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喬言意先是應了一聲,而後一怔。這聲音,怎麼聽着略顯耳熟啊?
“臭丫頭,剛纔打的是不是很開心?”他語氣頗冷,透露着不悅。
但聽着這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喬言意頓時垮下臉,早知道先問問再動手了,這下可好,和隊友打起來了。
她苦笑,“顧簡繁,能不能先放手?我可以解釋的。”
顧簡繁聞言後,立刻鬆開了手,一言不發地走到一旁,將手電筒撿了起來。
“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本來以爲是這地窖的主人回來了,纔對你大打出手的。”喬言意跟了過去,侷促地站在他身旁。
顧簡繁轉過身,用手電筒敲了敲她的頭,沉聲道:“喬言意,你的膽子夠大啊。這種黑漆漆的地方,你也敢下來。”
“我錯了。”喬言意自認沒理,老老實實低下頭地認錯。
“錯了?你屢教不改。”顧簡繁輕嗤,這一次說了她,她下一次就忘。
“我……”喬言意一時語塞,只好轉移話題,“你怎麼會來這?”
顧簡繁拿着手電筒照亮,再度看了看四周,淡淡地道:“山林中看到個地窖,我怎麼可能不下來?”
“那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嗎?”喬言意不滿地嘟囔。
“你說什麼?”顧簡繁突然轉過身,嚇了喬言意一跳,她險些跌坐在地上。還好前者動作快,拉了她一把。
顧簡繁蹙起眉,淡淡地道:“我在這山林裡待了這麼多天未離開,可不單單是因爲那羣人。”
“你……”喬言意看了看四周,又回想起那個面具女人的話,恍然道:“你是來找東西的?”
“看守貨物的人,只有兩個人,其中一人已死,而另一個成了植物人。我也是好不容易纔從那個死人的嘴裡,把消息挖出來的。但得到的消息,也只是貨物在西山。這些天,我一直在尋找。也不知道,這個地窖裡面,有沒有我想找的東西。”
顧簡繁說完後,便帶着喬言意走到箱子旁,蹲下身去看鎖頭。
“死人嘴裡……你怎麼知道消息?難不成招魂嗎?”喬言意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在他死之前。”顧簡繁白了她一眼,將手電筒遞給她,“拿來。”
“拿什麼?”喬言意茫然。
“你拿什麼撬的鎖?”顧簡繁面露不耐地問道。
喬言意連忙將揹包裡的工具全部給他,旋即回頭看了看入口,輕聲問道:“你知不知道,外面死的那些是什麼人?”
“這要回去查才知道。”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顧簡繁就將面前的鎖頭打開。
“上面那個鎖頭我用了半個小時纔打開,這個比那個還要難,你竟然這麼快就打開了?”喬言意驚歎。
“愚蠢。”他輕吐兩個字。
喬言意頓時不滿了,撇嘴說道:“我一個學醫的,又不是開鎖的,能打開已經是很難得了。”
顧簡繁懶了與她爭吵,捂着口鼻將面前的箱子掀開,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后,倒沒什麼情緒。
只是立即將箱子關上,拉着喬言意走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