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君似明月我似星

我再說幾句。給我投票的各位親們,多謝啦。

現在看要求情節爲主的還是第一位。

本人極反感浮誇風的文,沒有內在的東西我是不會看的。最近看了幾個,一般看了第一篇就不會再往下看了。不過真的有好的,只是極少。

啊,不知以後會不會再寫了。說實話,當初想寫毒受的。還是罷了。

漸漸有些動情。

我的身體控制不住輕顫,想着是不是應該順從他。

不給他怕他拿着衛紫英同我周旋,給了他又怕從此象與衛紫英一般糾纏不清。或是被他視如棄履,叫我情何以堪。

“玉卿,”他把臉擡起來對着我,“好玉卿,你今天讓我一次,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手叉過我的後背,聲音急促地道:“你答應我一回,你我互爲賓主,我也應你的就是。”

知道他情急了,“你也不必這樣,你想要,答應你就是。”

我低聲說道。

他事後反悔,象對趙彥一般對我我哪裡敢。

“真的?”

他大喜,連親我幾口,柔聲道:“我一定小心就是,決不讓你痛的。”

聽了臉紅,我微側過頭,他的臉也側過來,吻住我。

吻了好半天,他喘着氣倒在我身上。好長時間他嘆口氣,從我身上起來躺在我旁邊,拉起我的手放在嘴邊,“今天我要是一時喜歡做了,日後在你心裡一定把我和趙彥一般看待。”

我聽了呆住,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想。

心中不由一動。

他側過來摟住我,“就這麼抱抱你罷。你別動,讓我這麼抱着就好。”

我轉過頭見他閉上眼,雪白的素頸微彎,薄如蟬翼的一層髮梢遮住頭頂,尖尖的下巴枕在我胸前,不禁伸出手撫着他頭髮。

他睜開眼看向我,摸着我的臉,看了一會兒,慢慢把我衣釦繫上,扶起我,“衛紫英我暫且還不能放,多少眼睛盯着呢。我先擱在一旁放着,總得有個緣故。”

我低下頭由他穿衣。

“你放心,不會對他怎樣。”

“你要關他到幾時?”我低聲道,“我相信你,你也總得給我個相信的理由。”

他手停下,繼而替我攏好衣領,“你回去吧。”

我心中不安,“我走了。衛紫英的事,還煩你多上心。”

他聽了看了看我,猛地捧住我親了起來。

這時侯這種事情很自然地就順理成章了。

他讓我側面躺着,從後面把住我的腰,擡起我一條腿,早已堅硬火燙的塵根頂了進來。

我不由呻吟一聲,他連忙停了一下,輕輕含着我的耳朵,轉而用舌尖舔起來,親着我的側面,柔聲道:“剛纔只進到花底,還未探進花芯,你先忍耐些。”

我喘口氣,輕聲道:“你進來罷。”

他撫弄我的前面,慢慢進來。

聽我吸氣,他又停了一下,繼而輕輕抽動起來。

長時間未與男子歡愛,我有些痛,過了會痛楚漸消,麻酥和快意上來,不由叫出聲來。他見了開始用力起來,緊緊把緊我的腰肢,側過臉吻着我,手不停撫着我的前方。忍不住我哭泣起來,前面被加緊撫弄,後面又被用力衝擊,他用力越來越大,每撞一下我叫一聲。

等我忍不住大叫,他更加快了起來。我軟倒下,弄溼了他的手和牀單。

他不久也長長呻吟一聲,手支在我枕邊,倒在我後面。

等我們並排躺在一起,他面上無限歡喜,輕輕撫着我的肩膀,摟住我低下頭鼻尖對着我道:“玉卿,跟你在一起竟這麼讓我快活,我一顆心都要飛到天外去了。”

低吻下來,我有些迷醉,不由自主接受他的氣息。

兩人放開後,他緊緊摟着我道:““你別走了,每次你走了,我心裡都空落落地。原來這世上還有一人讓我念着。每天晚上我獨自呆在房子裡心裡都發冷,玉卿,你別狠心離開我。”

我聽了心裡也覺得淒涼,“我再陪你一會兒罷,以後你若想我我就來看你。”

他抱着我不語,修長的手指撫着我的背,看了又看我,嘴脣又俯上來,雙脣交灼,被他撩起雷霆之火,竟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了。

等我軟軟倒在牀上,由他放下幔帳,着人打水親自給我擦洗。他分開我雙腿細細擦着,看我臉紅,低頭竟親了一下我那裡,“羞什麼呢,你我已結並蒂,行了周公之禮,還分你我麼。”

我羞極了,“你做什麼。”

他抱着我笑着,“我親一下你就羞成這樣,將來這裡我要時常親呢。”

聽了更覺羞愧,另一邊心裡卻一酸,衛紫英也這麼說過。

他摟着我更加溫柔,“你哪裡我都喜歡,這樣都不行,將來有更羞人的怎麼辦呢。”

倒在他懷中,他的身體纖細,比我寬不了多少,可是他陰冷決絕一面,我怎麼能忘記。

“這會兒天快黑了,不能再呆了。”

溫存了一會兒,我起身,他撫着我,“我明天再叫人請你來,你別拂我,叫我空等着。”

我點頭答應,他高興之極,拿起我係的荷包,“這個給我做念想罷,我隨身帶着就當你一樣。”

正說話間,外面一陣鑼鼓響,申時春帶着一羣護衛兵站在外面,“大人,我等前來護衛。”

齊鳳翔面上不甚着意,拉着我的手輕聲道:“你勿需驚慌,一些小事而已。”

“怎麼了?”

“你悶了這半天,咱們一起去看看。”

我看在門外的申時春,申時春笑道:“只是偶爾有些小蟲前來自投羅網。”

齊鳳翔拉着我走出去,申時春和護衛們圍着把我們隔起來,最前排的護衛站了一排,手中弓孥弓弦拉滿,枝枝箭頭對準前方張開,錦衣衛們房上房下前院後院圍得如同鐵桶般。

遠遠望去,一羣人在對面樓前打鬥正酣,有兩個人格外顯眼。

其中一個小小身影,靈活蹦跳,挪動極爲輕便,正是墨印;另一個黑衣人蒙着面我也識得,細腰猿背,卻是沙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