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是稍稍委屈你那麼一下,和我做對地下夫妻了。不過除了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們是夫妻以外,其他你都不虧啊。先說說咱們結婚幾天?你對我……”她哽住,臉頰有些發燙。
他穿衣服像個衣冠禽獸,不穿衣服就是個禽獸!
顧簡繁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發出低低地笑聲,“我對你怎麼?你說說看。”
他說話間撲撒出的熱氣,撲撒在她的頸窩處,帶起一陣酥麻的異樣感。
喬言意覺得癢,微微推開他,略有些羞惱,“自己想去。”想讓她說?做夢去吧。
顧簡繁摟着她的腰,在她耳畔低笑道:“老婆,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被你擡到明面上來?”
娶了媳婦,不能帶回家,和老婆睡覺還必須要偷偷摸摸的。
想到這,他心裡並不是很順暢。
喬言意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哄着:“乖,等畢業以後再說吧。”
“嗯。”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喬譽軒的聲音傳進來:“喬喬,你沒有睡嗎?在和誰說話?”
“……”喬言意背脊一僵,果然這地下戀情,很麻煩啊。
這時候她應該裝睡呢,還是出去解釋一下呢?告訴老爸,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女婿來找我睡覺。
呵呵呵……
她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從他身上起來,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喬言意拽着他的衣袖,壓低聲音說:“你先去衛生間躲躲。”
緊接着她說:“老爸你等等,我在換睡衣。”
“好。”喬譽軒應聲。
“去……衛生間?”顧簡繁還沒緩過神,就被她拽起來,推去了衛生間把他關進去。
喬言意走回來時,把他丟在地上的衣服都藏了起來。她掃過四周一眼,確定沒有問題後,纔過去開門。
她看着站在門外的人,笑道:“爸,有事嗎?”
喬譽軒往房間裡面看了一眼,疑惑道:“之前我來找過你,怎麼沒有理我?”他剛纔好像聽到喬言意在和誰說話,好像是個男人。
男人……
該不會是顧簡繁吧?
喬言意神色略有些不自然,“我先前睡着了。”
“嗯。”喬譽軒邁步走了進來,說:“簡繁你最近和他聯繫了嗎?他和你說過他哪裡不舒服嗎?”
病了?喬言意一怔,隨即想起來,雖然他們去過婚假了,但顧簡繁對外稱是病假。
她大腦飛快運轉,說:“就是工作太累,身體有些撐不住,體力不支了,所以才請病假休息了幾天。”
“原來是這樣啊。”喬譽軒基本把每個角落都走過了,確定沒人後,才說:“那你休息吧,爸走了。”
“好。”
喬譽軒與她擦肩而過時,注意到她脖頸上有個明顯的紅痕,有些疑惑問:“你脖子上的紅印是怎麼回事?”
這種紅痕,貌似很熟悉。
聞言,喬言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身子一僵,肯定是顧簡繁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故作鎮定地笑了笑,說:“應該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