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瑾聽得心裡有些發慌,他不敢往深處想,甚至不敢去想呂梓……
隨後,房間裡再次響起那低沉的電流音:
“接下來是最後一個商品,a國大學生,18歲……”
這句話吸引了顧玖和閆瑾的注意力,可令他們失望了,那個人並不是呂梓。
“這是最後一個,還有沒有其他的拍賣點?”閆瑾是真的有些着急了。
他們撲了一場空,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那呂梓的處境——
顧玖沒有出聲迴應他,這種見不得光的,要是敢猖獗開得到處都是,那還得了。
閆瑾這邊着急着,顧玖突然拿過桌子上類似車鑰匙大小的東西,按了一下上面其中的一個紅鍵,房間那低沉的電流聲響起:
“一號客人加價五萬,現價六十五萬,還有人叫價的嗎?”
對於顧玖的加價行爲,閆瑾眉頭一皺,莫名地有些厭惡。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明明是爲了呂梓來的,他爲什麼要參與加價拍賣?
閆瑾想的簡單,這個a國女人要是被別人買走了,那就真的變成一件商品了。
顧玖不是super—hero,他沒本事救了所有遇害的女人,但唯獨眼前這個a國的公民,他不能坐視不管。
最終,顧玖以八十五萬歐元的價格,拍下了那個a國的女人。
散場時,顧玖回了包廂,取出了自己的手機。
之前來過他們包廂帶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推門而入,在他的身後,那個a國的女人被人帶了進來,那金色面具的男人彎腰壓低了聲音:
“爵爺,恭喜您。”
顧玖淡金色的眸子掃了一眼他身後那身形有些不穩的女人,淡淡地出聲迴應:
“我很喜歡這類的,你手裡還有存貨嗎?”
那金色面具下的眼眸輕擡,對上了顧玖的冷淡的眼睛,嘴角一扯,恭敬迴應:
“您明晚可以再過來看看。”
這不算是正面回答,有可能是吊着他的胃口,讓他繼續出席明晚的拍賣,畢竟他的黑卡沒刷一次門禁系統,就會從裡面扣除十萬歐元。
也就是說,哪怕今天晚上他什麼都沒有買,也消費了十萬歐元。
也有可能是他手裡沒有黃種貨了,如果他要,他會想辦法給他弄來……
顧玖沒有再出聲了,只是偏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閆瑾,低聲吩咐了一句:
“把人帶走。”
閆瑾沒吭聲,只是把人從那些人手上接了過來,帶着離開了負二樓——
一上車,閆瑾忍不住直接把女人推進後車座了,眸中掩飾不住的嫌棄。
這女人,從剛纔就一直在往他身上蹭……
閆瑾要求開車,問是不是要把後座吃了藥的女人送警察局去,副駕駛的顧玖有些疲憊的出聲迴應:
“先回別墅,後面的事,等找到呂梓後再說。”
現在要是把這個窩點給毀了,他就更加沒線索了。
閆瑾呼吸低沉,發動了引擎,開車往古堡的方向行駛——
……
車上的顧玖看了一眼手機的未接來電,先是把電話撥給了洛倫……。
他在碼頭抓到了打算偷渡的阿峰,阿峰老實交代,他拿了二十萬rmb,人確實是在曼谷中轉,至於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洛倫順着他的上家追蹤,現在最大的懷疑也確實是他剛纔所在的拍賣地——
洛倫的電話掛斷之後,顧玖這纔回了個電話給簡單。
“顧玖,人找到了嗎?”電話那邊的簡單有些焦急擔憂。
顧玖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車座因爲藥性變得放蕩的女人,只是一眼便收回視線,低沉應了一聲:
“嗯。找到了,我們現在在德國的別墅,等她休息好了,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電話那邊的簡單猛的一下鬆了一口氣,出聲問道:“她……沒事吧?”
“沒事,閆瑾也在這,你不用擔心,你中午好好睡一覺,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我想視頻看看她……”簡單要求。
顧玖遲疑了一下,有些爲難地出聲:“她現在跟閆瑾在一起,情緒有點問題,你等我們回去好嗎?”
“好吧!”簡單隻好應了下來,只要人沒事就好。
“好,你睡個午覺,我也困了,晚安,先掛了吧!”顧玖有些急切的樣子,他怕簡單要是再問下去,以簡單的智商,他怕會露餡——
簡單能聽出來顧玖聲線中的疲憊,只好應了下來,說了句晚安,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顧玖放下耳邊的手機,闔了眼眸,閉目養神。
等他們回到古堡之後,已經凌晨十二點多了。
閆瑾把那個女人隨意的鎖進了一間屋子裡,顧玖回了房間,沒有再出來了。
閆瑾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眼角滑落一行行清明,腦子裡全是呂梓——
……。
呂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明亮的房間裡了。
她晃了晃還有些暈沉的腦袋,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卻觸及到這個房間不止是隻有她一人,還有其他幾個都是年輕漂亮的二十歲左右的女人,他們的身上都穿着性感的吊帶睡裙,她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蕾絲裙,沒有穿內衣……
之前被擄走的畫面讓呂梓回想起來,恐懼瞬間佔據了她的大腦。
她慌忙地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鎖鏈烤住了……
她開始喊叫,希望有人能聽見,救救她們——
確實有人聽見了,不過,是門外看守她們的人。
只是被那男人兇了幾句,呂梓便不敢再喊叫了。
她怕激怒了那男人,會打,甚至傷害她。
其實不會,她們是商品,要確保完美無瑕,頂多給她注射安眠劑或者把嘴封起來罷了。
呂梓試圖跟身邊倆個醒着的女人交談,可一問,她們就哭,搞的呂梓也忍不住流着眼淚,腦子裡全是各種不好的事情……
羊羊羊,你在哪?
快來救我啊羊羊羊,我好害怕……
……
沒過幾個小時,那個男人給她們喝了一些水,隨後有女人跟進來,給她們上妝——
也許是知道她們會哭,所有那個女人只是給她們打了底,畫了一下眉毛,脣色點了一聲,不敢去動她們的眼睛,怕哭花了妝,難看。
在輪到呂梓的時候,化妝的女人楞了一下,沒往她臉上撲粉底,只是拿出一支粉色的脣釉,禁錮住了呂梓的下巴,給她脣瓣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