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牧君臨,這一切是江海胖找我謀劃的,我現在就跟你回去,指認江海胖……”
他擡起頭,又看向江婉,哀求說道:“江婉,我好歹也是你堂姐夫,我知道錯了,幫我求求情,放我一條命吧。”
許穆龍腦袋都磕出鮮血了。
“我……
江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牧君臨微微皺眉,看向青鸞,“先帶我老婆出去。”
接下來的畫面,不適合江婉看了。
江婉還處於呆滯狀態,她下意識緊緊抓着牧君臨衣服,不願意鬆開。
“放心,不會有事的。”
牧君臨對江婉眨了眨眼睛,柔聲說道。
聽到牧君臨的話,江婉這才鬆開了手,由青鸞護送,回到車上。
“牧先生,這件事我不知情啊,黑狗他根本沒有跟我彙報。”
“那些打手都是他的人,跟我毫無關係……”
張龍虎是真不知道這件事。
今天晚上,他剛約了飯局,就直接被人五花大綁抓走,得知對方是青鸞之後,他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青鸞地位何其尊崇,連她都爲牧君臨做事,這牧君臨身份,有多高?
他想都不敢想!
“滾!”
牧君臨開口。
赤虎一腳踢在了張龍虎屁股上,狠狠斥道:“牧哥不想殺你,還不快滾!以後再碰到你,老子直接弄死你!”
“我馬上滾,馬上……”
張龍虎連滾帶爬的離開這裡。
他此時內心裡,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從今以後徹底改名,再也不叫虎爺了!
“牧,牧先生,我也是無辜的啊,這都是李貴和許穆龍找我來的,我只收了錢而已。”
黑狗也學着推卸責任。
但他不知道。
有些事做了,是有代價的。
“嘭!”
赤虎在牧君臨眼神下,直接一拳揮出,砸中面門,黑狗當場倒地,鮮血飛濺。
“拖出去——”
牧君臨擺了擺手。
包括黑狗在內,近百個打手被打暈,如同死狗一樣被拖出農家樂餐廳。
周圍瞬間清場!
許穆龍從頭到尾,都跪在牧君臨腳邊不斷磕頭,鮮血流淌,但是他不敢停啊。
他怕一停,就輪到自己了。
“牧哥,牧爺,我是真不知道你那麼厲害啊,看在我好歹也是半個江家人的份上,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把江海胖的所作所爲,一五一十的招供出來!”
牧君臨不由笑了。
“你用毒藥材嫁禍給我老婆時,怎麼沒想過,她是江家的人?”
看着牧君臨一步步靠近。
許穆龍連跪都跪不穩了,結結巴巴道:“牧爺,看在許家的面子上,求你……”
“你們許家,也配讓我給面子?”
牧君臨冷冷一笑,一腳踢出。
“咔擦!”
許穆龍雙腿,硬生生折斷。
“嘭!”
又是兩腳,落在他手臂上。
許穆龍哀嚎一聲,痛的直接昏死過去。
“給許家送去,就說是滅掉江家之前,給他們準備的一件禮物!”
牧君臨淡淡道。
“是!”
赤虎扛着許穆龍出門。
此時。
牧君臨面前只剩下李貴一人。
看着眼前一個個人,非死即殘,李貴早已經嚇得渾身癱軟,內心在奔潰的邊緣。
“牧先生,別殺我,別殺我!”
李貴強忍尿意,跪在地上,倒豆子般開口說道:“這件事是江海胖和許穆龍二人威脅我的,他給了我一百萬,讓我用有毒材料代替之前的藥材,我們的交易記錄都放在我包裡,還有有毒材料的收購清單,都在裡面。”
“我真的沒辦法啊,江海胖用刀逼着我,我不得不這麼做啊。”
“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就饒我一次吧。”
牧君臨面如冰霜,聽完這些,道:“明天去公司交代清楚這一切,如有半句隱瞞,後果你應該清楚。”
李貴一陣頭皮發麻。
現在這種情況,他哪裡還敢隱瞞半句?
回到車上時,江婉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牧君臨當然知道江婉想問什麼。
他淡淡一笑,說道:“其實這些都不是什麼打手殺神,青鸞是我在獄中認識的朋友,這些人是我拜託她請來鎮場面的,你沒看見他們都沒有動手嗎?只是站在旁邊,裝裝樣子而已。”
“你的朋友?可是這麼多人……”
江婉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牧君臨看出了她的疑惑,說道:“過程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結果,李貴已經答應明天在公司裡,幫你澄清真相,你就放心吧。”
江婉聽到這話,也沒繼續追問了,而是鬆了口氣。
如今事情解決了,既然不是她的原因,那麼她也能重新回到總監的職位上吧?
牧君臨笑了笑,沒有說話。
第二天到了。
江婉辦公室裡,已經擠滿了江家衆人。
他們都是來看江婉笑話的!
江海胖甚至爲了防止江婉反悔,不願意交出她的方案計劃,連江奶奶都請來了。
“喲,江婉,你總算來了。”
“我還以爲你這是不敢來了呢,沒想到臉皮還挺厚的。”
“你怎麼把家裡這個窩囊廢都帶來了?該不會是想當擋箭牌吧?”
剛一進門,江琳便是對着牧君臨,陰陽怪氣開口:“嘖嘖嘖,你老婆都要失業了,你還有臉跟着呢?”
“不過也對,來這裡看最後一眼,以後又得呆在你那破房子裡,洗衣做飯了吧?”
“哎,兩天前我老公剛給我買了寶馬,再看看你們一家,到現在還開着那輛老爺代步車,同樣是作爲老公,這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對於江琳譏諷,牧君臨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差距是挺大的,至少我還四肢健全,不像你老公,是個廢人了。”
江琳聽樂了,“哈哈哈,你說我老公是個廢人?我看你纔像窩囊廢吧。”
這軟飯男說話還真有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看到沒,我老公給我來電話了。”
這個時候,江琳電話忽然響了。
她一看是許穆龍的電話,洋洋得意在牧君臨面前揮了揮,直接接了起來,還特意開通免提。
“老公,昨天一天不見你,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江琳親暱的噘起嘴,準備在許穆龍面前,狀告牧君臨一番。
然而。
電話那頭的,卻是許家家主帶着無比怒火的咆哮。
“你們江家到底做了什麼?我的兒子被人廢了,直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他說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們江家!”
“賤人,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意外,我要你爲他陪葬!”
隨着許家主憤然的怒斥。
辦公室內溫度,瞬間如置身冰窖,凍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