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江姓弟子都一個個好奇的湊上來道。
“很簡單,找許家!”
江海胖冷冷一笑。
“既然這些傢伙是江婉請來的,那麼趕他們走,想必也不難。”
“我們江家做不到,但是,許家呢?”
“許家可是江南市一線世家,名下多家企業,背景深厚,無法想象,只要許家出面,哪個公司還敢再繼續留在這裡?”
說完,江海胖便是看向江琳那邊,說道:“江琳,你和許家的關係最密切,這件事,就由你來辦如何?”
江琳有些爲難道:“海胖,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好辦。”
老太太拉住了江琳的手,說道:“孫女,難道你想看江婉繼續在我們江家耀武揚威嗎?”
“只要許家一句話,這些公司,全都得滾!”
江姓弟子都是滿臉期待的看着江琳。
此時,只有許家出面,能夠解決這件事了。
最終,江琳也只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打個電話給許家問問。”
片刻之後,她掛了電話,臉上已經滿是喜悅。
“許家答應了,他們現在讓我過去!”
聽到這句話,江海胖此刻,欣喜若狂!
江家衆人笑逐顏開。
江海胖回過頭,看着門口江婉,心中惡狠狠罵道:“江婉,你別給我得意!”
“我雖然很意外,你居然能花錢請來那麼多公司的董事長,但是,今天任憑你花再多錢,請再多人來,也一樣要倒黴!”
“因爲,你得罪了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世家!”
……
此刻許家。
家主許海東,正在一間病牀前來回踱步,數位名醫大師,圍着昏迷不醒的許穆龍忙的焦頭爛額。
各種醫療儀器幾乎將房間都給堆滿了。
“怎麼樣,我兒子身體如何了?”
許穆龍眼神冰寒。
“回許家主,經過我們不眠不休的數日治療,許少他身體體徵已經趨向平穩,有了甦醒的跡象。”
“只不過許少他四肢俱斷,下半生,恐怕只能在輪椅上度日了。”
聽到這個結果,許海東腳步猛地停下,雙拳緊握,三角眼中滿是煞氣!
廢了?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他再一次回頭,盯着跪伏在身邊的青年問道:“我讓你查的結果,如何了?”
“回家主,毫無進展。”
青年擡頭,道:“我們找到李貴,但是他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哪怕我們打斷他雙手,也根本不肯說任何一點信息。”
“並且,他還說……”
“說什麼?”
許海東冷冷開口。
“他說我們許家,要完了!”
“啪!”
話音落下,許海東猛地一巴掌揮出,青年倒飛落地,大口大口吐着鮮血。
此刻,他眼中怒火,早已經婉如實質!
許家要完?
整個江南,誰有資格說這種話!
“查,給我繼續查!”
“我倒是想看看,敢廢我兒子的人,究竟是誰!”
青年連滾帶爬站起來,雙手領命,滾出門外。
“家主,江家電話,說是江婉舉辦投資邀請會,希望你能插手一二……”
這時候,另一名弟子捧着電話上前。
“我兒子因爲江家這樣,他們還有臉麻煩我做事?”
許海東冷笑出聲。
“那我……”
弟子一愣,剛準備掛斷電話。
卻被許海東直接阻止。
“不,答應他!”
“在沒找出真正動手之人時,江家還有點用處。”
“而且我兒子不是一直都想睡江婉嗎?到時候就把江婉抓來,雖然我兒子四肢斷了,但他現在,至少還是個男人,可以爲我們許家傳宗接代。”
許海東直接提筆,寫出一條橫幅扔過去,道,“把這橫幅給江家的人送去。”
“是!”
許家弟子小心翼翼收起。
……
另一側。
金豪大廈門口。
隨着江琳離開後,江海胖已經重新變的趾高氣揚起來。
原本足以令他仰望的公司董事,此刻在他眼裡,也已經是不值一提。
“江婉,你請這些人,到底花了多少錢?”
“請那麼多公司來,我看你就是爲了給自己壯勢,騙我們江家,降低投資標準吧?”
“不過我告訴你,沒門!”
“九成五的利潤,少一分都不行!”
周圍江姓弟子,又開始風言風語起來。
江婉皺眉看着這羣人。
她並不知道江琳已經給許家打過電話這件事,但總覺得,這江海胖有些不對勁。
如今來的公司,都是他們江家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是這羣人依然是毫不在乎的模樣,彷彿根本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個反應十分反常。
“看,是江琳回來了!”
十幾分鍾之後,有眼尖的江家弟子喊道。
“哈哈哈,江婉,你就等着倒黴吧!”
江海胖再也安耐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江琳已經從停車場走出來,手裡捧着一條橫幅,昂首闊步,朝着金豪大廈門口走來。
江婉不由看過去,下一秒,她的臉色猛然一變。
因爲隨着江琳手中橫幅展開,江婉能清楚的看到,其中寫着的“關門大吉”四個大字!
江婉眉毛一突,而蔣雅和江城文二人,已經暴跳如雷。
“江琳,你什麼意思?爲什麼帶這種橫幅過來?”
“你是來沒事找事的吧?!”
對於二人質問,江琳只是冷笑說道:“不關我的事,這可是許家送來的東西?怎麼,你不要?”
許家?
準備上前攔住江琳的蔣雅和江城文,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許家的橫幅,他哪敢攔?
就連江婉也站在原地,眼睛紅紅的,盯着江琳。
“看什麼看?”
江琳哼哼一聲,道:“牧君臨打了許家少爺,必須要讓他上許家下跪道歉,這件事,我早已經說過了。”
“結果他自己不聽勸,引來許家報復,還怪我咯?”
這些話讓江婉忍不住咬緊牙關,雙手握拳,在她內心,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她江婉到底是偷江家東西了,還是害了江家的人啊!
同樣是江家人,江琳爲什麼要如此苦苦相逼?
“彆着急,許家罷了,對這邀請會,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
牧君臨笑着安慰道。
“還在做夢呢?我話就放在這了,今天你們邀請會,不可能會有任何公司投資!”
江琳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一邊說着,她還一邊看向坐在金豪大廳內的衆多公司董事,說道:“怎麼,你們還坐着幹什麼?”
“沒看到許家送的橫幅嗎?”
“繼續參加這發佈會,可是許家的敵人!”
然而。
她這句話落下,大廳內卻靜悄悄的,那些公司董事都彷彿沒有聽到這句話般,仍然坐在原地。
這讓江琳無比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