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難不成你看上我了?想泡我給你打八折!”他說時很認真,不像是在玩笑。視線緊盯着她,沒有移開。
喬言意立刻拒絕,“不。”
他呼吸一頓,隨即漫不經心的說:“真不考慮?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不考慮。”她有簡繁一個就夠了,設想一下,要是她敢再納個二房回來,簡繁肯定會把醋廠都會點爆。太可怕了,她不敢想。
許南川沒有再說話,而是專心致志的開始打遊戲。他本以爲像羅琳這種貴族小姐,教養很嚴,肯定不會打遊戲的。誰知道,她會打,而且很會玩。
他一個打遊戲的老手,都被她殺了兩次。
然後,眼睛上各捱了一拳,帥哥瞬間變成了大熊貓。從她揍他的力道上,許南川可以感受出來她對自己的怨氣?他是做什麼了,讓她這麼生氣?
喬言意當然爲自己老公報仇了!讓他總說她家簡繁醜!他才醜!
一共打了七局,許南川輸了兩局。他頂着那兩個熊貓眼看着她,說:“你們家還允許你打遊戲?”
喬言意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偷偷地,不行?”
他距離她越來越近,喬言意神色還是沒有任何動容。只是在他要貼上來的時候,喬言意拿着鍵盤橫在他們之間,“許先生,我是有主的。”
“所以呢?”他將擋在他們之間的鍵盤拿開,慵懶地靠着椅子,斜支着頭看着電腦屏幕。眯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言意很認真地說:“咱們保持距離纔好。”
他斜睨她一眼,說:“要是我不想呢?”
喬言意站起身,淡漠道:“我出來這麼久,容津該着急了,我就先走了。”
“慢着。”他也起身,看着她,“陪我去喝酒。”
“不。”
許南川勾了勾嘴角,“那我叫面具女人他們,怎麼樣?”
“去哪喝?”喬言意腹誹他,罵了句,卑鄙!他威脅自己的感覺就這麼爽嗎?而且他莊園裡那麼多的人,爲什麼偏偏賴上了她?!
許南川拉着她去了城堡天台喝酒。他在那擺了個長桌,有蠟燭,有酒,像是燭光晚餐,不知道的會以爲有人要在這約會。
他想給她倒酒,被喬言意擋住,“我酒量不好,喝果汁就好了。”
許南川倒是不知道羅琳會不會喝酒,聽她說酒量不好也沒有爲難她。自己倒了杯酒,品着,“七三年的,不嚐嚐?”
“多謝,不必。”喬言意怎麼可能會自己在外面喝酒?她一喝酒智商會掉線。她身處龍潭虎穴,腦子可是很重要的。
許南川也沒多說,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不知不覺一都被他喝下去了。
喬言意手裡一杯檸檬汁還沒有喝下去,見他把一酒都喝下去了,被驚到了。這二缺的酒量,這麼好啊!
她乾巴巴的喝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以爲他酒量千杯不醉,卻沒想到,他喝完一後,整個人就真的變成傻二缺了。
“我是小兔子。”
他蹲下來,兩個剪刀手放在耳邊。
弟1407章 我是你爸爸
喬言意見他蹲在桌邊蹦來蹦去,唸叨着:“我是小兔子,胡蘿蔔你在哪?”
這貨喝多會變成兔子啊,他這幅模樣着實把喬言意給嚇到了。本來沒想管他,可是看着他居然往天台邊緣跳過去。
她趕忙起身追過去,將他拉住,“許二缺,別過去。”
他糾正:“我是小兔子。”
喬言意翻白眼,無奈道:“許兔子,你別跑了。”他掉下去不要緊,萬一砸死別人怎麼辦?”
他糾正:“我是小兔子,不是許兔子。”
“好,你是小兔子。”
他拽了拽她的裙角,說:“你是胡蘿蔔嗎?”
喬言意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大型兔,眼中劃過一抹狡黠,說:“我是……你爸爸。”
“爸爸。”他乖乖地喊。
“兒子乖。”她揉了揉她的頭,好解氣啊!哈哈哈,傻二缺叫她爸爸!
許兔子握住她的手,說:“爸爸,你帶我去找胡蘿蔔吧。”
“好。”總得把他送回去,把他單獨留在這她有點不放心,擔心這貨會幻想自己變成一隻鳥然後飛下去。
他要是飛下去,就真的上天了。
就這樣,喬言意牽着許兔子下天台。看着還在蹦跳的許南川,無奈道:“你能不能站起來?”
這樣走太慢了。
“爸爸背。”
“你看錯了,我不是你爸爸。”當他爸爸還要揹他?算了吧。
然後許南川就鬆開了她,往牆角一蹲。
喬言意看向他,“你在做什麼?”
“我是胡蘿蔔。”
“……”喬言意嘴角抽搐,還好這沒人,不然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先生的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她本不想再管他了,誰知道他突然跳過來擋住她,說:“兔子,你帶我走吧,我是你的胡蘿蔔。”
喬言意咬牙切齒地說:“你如果是胡蘿蔔,我現在就把你燉了!”
繼而,他突然躺在她面前,說:“來吧,用力點。”
“……”喬言意覺得自己臉都要抽壞了。這許二缺喝多了怎麼比自己還二?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酒瘋一個更比一個瘋。
“你不是胡蘿蔔也不是兔子,你是許二缺。”喬言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覺得許二缺挺順口的,在心裡叫習慣了。
地上的胡蘿蔔眨巴眨巴眼看她,“兔子,你不嚐嚐我嗎?我很硬實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喬言意默默地看着,一個自以爲是胡蘿蔔的男人頂着倆黑眼圈躺在地上,像是推銷一樣讓自己吃了他。
“你帶藥了嗎?”他應該是有病。
他問:“你有病嗎?”
“不,是你有。”
許南川從地上起來,又蹲在了牆角,說:“爲什麼我有病你找我要藥,所以還是你有病,對不對?”
“有病趁早治,不要放棄治療。”
喬言意想打死他!
他突然說:“我是小兔子。”
喬言意滿臉冷漠的看着他,“你剛纔不還是胡蘿蔔嗎?”
“噢是嗎?那我是胡蘿蔔!”他直挺挺的趴在地上,當一根稱職的胡蘿蔔!
喬言意好想拋棄這個酒瘋子!不,是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