的,臉蛋也是粉色的。
俊美男人的耳朵也被火燒得紅紅的,他的手遊走一陣,再次回到兩人緊貼的胸口,在差點窒息時,他鬆開她的脣,一把把拉開睡袍,袒露前胸,把小人兒壓在胸口相互蹭摩。
肌膚相貼,一股酥麻感如電流上涌,轟,他的大腦裡有東西崩塌,連呼吸都滯住了。
呼哧-
過了幾秒,他閉上眼睛埋在她的頸項裡,嗓音顫抖,帶着絲絲*的味道:“丫頭,快點長大,我快忍受不了了……”
小東西近在嘴邊,只能看,能親,就是不能做最親密的事,忍得好難受!好想好想一口吃掉小閨女,這麼甜,這麼水靈,這麼香,一定很好吃,味道一定會美很美。
以前沒有能不能忍之說,是根本毫無感覺,現在不同了,他好想好想跟小丫頭做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他想把小丫頭變成自己的,想得心都痛了。
他的小閨女還沒成年,再想,再饞,他也不能做最後一步,只能想着,等着,等小丫頭長大,等她年滿十八正式成人。
還有三個月,再等三個月小丫頭就正式成人了。
三個月,看似很短,他卻覺得好漫長,他真的快等不了,想現在就吃掉她,讓她變成他的,那樣的話再也不怕別人來搶。
冷麪神似懲罰似的咬了小丫頭的小耳垂一口,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鳳眸盛着熾火,一雙眼睛特別的幽亮。
被折騰的不輕的小女生,軟軟的軟在煞星懷裡,胸口急劇的起伏,只有呼吸聲和心臟急促的跳動聲,本人仍然沒有清醒。
狠狠的喘了一陣氣,冷麪神戀戀不捨的鬆鬆手臂,再次重拾幫小丫頭穿衣服的大業。
這一次,他膽子大了起來,直勾勾的盯着人看,俊臉被紅色覆蓋,卻不肯移開視線,以欣賞絕世珍寶的心態欣賞小丫頭的嬌軀,小閨女是他的小媳婦兒,他有啥不能看的?
還有,小閨女也幫他洗了澡,把他看光光了,還幫他穿了內褲,是她先看光他的,所以,現在他當然要看回來纔不吃虧。
施華榕說服自己,理直氣壯的直視小丫頭,慢騰騰的幫她穿衣服,他調正了心態,反而手腳利索,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想碰那就碰那,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美其名曰:熟悉熟悉小媳婦的身體構造。
在他打着“熟悉”小媳婦身體構造爲幌子的前提下,也過足了吃豆腐的手感,同時也把小傢伙從頭到腳的研究通透了,就差沒數清她身上的寒毛有多少根,當然,若假以日期,他必然會數清她有多少根汗毛。
折騰一番,總算把小丫頭收拾整齊,冰山舒口氣,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馳,雖說這是個快樂的過程,可以親密的碰觸小丫頭,同樣,這也是個痛苦的過程,他憋得很痛受。
他是男人啊,在心愛的小媳婦兒面前哪能沒有渴求,若不是他始終提醒自己小閨女還沒有成年,指不定他就會失控,獸性大發的把小閨女吃幹抹淨。
痛並快樂着的過程總算結束了,身心一鬆馳,發覺右肩背傳來輕微的疼痛感,扒拉開睡袍一瞅,睡袍染紅了一大片,有些地方還是溼的,可知傷口又繃開流了血。
冷麪神淡定的把染了血的睡袍又繫好,醫生不讓右手用重力,囑咐他儘量少動,他今天可沒遵醫囑,動了動了,力了也用了,傷口崩掉是正常的。
他本來就不是個會時刻屬醫囑的人,若無事,遵守醫囑養傷,若有事,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今天零距離的熟悉了未來小媳婦的構造,能碰的,不能碰的,他都碰了,弄崩傷口流點血這點代價簡直不堪一提。
換句話說,這點血流得值!
將面色紅潤的小閨女塞被子裡焐着,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心滿意足的煞星正想去浴室清洗小丫頭換下的衣服,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恍然記起他反鎖了房門,當下貓着步子,如飛躥至門邊擰開反鎖。
他才做完那一步,醫生推門而進,兩人差點撞上。
“赫多嘴,藥膏好了沒有?”俊美男人不等醫生開口,搶先一步先發制人。
“好了。”醫生本來因爲見冰山發小站在門邊而感到疑惑,聽到問藥膏,心裡釋然,小榕媳婦大概等急了,想去找到,結果他就來了,正好撞上了吧。
冷麪神一把拖住醫生往裡面走:“杵門口乾麼,趕緊幫小閨女敷藥。”
“唉唉,別拉我,我自己會走。”被拖着跑的醫生,很想給發小一個過肩摔,再急也不急這一時是不是?
手癢癢的,終歸管住了自己沒摔他,小榕武力值高得爆表,甭以爲現在有傷就可以欺負,誰若拿他當病虎,會死得很慘。
他還沒娶回小媳婦,不想英年早逝,所以要識相點,不能跟冰山對着幹。
跑到牀邊,頂着冰山臉的俊美男子,輕柔的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的把小丫頭抱起來坐着,他抱着她,讓醫生貼藥膏。
“衣服換了?”
醫生放下藥箱,伸手摸小丫頭的衣袖,摸到新換的衣服,驚疑的望望冰山發小,他剛纔一直沒有聽到有人上樓,誰幫小閨女換的衣服?
“換了。”回答他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
“誰幫換的?”驚疑的語氣越發深幾分。
“我。”一個字,斬釘截鐵般的乾脆。
“小榕,真是你?”醫生差點嗆到,我的天啊,小榕幫小閨女換衣服,噢賣糕,這這……這個,這個,特麼的,這是真的嗎?
“是我怎麼了?我給我小閨女換衣服不可以嗎?”他給未來小媳婦洗澡換衣服怎麼了?夫妻之間不分彼此,還有什麼不可看的?
“小榕,小閨女是女孩子,你是男人,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冰山那天經地義般的語深深的刺激到了醫生的神經,他跳腳了,氣急敗壞的一把扭正發小的臉,面面相對:“小榕,小閨女是我們的小閨女不錯,我們可以疼她寵她,可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就像幫她換衣服這種事不該由我們來做,如果小閨女還跟洪小閨女一樣大你幫洗澡也無所謂,可我們小閨女不是三四歲,也不是七歲,是十七歲!十七歲的小閨女是大姑娘了,你這麼做等於看光了她,會壞了她的名聲,將來她要找男朋友,要嫁人,如果她男人知道你曾經幫她換了衣服,誤會她跟你關係不清,他萬一因此輕賤小閨女怎麼辦?”
小榕二貨軍事上頭腦靈活,怎麼生活中就這麼少根筋,他是男人啊,小閨女是大姑娘,男女有別,他究竟懂不懂?
冰山抱着小閨女睡,他還可以接受,可若是換作把小丫頭扒光再幫穿衣服的事,他想想就想抓狂,尼瑪,那場面簡直無法直視好嗎?
可憐的小閨女,被冰山小榕看光光了,這可怎麼好?
醫生恨鐵不成鋼,很想很想一巴掌拍死冰山,臭小榕白長了一個好頭腦,連男女之防都不懂,我去,氣死本寶寶了!
“我看我小閨女關別人什麼事?那種敢輕賤小閨女的男人不嫁也罷,誰敢看輕小閨女,讓他放馬過來,哼,我保證不輾壓死他!”小閨女是他的,他纔不會輕賤她,他看自家小媳婦,以後誰敢說三道四,輾死!
“你……”
醫生快氣死了,啊啊啊啊,這都是什麼人啊?他說了半天,他就這麼一句,就像你出使勁力氣,砸出一記千斤重拳,結果打在一團棉花上,太讓人憋屈了。
氣得胸口發疼,他也不跟人爭論那個問題,揭開小丫頭的睡衣,露出後背,貼自己研合成的藥膏,有一處骨頭正在胸衣帶底下,他幫解開胸帶暗釦再貼藥,再幫扣上胸帶扣,他做那些時,眼睛清澈乾淨,沒有任何雜念。
“需要貼幾帖?”煞星輕手輕腳的放平小丫頭,讓她睡覺。
“我這藥大概要貼五帖,三天換一次,以小閨女的本事,畫點水喝喝,說不定三帖就好了。小榕,我早說過小閨女的骨質疏鬆,比普通人脆弱,儘量別讓她受重力碰撞,今天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整成這樣子?”
“具體情況怎樣,你去看監控,耳聽爲虛,眼觀爲實。”
“你不說我也知道會去看監控,現在給你換藥。”
醫生不由分說幫冰山重新換藥,搞定,收拾藥箱扔一邊,自己快樂的爬上牀:“小榕媳婦,我要睡覺了,你隨意。”
“赫……”冰山氣急,正想吼,醫生一句話打斷了他:“我也是小閨女像爸爸像舅舅像叔叔的長輩,一個月陪小閨女一二天是我的權利和義務。”
施華榕被嗆得啞口無言,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會告訴赫多嘴說小閨女把他們當爸爸當舅舅當叔叔才依賴他們,惱怒的瞪一眼,快步去浴室幫小閨女收起衣服丟洗衣機。
洗好衣服再回臥室,醫生已睡,他飛去一個眼刀子,冷着臉爬到小閨女另一邊躺下,猛然想起小丫頭說如果他和赫多嘴陪她睡一起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頓覺特怪異,他不要這樣的一家三口啊,他只想抱小閨女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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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過年快樂,祝大家閤家歡樂,美滿幸福!
(還有還有,妞妞們,大家要多吃點喲,別怕長胖,吃胖了可以減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