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英讓人退下後，低聲對我說：“你不要太難爲他，他跟隨我多年，忠心赤膽，對你也無惡意。這次之後留下他在身邊，你若善待他，他只會忠誠於你，決無二心。”
果然替他求情了。
“衛大哥說話，我怎會不聽呢。”看着跪着的沙鋒，“衛大哥，我這就帶他回去。”
“急什麼呢？”衛紫英拉起我，“這些日子不見，我想多陪陪你啊。”
衛紫英說陪我就是拉着我到他內室去親熱。等他折騰完了，兩腿發軟的我讓他替我穿好衣服，起身要走的時候，他從後面抱住我。
嗅了我脖頸半天，把頭低在我肩上，“不要走。”
“又不是不見面。”
好久，放開我。送我上車，陪我一直到家門口。
我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家裡所有人，沙鋒遇到強盜，被打了個半死，是我在路上發現救他回來的。
外公外婆聽了好頓嘆息，讓人找醫生開藥，並要我收留照顧他。
“怎麼說也對你有恩，你不要把他當下人看待。何況我看這孩子相貌不凡，決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外公囑咐我。
沙鋒一直低着頭由我解釋，回到房裡，我讓鈴兒迴避，吉慶把熬好的藥端上來。
沙鋒不解，猶豫地看了看我，還是喝了下去。
然後我坐在椅子上，默數起數來。
“一、二、三、四……”到第五個數數完，沙鋒倒了下去。
等他醒來，才發現自己四肢分成大字被牢牢地捆在牀上。
“你動也沒用的。”我坐在他旁邊，輕輕拈起他一縷頭髮，讓他看得更清楚些。
“二公子，你要處罰沙鋒，沙鋒受罰就是，決不說半個不字。”
“處罰你什麼？你做得很好啊。”食指點過他嘴脣，划向下巴，順着弧線，划向他的胸膛。他的身體瘦長而結實,與衛紫英的強壯魁梧不同,但是都沒有一點贅肉而且充滿韌性。
他才發現自己赤着全身，我看着他戰慄起來，繃起肌肉，開始用力。
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終於發覺努力失敗，擡起頭看着我，眼中有些憤怒。
我摸着他的臉，“衛紫英給我的藥還真管用，你現在別說是一隻手，就是連一個手指頭也別想擡起來。”
一句話讓他心死。
閉上眼不理我。
我開始解衣服，他聽見聲音看我動作，瞪大眼睛滿是恐懼，“你幹什麼？”
一記耳光扇過去，來回反正“啪啪”打到我手痛，意識到他的面部肌肉也很硬，反而震得我自己受不了。
“幹什麼？”我輕笑，“做你們衛堡主對我做事情啊。”
最後下衣褪去，擡腳上牀。
輕易分開他的腿，刻意對着他的臉，他開始看着我是無法相信，等我進去的時候，與其說是痛疼不如說是男人的尊嚴被徹底粉碎的痛苦，絕望的表情讓我看得清清楚楚。
“很痛苦是不是，”我停下來，欣賞着他的堅忍。
緊閉的眼睛，咬着嘴脣，一絲血淌了下來。
“我也很痛，每次都是。你現在知道，一個男人，被別的男人當女人用，是什麼滋味？”
輕輕親着他的臉，“恨我嗎？”
“啊！”他再也忍不住，我咬着他的脖子不放，猛地在他體內動起來，直到血腥灌到嘴裡。
“我也恨。”
對他我可沒有象對女人一樣香憐玉的想法。從他僵硬的肌肉和內部說明他的反抗忍耐和痛苦，我又咬着他的胸，他手上的青筋暴起，象要頂破一般。
還真不錯，閉上眼睛享受起來。緊緻的內壁包裹住我，無法抵制的快感讓我呻吟起來。“啊，”輕輕吐出來，又忍住。又不是我在下面，他還沒叫，怎麼這麼反應。
故意停一下，看着他放鬆，再用力，看着他眉心擰在一起，把嘴脣咬破了一次又一次。
反反覆覆。
“在你眼裡衛紫英是神吧？”又一記耳光，“你的神對我做的就是這種事情。你覺得恥辱，”貼在他耳邊柔聲地，“我今天就叫你知道這種滋味，你好好品嚐品嚐，牢牢記住。就象我一樣，永遠都不會忘。”
等我起身離開，慢慢地穿上衣服。
“恨不得殺了我是不是？”我大笑起來，“可是你不敢，衛紫英把你給我，從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怎麼做我的人嗎？現在你已經學會了。”
穿好衣服看着他，用匕首割斷繩子，把匕首扔在他面前。
“要麼你殺了我，然後自殺。要麼或許我會告訴衛紫英我喜歡上你了，反正衛紫英身邊的狗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他拿起匕首，猛地貼在我喉嚨上，已經割破一道很深的口子，血止不住地流下來。
我對視他，儘管他眼中的寒光可以殺死我。
僵持半天，他把匕首鬆開。我摸摸脖子，笑了起來。
他看我的眼裡除了厭惡還有恐懼，我笑着對着他的臉，“我可真有點喜歡你了。”
“滾開。”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殺氣，可我知道他已經到極限。
我猛撲上去，抓住他手中的匕首把着緊壓在我脖子上，“你以爲我喜歡嗎？我爲什麼還活着？你告訴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抓住他的手使勁按向脖子，血流下來，越來越多。甚至聽到滴答滴答淌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