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繾綣的吻,讓她有些暈頭轉向,只能條件反射的去迴應他,如藕色的雙臂纏上他的脖子,呼吸灼熱急促,心跳怦怦亂跳個不停。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他說:“晚上再罰你。”
罰什麼?喬言意有點暈。
顧簡繁雖然很想教訓這個丫頭居然跟了過來,但是現在也不是多說這個的時候。這還有一匹危險的狼,在暗處監視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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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川看着大屏幕中的二人在牀上擁吻的時候,眼底劃過一抹暗芒,握着高腳杯的手收緊了幾分。這麼多年難得看的順眼的女人,卻是別人的。
這顆孤寂的心,竟然被那個女人撩動了幾分。他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頭,真是,什麼時候也變成花癡了?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嗎?
他怎麼會對別人的女人動心?畢竟就算得到了,也是二手的了。越想越心煩,許南川直接將屏幕關閉,仰頭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是不是因爲沒女人,他看到個母的就動心啊?
“汪汪汪——”一隻薩摩向他走了過來,晃了晃尾巴。
許南川看了它一眼,說:“二狗子,我想的母的不是你。”
薩摩傷心的李撂下尾巴,主人不喜歡它了。
他將它一把撈了起來,抱在懷裡,語氣透露着無奈:“等你什麼時候變成人了,我考慮你一下。”
二狗子哭暈,它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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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許南川邀請他們一起來用餐。他坐在主位上,抱着薩摩給它順着毛,視線總是往大門那飄,心裡隱隱期待某個人的出現。可又覺得表現的期待太明顯很丟人,所以立刻就變得神情散漫,只是偶爾看看大門那。
過了一會,終於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盼着的那個人。
不過一看到她是被某個礙眼的男人牽過來的時候,瞬間心情救垮了。
淡定的把面前的蔬菜沙拉餵給二狗子吃,它不吃,許南川用眼神威脅。可憐的薩摩垂着耳朵,苦命的吃着面前綠油油的東西。
想吃肉……
它不想當兔子。
喬言意他們到的時候,發現只有兩把椅子。一把椅子距離許南川最近,還有一把,在長桌的另一頭。
這是什麼意思?
管家作了個請的手勢,說:“容先生,這邊是您的位置。”
他指着長桌的另一頭。
“這是我的?”喬言意指了指許南川左手邊的位置。如果這真的她的位置,這位許先生簡直就是搞事情啊!把他們夫妻倆分的南一個北一個!
管家沒有應,反倒是許南川點了頭,“是,有什麼問題?”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喬言意一眼,突然問一句:“怎麼不穿白色裙子了?”
怎麼穿了條綠的……
最討厭綠色。
喬言意不着痕跡地蹙了蹙眉,自己穿白的穿綠的,關他什麼事?不行,她是小仙女,不能生氣!
她說:“我家親愛的喜歡,只好換了。”
誰知許南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噢,原來他喜歡被綠啊。”
喬言意爲什麼很想打死他呢。不止她,顧簡繁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