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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不想請假,顧簡繁也不會再讓她軍區了。軍區又不像其他上班族,她更不是文職軍官,她去了也是看看病,也不能參加訓練執行任務。所以只能在家裡安心養胎,每天養花逗狗,閒的無聊。
放假的第二天,她就閒不住了,想找人陪自己逛街。看到許南川這個名字時,她眸光暗了暗,發信息過去:“二缺。”
幾秒鐘後,手機響起。
信息內容:“有事?”
他回覆自己了?喬言意驚喜的坐了起來,趕忙打電話給他。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他慵懶的嗓音中含着淡淡的暗啞:“想我了?”
“……你回來了嗎?”顧簡繁告訴自己他不會有事,喬言意對他的擔心才減少許多。如今聽到他的聲音,喬言意才安心下來。
他說:“沒有。”
喬言意有些疑惑:“那你是怎麼聯繫我的?”
“我把手機開機了。”許南川剛開機,就接到了她發的信息。離開了一月有餘,再聽到她的聲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以爲離開這麼久,他就不會再喜歡她了。可如今聽到她聲音時心中的那種悸動,他就明白,他還喜歡她。
自己還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如今這二人雙宿雙棲過得好不快活,自己卻還在對她念念不忘。
他要什麼樣的好女人沒有,怎麼偏偏瞧上了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無論對她有多好,她都不肯喜歡他。
喬言意坐在窗邊,望着窗外的風景,聲音倏地沉了下來,“二缺。”
“說話。”
她說:“你可以回來嗎?”
“想我?”
“嗯。”
手機中沉默了幾秒,許南川回答:“你在哪?”
“帝都軍區大院。”
“等我。”他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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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川把衣服穿戴整齊,然後打開房門。他瞥了一眼站在兩側守門的人,淡淡地道:“告訴你們家主子,遊戲我打夠了,我要走了。”
其中一人說:“先生,主子說過,您不許離開這裡。”
許南川嘴角微揚,眼中冷光乍現,手伸出手握住他的脖子,“我是在通知,不是請求。”他手裡不知握了什麼,那人的脖子被掐的滲出了鮮血。
見另一人向他發起攻擊,許南川迅速躲開,擡起腿將他踹開,漫不經心地擡起手,向他開了幾槍。槍打的很準,分別打到了他的雙膝和兩個手肘。
許南川見手裡這人快不行了,才鬆開了手。他看着手中的鮮血,眼中嗜血的光芒流露的越發的多,妖冶邪魅。他笑着踩上地上那人的胸口,說:“你家主子沒有和你們說過?別惹我嗎?”
他如今性子好很多,不輕易殺人。但惹他不快的人,他還是不會放過。
這二人算是差不多廢了,治的及不及時,就要看速度了。
許南川拿着手帕將手中的血漬擦拭乾淨,正要向前走時,擡頭看到了一個人,就站在他的不遠處,身着黑衣,雖然安靜,但卻透露着危險的氣息。
他的出現,並未讓許南川有任何動容,只見他把手中的手帕隨手扔在地上,懶懶擡眼看小五,“你,讓路。”
小五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