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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着花香的微風,溫柔地拂過面頰。在陽光的照耀下,顧簡繁身上披着了金色地光芒,顯得格外耀眼。
他帶喬言意出來後,就懶洋洋地靠在醫院外面的長椅上,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爲什麼不怪我?”喬言意從他的身上收回目光,緩緩轉過頭。
“怪你什麼?”顧簡繁睜開鳳眸,略顯慵懶地看着她。
“他們都說我推了溫然,她纔會出車禍的。”喬言意說道。
“你推了?”顧簡繁挑眉。
“沒有。”她搖頭否決。
顧簡繁轉回目光,沒有再理會她,靠在椅子眯着眼,頗爲愜意。
看着他淡然平靜地模樣,喬言意心中的不安,減了些許,嘴角輕輕揚起。
如果,這一刻,能一直停留下去該多好。
“警察同志,就是她。”朵朵帶着幾個警察從遠處走來,停在他們面前。她擡起手,指向喬言意。
“請問你是喬言意嗎?有人報案,說你涉嫌故意殺人,請隨我們回警局調查。”領頭的警察,向喬言意出示證件。
喬言意自認坦坦蕩蕩,所以也不會懼怕去警局。她平靜地站起身,正當想隨他們走時,手卻被人抓住,她疑惑地回過頭。
顧簡繁深邃地鳳眸中,帶有讓人安心地堅定目光,“等着我,接你回家。”
喬言意鼻子一酸,這七個字完全將她內心的不安,恐慌,全部驅散。
有他的這一句話,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
“好。”
顧簡繁望着喬言意被警察帶走,他的手心中還留有她的餘溫,下意識地將手收緊。正當起身想離開時,等在一旁未走的朵朵連忙攔住他。
“教官,我是溫然的好朋友,我叫雲朵。”朵朵揚起一抹笑容,輕聲道。
顧簡繁未答,不耐煩地皺起眉準備繞開她,可朵朵又擋住了他,“教官,你一定要站在然然身邊。她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卻遭受了這般苦楚,絕對不能放過喬言意。”
“讓開。”顧簡繁冷喝一聲,動作有些粗魯地將她推開,旋即大步離開。
朵朵險些摔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離開的方向,他竟然推自己?他難道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顧簡繁當然懂得憐香惜玉,但那個對象,從來只有一人。
……
他回到急救室門外時,等在那的聞驍立即迎了過去,“老大,溫然被送去病房了。醫生說她左腿骨折,還有些輕微腦震盪,其餘地只是些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
顧簡繁聽了後,也沒有太大反應。只是讓聞驍,帶着他去了溫然的病房。
……
病房內,溫然還在睡着,一張俏臉蒼白地沒有絲毫血色,額頭上纏着厚厚地紗布。
溫母守在她的牀邊,見顧簡繁進來,她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你來了。”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顧簡繁在椅子上坐下。他並未拐彎抹角,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溫母聽了他的話後,並沒有像一開始那般情緒激動,很平靜地說:“我是想讓她坐牢,得到應有的懲罰。但她畢竟是你的朋友,我也不是不能放她一馬。”
“條件呢?”顧簡繁挑眉,淡淡地問道。
“條件是,你必須和溫然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