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意給顧簡繁遞了個滿意的眼神。顧簡繁與她視線對上時，嘴角勾了勾。
韓以柔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坐在那大腦還有點凌亂，良久後才緩過神，笑着說：“其實年紀大一點點也沒有關係啊，大一點更懂事，更有韻味的。”
一旁的顧簡繁淡定的突出一個字：“老。”
韓以柔覺得自己受的刺激比之前還要大，他這是不喜歡比他年紀大的是嗎？可她年紀比他大也不是自己的錯啊。
要怪就怪這殘酷的命運，竟然讓自己早出生這麼多年！
她從未這麼討厭自己的年齡過。
顧簡繁已經吃完了飯，淡然站起身，說：“走吧。”
喬言意立刻站起來，“是。”
待他們離開後，韓以柔還是沒什麼精神，有些受挫的坐在那用筷子戳着飯。有軍官路過時，見她這模樣，關心的問了句：“以柔，你怎麼了？”
“……我老嗎？”韓以柔哀怨地擡起頭。
“你當然不老。”問韓以柔的軍官都四十七了，比她大了十幾歲。在他眼裡，韓以柔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呢。
韓以柔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更唉聲嘆氣了，“我應該找個年紀比我小的問。”
“……”被嫌棄的軍官嘴角抽了抽，她自己問他的，居然還嫌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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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繁在巡視着北軍區操練情況，一旁陶威少將還有兩位軍官在跟隨。當然，還有喬言意與夏澤兩個勤務兵跟在後面。
陶威少將頗爲自豪的介紹着：“顧首長，這是我們北軍區的狙擊組，別說北軍區，就算是總軍區，也可以與其比較。”
衆軍人與顧簡繁敬軍禮，“首長好。”
“嗯。”顧簡繁點頭，“你們訓練，不必理會我。”
身後有軍官誇讚：“這可是陶威少將親自帶出來的狙擊組，在這北軍區中，陶威少將的槍法可是無人能敵。”
“是啊是啊，陶威少將是我等楷模。”
“……”
陶威少將聽着他們的誇讚，有些飄飄然了，佯裝不悅的樣子說：“首長還在這，你們胡亂說什麼呢？”
“是我多嘴了。”軍官立刻說。
顧簡繁眸子沉靜地看着他們吹捧完又在自己眼前做戲。
突然有軍官提議：“聽說顧首長的槍法也是出神入化，不如和陶威少將比一比？我們都想看看。”
他在心裡覺得，顧簡繁肯定會輸。畢竟就算他槍法再好，成就再好，年齡也放在那呢，怎麼會有陶威少將這種摸了幾十年槍桿的人厲害？
陶威少將從昨天到現在，就沒有從顧簡繁這討到一點好。若是能在這找回場子，讓他難堪，倒也不錯。
他朗聲笑道：“不知道顧首長願意嗎？只是隨便比比，您不必緊張。”
顧簡繁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漫不經心地說：“不想比。”
“怎麼？顧首長還怕了我一個老頭子不成？”陶威少將明着是笑着調侃，心裡卻是諷刺。連比都不敢比，就這樣的慫包也配踩到他頭上？
顧簡繁不在意他的話。不過他不在意，不代表某人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