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以爲牧之會下面吃,結果他只拿了一瓶牛奶出來,把牛奶放在茶几上,拿出手機坐在了簡單的身旁,一邊操作着一邊出聲問道:“你想吃什麼?”
簡單眉梢輕佻:“你不會做飯?”
牧之深邃的眼眸有些閃躲,卻還是故作淡定:“你冰箱裡什麼東西都壞了,你讓我做什麼?”
他睡覺的時間都是奢侈,別提有空閒自己做飯了。
就今天,還是任性罷工……。
簡單嘴角一抿,站起身來出聲說道:“我吃過飯了,你自己吃吧!”
說完繞過茶几的一頭,回了主臥,準備洗個澡睡覺——
牧之目送着簡單的身影進了主臥,隨後關上了房門。
他擡眸,將視線放在了頭頂的吊燈上,嘴角微微牽起——
……
浴室。
簡單脫了衣服正準備洗澡,運動褲的手機掉了出來,摔在了地上,瞬間屏碎成渣!
簡單深吸了一口氣,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嘗試開機,開機是能開,但屏幕碎得完全沒辦法觸屏操作。
無奈,她把電池扣了出來,把手機卡取去,將手機扔進了垃圾桶。
二十分鐘後,簡單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看着沙發上坐着吃外賣的身影,眉梢輕佻,下意識出聲問道:
“你的經紀人還沒來嗎?”
牧之擡頭看了一眼跟前穿着白色家居睡衣的簡單,嚥下嘴裡的飯菜,出聲迴應道:“在路上了吧!”
如此一說,簡單也沒有再出聲了。
她去廚房從底櫃裡找出幾瓶啤酒,拿出倆瓶來,將其中一瓶遞到了牧之的跟前,隨即坐在一旁,自顧自的打開了易拉罐,把電視打開——
牧之看着茶几上的啤酒,嘴角輕挽,聲線溫柔:“這算是暗示?”
話音一落,剛喝了一口啤酒的簡單差點嗆着,回過頭來白了一眼牧之眼底深處的意味,伸手將他面前的那罐啤酒又拿了回來,沒好氣地出聲問道:
“明星的自戀程度,都像你一樣良好嗎?”
“不,這叫自信!”牧之一臉認真的糾正,隨後伸手將簡單拿回去的啤酒又拿了過來,打開了易拉環,喝了一小口。
簡單嘴角一抽,也沒再怎麼搭理他。
而這時,電視一打開,就是隨機的綜藝節目,巧的是,剛好是牧之上的那一期。
節目中主持人問牧之,他比較喜歡哪一款的女孩。
那溫柔的聲線從電視屏幕中溢出:我希望她開朗大方,時不時的犯點小懶,撒撒嬌,讓我有照顧呵護她的念頭……。
話音還未落,觀衆席上便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女生尖叫聲——
簡單抿着脣,繞是如此,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
一旁的牧之注意力不在電視上,也沒心再吃飯,只是觸及到那側臉眼尾的笑意,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你笑什麼?”
一般,對他這種說法不是會有心動的感覺嗎?
現在的女生,都想要男人像對孩子一樣寵愛。
不,應該是對寵物一樣。
孩子你會有打罵教育的時候,寵物則不一樣,就算它犯了錯,你會想着它是一個畜生,從而原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