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她還是咬死不承認。
畢竟她如果承認了,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就算不死,這輩子只能老死在牢裡了。
喬恩少將把揮了揮手中的證據資料,說:“顧少將,我不知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但是說句狂妄的話,以貝蒂小姐的身份背景,與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嗎?或者說,她需要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嗎?”
雖然證據確鑿,但他說的話也有些道理,讓衆人有些疑惑不解。
顧簡繁倒是認同德拉上將的話,“現在的她,當然不需要。”
他繼續說:“可是,七年前的她,非常需要有人能幫她剷除障礙。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需要人能幫她去做。以面具組織的實力,幫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綽綽有餘。”
貝蒂眼睛倏然睜大,眼中寫滿了不相信。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那個時候,他們根本還不認識呢!
如果這件事再被翻出來,父親他們大概也不會救自己的。
就在顧簡繁要開口時,貝蒂倏然站起身,憤怒地拍了下桌子,“顧少將,你誣陷我,誣陷的還不夠嗎?還想編造什麼謊言,捏造什麼證據出來污衊我?”
“我與你是摯交,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不去計較。可你卻變本加厲,把叛徒的罪名安在我頭上不說,還要再加?你是誠心想逼死我嗎?”
她後面的那些說,說的是字字泣淚,痛心疾首,讓聽到她話的人,都不禁有些動容。
貝蒂很是痛心的潸然淚下,捂着心口:“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一直不放棄喜歡你,我也知道喬小姐是我爲眼中釘,生怕我會奪她所愛。可你們,不能因爲這樣,就要毀了我啊!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多重的罪責嗎?”
用那些不會開口說話的證據,就想讓她下地獄?想的未免太簡單了!
顧簡繁冷眼看着她,直到現在,也不忘拉着喬喬下水?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她還能振振有詞,也是讓人佩服。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德拉夫人邁步闖了進來。她還是那副雍容華貴,高貴典雅的樣子。就算是面含怒氣,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氣質。
她直接走到貝蒂身旁,開口說:“林首長,冒昧打擾,還請多多包涵。我來這隻爲了一件事,就是想問問,我的女兒犯了什麼錯,居然被人請到軍區來?”
林首長今天純粹是來當個旁聽的,聽到德拉夫人與自己說話,他溫聲道:“夫人請稍安勿躁,關於幾年前的舊事,我們需要貝蒂小姐配合調查一下。”
幾年前的舊事?
德拉夫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抹身影,她不着痕跡地蹙了蹙眉,“那請問,你們的事情調查完了嗎?我家先生想念女兒,所以我這次是來接女兒回家的。敢問林首長,你們可以放人嗎?”
她語氣不容置喙,可不是像來與他們商量的。
顧簡繁與林首長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夫人別急,一會還有貴客到,請您稍安勿躁。”